古典色情小说《怡情阵》
说明
此书大致辑自《绣榻野史》,只改人物姓名,增删情节。此书所增入之“三峰大药采战方”,乃抄自《修真演义》。此本为清代抄本,与高罗佩藏之《春灯迷史》,可能为同为一人所抄。
江西野人编
怡情阵卷一
第一回 戏后庭白琨恣意 弄花心李氏情欢
话说随炀帝无道,百般荒淫,世俗多诈,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别的去处还好,惟有扬州地方,山明水秀,人物美丽,人情大是不古。有一件故事,这件故事就在杨州府高邮州兴化县,城内有一个秀才,他姓白名琨字如玉,真个无书不读,无字不识,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娶妻殷氏,十分丑陋。白琨是个风流才子,见自己的老婆不美,再不得戏弄。殷氏得了干血病,二十几岁上就亡故了。白琨恨前妻不好,立志要寻一个标标致致女子做续娶老婆。再说这白琨有个窗弟姓井名泉,比白琨小二岁,也是个秀才,年十四岁,白琨二十二岁。井泉虽是男子,其俊俏风流比妇人还觉可爱,所以这白琨见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日里是窗友,夜里是两口子一般。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了几年,如今已二十六岁了。有个媒婆来说本街上开银铺李老实的女儿年纪十七岁,生得袅袅婷婷,娇娇娆娆,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标致得紧,白琨听说,喜的把心花都开了。遂把旧老婆的首饰定了,拣了上好吉日子娶过门来。
白琨见了模样,真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只见乌云巧挽,斜插鲜花满鬓;娥眉两道,宛同两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相趁朱唇,十指尖如春笋,春柳细腰,可人金莲窄窄三寸,行动一天丰韵。李氏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看见白琨也是个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解衣上床,吹灭银灯,二人钻入红绫,白琨色胆狂发,淫兴泼泼,底下的一根阳物如铁硬一般直立。用手把新娘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只是下边的小衣尚不曾解脱。白琨道:“娘子,下衣不脱,这是什么意思?”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为女儿时,常与小厮们有些不清白的账,见丈夫问他为何不脱下衣,心中极是欢喜,bi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因假意说:“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脱了下衣?”白琨那管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阴户一摸,在手恰似一个才出笼的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十分可爱。白琨把阳物拿在手里,约有七寸多长,认准李氏的阴户,用力挺身直入。李氏嗳呀一声,就像一个蝎子蜇了一下子似的十分痛疼,使手把阳物一摸时,似一条火棍又热又硬,还有三寸在外。李氏吃了一惊,暗暗说道:“我曾被几个小厮弄过,再没有如此之大。”正暗暗想念,白琨欲火烧身,将李氏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抖擞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耸,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户里边。李氏连声叫疼。白琨不顾好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怜香,狂勾三更有余,方才云雨已毕,二人交股而眠,正是: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
凤倒鸾颠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李氏的bi心尚肿的未消。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标致百倍。自此夫妇以后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颜色,真是如漆似胶,相成了一对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听的李氏有些偷偷苟合的,几声也就不计较这样事。旁人时常和他绞闹,戏话以小乌龟称呼他,这白琨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己有三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只是夜里有老婆的bi快乐,日里有井泉的屁股受用,遂认作一生之福祉不浅。
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这白琨是他的汉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却日日在屋中走动,白琨通也不忌疑他。井泉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姨母巫氏将养成人。巫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恰好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当自己儿子,家中产业甚厚,教井泉读书紧急,也十分照管的谨慎,井泉也极其孝顺。
话说白琨二十七岁,李氏十八岁,井泉十九岁,巫氏三十一岁。巫氏见井泉渐大,要替他寻亲事,井泉道:“儿年正少,待科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巫氏也就不题。井泉依旧和白琨一块看书。常常见李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有这样妇人,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乱cao一番。”李氏因见了井泉爱他美貌,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
一日白琨与井泉吃酒,白琨唤李氏同坐。李氏摇头不肯道:“他是个浪汉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白琨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样的老婆,都是我cao过的。”李氏掩口笑道:“你和他皮绞,当我甚么相干,怎么好与他同坐呢。”白琨再推攒,方才走来入坐吃酒。三人一齐吃酒,井泉李氏调情偷眼,两个欲火不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箸掉在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将李氏的裤子捏了一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意将汗巾失在地下,将金莲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白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入在心上。三人饮到午后,用了汤饭点心之类,看看天晚,酒散两下别了。
一日白琨和井泉在书房里,想想几年干事的趣。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能勾天下绝色的佳人,自自实实干弄一会方畅快我的心。”井泉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好的了。”白琨道:“阿嫂新娶来时故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井泉道:“我看起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的标致。”白琨笑道:“你既看他标致,你就不敢cao他么?”井泉道:“我要戏亲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白琨道:“我怎么戏阿弟来,就不许你戏阿嫂?”井泉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白琨道:“妇人那个不好叫人干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你晚间在这书房里睡,等我叫他出来和你弄弄如何?”井泉听了这话,心中如刺,痒痒攒攒,连忙作了两个揖,道:“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叫哥日日cao,便捣作捣蒜一般捣肿了,cao烂了也是情愿的。”白琨点头,歪脑走进李氏房来。井泉在书房喜孜孜等候。
白琨见了李氏,两手捧过李氏脸儿,亲了一个嘴。李氏问道:“井泉去也不曾?”白琨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扯风的话,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快脱的净净的,把bi摆的端端正正,等我弄一个翻江倒海。”李氏道:“这是你拿到纲里鱼,何给钩弄杵。”当下就脱了裤子,仰拍拍的眠在橙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白琨也脱个干净,露出一个棒硬的家伙,不用分说,将鸟子撞进急急抽送。李氏笑道:“方才井泉说什么风话?”白琨道:“当初我与他cao屁股,他还嫌我的家伙大,还怪我cao的他疼,头一回射他时节,他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以后却不怎的了。又待他几年,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又卖弄他的本事,会夜战不泄,和他弄的好人定弄的bi肿破方才罢手。琼花观前有个名妓,极有本事,浑名叫作吞鸟袋,凡男子极会弄的,只好百十抽来就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琼花观起了大会,井泉到那里赶会,打听吞鸟袋有离群绝色的姿色,遂花了七两锒子,和这吞鸟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小婊子七死八活,讨饶才罢。”李氏笑道:“谁叫那小婊子和他歪斯缠呢。”白琨道:“看了井泉的家伙大,甚实有趣,不要说妇人欢喜,我是喝采的。长八寸三来,周围大四寸多些,其龟头如茶盅口,还大硬似铁棍如火一般的热。我心肝,这个bi必须这等家伙caocao方才有趣。”李氏听了,浪着声儿把bi直耸白琨的阳物:“不要说了,我骨头里痒痒杀了,你快着实的抽罢。”白琨见他浪极了,便将阳物抽出来。李氏细细一看,只见上边茎上淫水浸浸,热气腾腾,青筋蟠环,赤色闰纹,有五寸还长。李氏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会。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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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色情小说《怡情阵》
江西野人编
怡情阵卷一
第二回 宠娇妻别结鸾凤 窥情态眼酸遗精
话说他夫妻二人说到彼此兴动的时节,李氏把阳物在口里吃了一会,白琨欲火盛极,拍开李氏的阴户,其中骚水汪汪,十分滑溜。
白琨将阳物cao进去,用大出大入,初时用九浅一深之法为一气,又抽片时,按九九八十一抽为一气,又抽了多会,约有一千有零,抽的李氏娇音婉啭,阴精连泄,满口里称妙道快。
白琨又一连抽了百十多抽,抽的李氏阴户中响声不断,如螃蟹扒泥般鸣咂有声。白琨阳精大泄。李氏嗳呀一声:“快活杀了,我要死了。”李氏闭目合眼,不多时早昏过去。
白琨知是抽杀了,忙用嘴接嘴接吸气,片时方才悠悠醒来,bi内似长江大河滔滔直流,觉浑身轻似麻杆一般,手足四肢并无半点膂力。
因说道:“自你娶我这几年,今日才把我cao快活了。”
白琨道:“你这bi若要叫井泉那条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李氏道:“我的心肝,我怎好与别人干弄。”
白琨道:“你两个干干何妨,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叫他卖嘴才好。”
李氏笑道:“那怕他的阳物是三眼轮四棱剑水牛角生金柏变的,放进我的bi里不怕他不消磨哩。”
白琨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战。”
白琨拭了阳物,又替李氏拭了bi边滑流的水。
起身出房来,李氏自己上床去睡了。
却说井泉自己在书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将沉,只见白琨走来,井泉道:“我等的急了。”
白琨笑道:“也还早些,你也忒要紧了。”井泉道:“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白琨道:“你且坐着到一更尽才好出来。”
井泉道:“端等。”遂即进到房中。
李氏睡了方才醒来,正要走下床来,白琨搂住用手去摸摸惊问道:“怎么bi这等湿的。”
李氏笑道:“方才做了一梦,梦井泉把我弄了一顿,因此上bi里这等湿的。”
白琨道:“我心肝,你既然这样想他,何不就到书房中和他干干。”
李氏笑道:“只到取笑,怎么当真,决使不得。”
白琨道:“这些妇人那个不是背了自己丈夫,千方百计去养汉,到丈夫面却撇清道,怪你不要穿这样裤子。”
李氏搂住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子只怕你怪我,你要不怪我,实对你说罢,那一刻不是要向他弄的,你前日叫他吃酒,我看了他眉目清秀俊俏美丽,十分爱他,前日天气暖,他不穿裤子,看见他腰间那话儿硬骨骨的跳起来,我这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桃红亮纱裤都湿透了,你今当真不怪我,我就出去和他干了,只是我和你好的紧,便把心中事都说与你知道了,你且不可冷笑于我。”
白琨道:“既是我要你作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仝你出去,他等的你久了,把鸡巴上的皮将鸡巴硬硬。”
李氏笑道:“且叫他硬会,可是我这身子也不曾洗的。”
白琨道:“我替你洗罢。”
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李氏浑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bi儿洗了一回。
白琨洗着笑道:“这么一个白胖细嫩的bi等与他受用,今晚只许你这一次,和他弄后,下不为例。”
李氏笑道:“不去由你,去便由我,便多一次也管我不得了。”拭澡起来,李氏要穿裤子,白琨笑道:“不用穿了,去了还得脱哩。”李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是男子汉来扯裤子的时节方才有趣,你那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呢。”
当下穿完了衣裳,白琨又捏着李氏的脚道:“真个小的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他也动情。”
李氏就将红鞋换了,又叫白琨在床头上取了汗巾来。
白琨道:“你真个停当。”遂手扯了手到书房门边。
李氏笑道:“有些羞人,难以进去。”
白琨道:“日日见的说甚么羞与不羞。”
白琨遂领着李氏进了房里。
井泉见李氏进来,喜得魂飞漂渺,情神狂荡。小鹿儿扑扑的乱跳,连忙与白琨作了两个揖,李氏抿嘴一笑。
白琨拍着井泉的肩头道:“阿弟,阿弟,我戏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bi罢。”
白琨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我自去不管了。”
李氏故意将身往外边走,井泉把住道:“我的亲嫂子,就亲了一个嘴。如今送上门来不怕你飞上天去。”
白琨在窗外张看,只见井泉抱了李氏在脚凳上摸了一会bi,又到灯底下椅子上坐了。李氏又用手捏了一会阳物。
井泉抱了李氏叫:“我心肝,怎么这等生得标致。”连耍了十几个嘴,把李氏的舌头咂的唧唧连响,不断把手摸了bi道:“好鼓蓬蓬的紧。”
李氏又将裙子捻住假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手,要去吹了灯儿。”
井泉慌忙使手遮掩道:“全要借着光儿照你这样桥滴滴的模样哩。”
便用手扯裤子带儿,见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bi皮叫:“我的心肝。”
就推李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扯了裤,把两腿拍开,井泉从腰里露出一个根细顶粗八寸多长,似蓬花头一般家伙,对着bi心挺身入将进去。
怎奈这井泉的家伙甚大,刚刚进去三寸,还有五寸在外,李氏用手一摸,把bi塞了个结结实实,周围的皮都是紧的。
井泉叫道:“我的心肝。”亲了个嘴,下边又用边一下,又进二寸有余。
李氏嗳声叫疼,满口叫道:“慢些。”
井泉那里管他这那,忙用力一入,早已连根顶进,李氏疼不可言。
井泉道:“我心肝,这样害疼,我怎好拿狠心cao你。”
李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怎么使狠心弄你的屁股,你就不许使狠心cao我的bi么,你便狠狠的cao上了一阵也是当的起的。”
井泉真个抽了二十来抽。李氏bi里又疼又痒又酸又麻。井泉把持不定,龟头顶住花心,精便大泄了。
李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当你有千勇战的武艺,谁想竟是个临阵收兵的才料。”
井泉笑道:“我的乖乖肉儿,休笑我没用,我的几八从午时硬起,直到如今,心中实等得紧了,又见你这样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住,如今第二回你便见我的本事。”
李氏走起来,要穿衣裳。
井泉道:“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头哩。”
井泉这时节鸡巴不能急硬,又恐怕李氏笑他无用,着边支撑抱李氏到窗前道:“我与你凳上照灯光将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方才罢哩。”
抱李氏仰眠在橙上,井泉伏在李氏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咂得舌头吱吱的响,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儿我日日见看得明白了,身子和这bi还不曾看个子细,如今定要看看。”先把两个奶头又圆又硬捏弄,滑滑的贴在胸膛上,又把肚皮摸摸。李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纹。摸到腰里,井泉道:“好个柳腰儿。”摸到小肚下边,像个馒头突起,上面生些细细的几根黑毛,稀稀的。
井泉百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如红桃子开的一般。
李氏把脚勾了井泉头到bi边。井泉把口咬舔,把舌尖在bi里面舔搓。李氏骚兴大发,bi皮张开,两片肉翕翕的动,骚水乱流。
井泉此时阳物又硬起来,把李氏的屁蛋掇出凳头上,两脚搁在井泉的肩上,把小脚拿手里就把阳物尽根捣进。
李氏十分快活,笑说道:“你鸡巴头直顶到我bi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井泉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两千多抽,抽得李氏浑身说疼又不甚疼,说痒又不甚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快活受用无比,只可心神领会,而不能言语告人。搂住井泉叫:“我的兄弟,我的小汉子,我的肉肉,cao的我过不得了,我快活杀了。”
李氏又迭起腰来迎着鸡巴,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外头作出百美千娇的情态,口中哼哼唧唧,只见bi又会吞又会爽,把鸡巴迎进吐出,急抽急锁,慢抽慢锁,淫水直流,把阳物湿的似油沾了一般。抽的屋里响声比就那狗吃面汤的一般,连响不断。
再说白琨这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手紧捻自己的阳物,一边看一边弄,一时欲火烧身,把精都泄了一裤子。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老婆,等他这样脱的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弄,那知道这样折本,白白送他受用,实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李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出凭他解闷。”昏昏回到房中,正见丫头桂香靠着排插打盹哩。竟不知这白琨和丫头如何干耍,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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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情阵卷一
第三回 下戏书取笑赚敌 逞法力奋勇前征
却说这白琨进的房来,见桂香正在那里打盹。白琨心内道:“这丫头一向家言母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战兢兢的,我如今且好与和他干弄一会。”向前抱住亲了个嘴,把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分爱人。
白琨在口中取浸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屁眼上,只见桂香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
白琨道:“你看我是谁。”
桂香一看,笑道:“你久和我偷弄,如今是怎么,想起甚么来了。”
白琨不说,专心把阳物cao进,甚是紧的有趣。
桂香道:“你是错走了门。”
白琨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
桂香笑道:“我的心肝,你到充亲生的哩。”
白琨笑道:“小丫头,小养汉精,竟骂起大爷来了,定要cao你个屁股肿bi烂方才罢手。”
桂香笑道:“我的亲大爷,你就把后边cao重皮了,前边cao的张掀了番赤了,谁怨你不成。”
白琨便用十分力气把屁眼着实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桂香的屁股急急迎凑,一吞一抽,有千百回合。白琨将鸡巴拔出,只听得唧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子,把bi皮用手拍开,硬着家伙尽力抽送。
抽了三千多抽,抽得bi内淫水直流,阳物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cao得桂香浑身快活,口中咕咕哝哝说了千万样的娇声浪语,引得白琨昏昏迷迷,欲火烧身,嗳呀叫了声:“宝贝儿乖乖肉儿。”将鸟子顶住bi心,阴精大泄。桂香叫道:“不得了,快活杀我,过不得了,那阴精也泄了。”
二人搂抱片时。白琨把鸟子抽出,只见那bi口里阴阳二精交在一处,微红微白,稠咕嘟的,淌将出来。桂香用汗巾抹了,二人各自分开了手去睡不题。
再说这井泉与李氏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分热闹,又抽两千多抽,叫道:“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利么。”
李氏笑道:“不要说起,我骨髓里都痒痒了。”井泉鸟子抽出,又把口来舔舐了一回,将阳物重进,自力狠弄紧,抽送了几千,又末根进推,顶住花心,研磨几千转。
李氏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
井泉用口唏。气李氏方才开了眼,搂住井泉叫:“我的亲汉子,宝贝肉儿,几乎被你cao死了我。”
井泉道:“我的亲老婆,我的风流知趣小妈。”
抱住李氏的颈,上了床。井泉仰眠了,叫李氏跨在井泉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鸟子,把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鸡巴上卷舔,把bi向井泉口中磨搽,要他舔刮。
李氏道:“这才叫作颠鸾倒凤,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
井泉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说过,不曾作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
李氏咬住鸟子头,只是不放。井泉道:“我的精又来了,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井泉忍不住阴精便泄了李氏一口。李氏吞咽肚里。
井泉道:“我的乖,怎么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来。”
李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
又含在口内,扯搽一回了,那鸡巴仍旧红胀突起来。
李氏转身来把bi正对几八往下一坐,坐在bi里头,连墩连磨,只管摇荡。
井泉受用难当,精又着实泄了约有一大酒杯,就觉得倦了,便抱住李氏。李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汉子,你的鸡巴是世间少有的,我的bi少你的鸡巴不行。”
井泉道:“你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李氏道:“我还要他硬起来。”
井泉笑道:“我如今实没用了,饶了我罢。我实倦的紧,不会硬了,明白晚上再作罢。”
李氏道:“亏你会作买卖,图下次哩。”
井泉道:“今日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日决一出来再试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哩。”
李氏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井泉道:“你明日要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李氏道:“心肝若不信的话,就把我这条裤子留下与你作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回去罢。”
井泉道:“这个极妙。”只听见鸡鸣了,看看窗都亮了。李氏穿了衣裳走下床来,又把井泉的鸡巴扶起,用嘴咂了一回,方才出门。
井泉送到门边,又作李氏五个嘴,咂得李氏知头辣焦焦的,又把bi捏弄拿指头插进去狠力挖了几下,李氏也扯了鸡巴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鸟子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井泉道:“饶了他罢,今日晚早些出来咬他。”
李氏道:“晓得的,晓得的。”
二人分别去了。李氏井房里来,白琨方才回来。李氏搂住白琨道:“我的汉子,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白琨道:“昨夜快活不?”
李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白琨身上把bi拍开,含住了鸡巴,连搓几搓,有些硬挣起来,白琨道:“你好好把夜里事说与我听,难道他弄了这一夜还不爽利,又还要我来满载呢。”
李氏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没说他这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cao进bi就觉爽利杀人。”搂住白琨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
白琨道:“我的乖乖,真个被他cao热了,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宝贝吃亏。”
一面说话流连,一边李氏在上面动。白琨忍不住又泄了许多。李氏方才下身,那精便顺着bi眼流了白琨一肚子。用汗巾抹了方才罢手。
见日出三竿,白琨道:“这时井泉必定要还睡呢,等我写一个贴儿取笑与他。”
遂取过一方端溪古砚,又叫丫环桂香取过一幅粉笺。白琨挥笔上写道:
“吾弟素多勇战,对敌者莫不甘拜下风,即城下请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干戈交加,戮杀数合,展首请降,垂头丧气,而昔日勇战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阵前来,吾弟尚敢执锐枪迎否。”
写完叫小厮俊生分付道:“你可送帖儿到书房里交井相公拆看。”
原来俊生是小唱出身,模样生的好,白琨使了十两银子买在家里戏屁股的。俊生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见井床上穿衣起身,俊生双手将帖儿献上井泉接来细看,见是笑他没用,不觉失声大笑,忙作回书道:
“阿哥休笑弟软弱无能,昨夜跨马轻敌遂有弃甲曳兵之辱,不过是惜玉怜香耳。晚点兵调将,披甲跃马,誓与彼决一雌雄,先破巡阳关,后破定州城,那时节还笑弟之无能否。”
俊生领了回帖送与白琨,白琨见了回帖也啧啧的笑道:“你怕不怕。”
李氏道:“不怕,不怕,包管今夜他讨饶。我听他书里话不过是弄的我bi穿洞破的意思,又打窥我浪骚,可恶,可恶,今晚你不要去,我定要去破了和尚的脑子,剥了将军的皮。”
白琨道:“说的妙极。”
方才叫桂香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过早饭。却说井泉午前从琼花观遇一僧人,讨得个摇战方法。这方儿也不是药,也不是偏方,就在妇人身上,其效如神,你道是那样的方儿,请书个明白与看官看看:“此名为三峰大药采战仙方:
上曰红莲峰,药名为玉泉,就在女人舌下两窍中,其色碧,为唾之津。男子以舌舔之,泉涌出华池,咂之咽下重楼,纳于丹田,气生血也;
中曰双齐峰,药名为蟠桃,就在女人两乳中,其色白,其味甘,男子咂之而引纳于丹田,能养脾胃,益精神,吸之能令女人经脉想通,身心纾畅,上达华池,下应元关,三采之中,此为先物,若未生产女人元乳汁都,采乳中之气更有补益也;
下曰紫芝峰,药名为月华,就在女人阴宫,其色红,其津滑,其关常闭,每每会女情妍媚而赤声声,其关始开,然后气乃泄,津益男子以玉茎,制退作半接之势,以鼻引之,鼻气吸之入腹,一吸一抽,所谓上吸其气,下吸其津,受气受津以益元阳,养精神。
此三峰大药,惟知者对景忘情,在欲无欲,炼而得之,发白再黑,返老成童,长生不老也。”
毕竟不知井泉与李氏交欢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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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绣房中夸耀玩器 书案前谈笑春宫
话说井泉忽想起僧人传授三峰大药,心里道:我既有妙术,今晚一定要试试。只见白琨叫桂香,芸香,俊生捧着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
白琨陪了井泉又吃了一会,霎时酒足饭饱,二人把夜里和李氏弄的事故说一会,哄一会。把晚上caobi的事又叮嘱一会,把井泉的屁股又炒了一会,白琨方才进内宅去。
井泉方才回家探望巫氏,说了几句离三鬼四的浑话,巫氏也只当他在书房里读书作文,那知竟是个不弄事的蠹才。
井泉在家吃过午饭,想了晚间的勾当,假意的对巫氏说道:“书房会课,大约晚上不能家来。”
巫氏认以为真,井泉喜不自胜,走出来,刚刚遇着方士,身披道袍,脚穿草履。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词,只见他袖中古古囊囊有些稀跷。
井泉上前问道:“老师父你这袖中是甚么东西。”
见那方士道:“你问我作甚么,莫非你要买我的不成?”
井泉道:“我买你的,我未知是甚么货物呢?”
方士道:“若说了我这货物,只怕你不出价小。”
井泉道:“若是你的货物应了我的心意,那怕是上百的银子,我也买的。”
那方士把头点了几点,遂把井泉领了个避静所在,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包裹。
井泉用手一捏,忽软忽硬,十分有趣,方士解了包裹。
井泉一看,只见有酒杯还粗,五寸还长。看看似硬,捏了又软,霎时间又长了约二寸,霎时间又短了二寸。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上边成黑成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恰似一个五彩的怪蟒在包裹里顾顾拥拥,似活的一般。
井泉看了又惊又喜,满口道:“奇哉,请问师父此物何名,有何用处。”
方士道:“这叫作锁阳先生,男女两便,又名锁阴先生,男子用他临阳物硬的,将他套在上边,就如生在上边一样,能大能小,插在阴户内就像小锯一般,抽上十来抽,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cao一个妇人就是结发一个老婆,一辈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时,便用热水烫,放在阴户,如活的一般,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在bi中花心上乱撞乱冲,冲的那妇人淫水直流,娇声唧唧哝哝,阴精大泄。”
井泉听了十分欢喜,又问道:“这东西是什么?”
方士道:“是东海东边的灵柳根儿结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结造,共计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余方才结成。”
井泉道:“大奇!“遂又问道:“此物要多少银呢?”
方士道:“此乃是世间阴阳之宝,定要百两银子方才肯卖呢!”
井泉点头,遂到家中,暗暗进到房中把自己攒的银子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递与方士,方士将那锁阳先生交与井泉。
方士又把丸药两包,上写着字:此包搽在龟头上,能使长大坚固,通宵不倒,若不解便十日不泄。一包上写着:此包搽在妇人阴户,能令紧样,两片胀热,里面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得多遭不解,阴户痒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凉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泉水洗一次便平复如旧。
又写云:此药只可施于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井泉看完笑道:“今晚也顾不得,定用与他见一番手段!”
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龟头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内,别了方士,袖了锁阳先生,竟到白琨家书房里专等天色晚时,好弄那个营生。
却说白琨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只见一个小厮来摸骨牌下棋,这小厮原是隔壁蓝应贤家的。
这蓝相公与白琨年纪相同,又相处行极好,因见白琨与井泉有些原故,况且又是标致少男,蓝应贤大是眼热,请白琨摸骨牌下棋的意思,无非是托白琨要cao井泉的屁股。
白琨真个穿了衣服随蓝家小厮出门去,对李氏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有一场好局呢。井泉在书房中呢,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
李氏道:“你不在家我决不作这样事。”
白琨道:“要你心里有,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日午后回来,验你的bi,要是囫囵的才算你是本事。”
李氏点了点头,送了白琨出门。白琨到书房见了井泉,把屁股挖了两挖,方才同小厮往蓝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见白琨去了,心中十分欢喜。他那里等得到晚,便匆匆得意走到李氏门边。
李氏听得有人走,问:“是甚么人?”
井泉道:“是你亲汉子来了。”
李氏听是井泉声音,欢喜慌忙出来,领了井泉的手同进了房,把门关了。
李氏搂住井泉道:“我的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井泉道:“今日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
只见房里东壁上挂着一幅百美图,是西洋画的,十分精臻,又摆一张沉香木桌儿,桌上摆着十样锦的酒杯,宣德年的古铜炉,汗胡的龙泉瓶,其余古今书籍,筝琴牙棋甚是风雅,又有一套春宫图儿。
井泉取过看时,却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画着两幅春宫,共计九十六个图,每图两个人,共计男女一百九十二个,有一百九十二样故事,也有摸bi的,也有cao屁股的,也有拔毛的,也有咂几八的,也有舔bi的,件件样样不可胜数,大鸟cao屁股的比caobi的还多几件儿。
二人看罢笑了一会,走到梳头桌上,放了象牙廊嵌的豆拍楠减装,旁边铺了一张班竹字床,挂了一幅桃红百蝶罗帐子,床上捕一领广席,放了一对专藤枕。
井泉把李氏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脱的光光的待我cao吧。”
李氏抱住道:“这个何消你嘱咐呢!”
李氏脱了上衣。井泉替他脱裤子脱的光光。
井泉用手摸bi道:“昨夜想是被我cao肿了,这等我拍开看看。”
这是井泉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
李氏那里知道,应声说:“生成是这样胖的。”
就睡在床上拍开,叫井泉:“你要来看,除非你几个是铁打的才cao得我的穴肿。”
井泉把丸药一粒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上定要他肿呢。”
李氏笑道:“你真有这等本事,我凭你怎么样cao杀了我方见你是好汉,决不会讨饶的。”
井泉道:“如今说要牢记。”
李氏道:“我倒脱的乾乾净净的等你,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井泉脱了衣服,解下裤来,看见井泉的几八似棒槌一般大,双手拿住说道:“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口来咬咂,咂得头上有添了皮,又急筋又跳,插得bi里边极快活。
玩耍中间,李氏bi里药性发动,只觉得里边发痒难当,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坐了,对井泉道:“为何我这里边又酸又痒?”
井泉笑道:“是射的急了。”
李氏道:“我每常便射并不是这等,今日比前另样的了,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
李氏叫道:“宝贝,快拿几八来cao进去杀杀痒痒罢。”
井泉故意不肯放进,只在bi门边抹搽。
李氏道:“如今一发痒痒,过不得了。”看他歪身扭腰,臀颠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
井泉笑笑道:“如今着了我手了。”
还不肯把鸟子cao进,将手拿了似铁硬一般的家伙,只在李氏bi旁边屁股垂上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肉儿软哆嗦似凉粉块子乱动。
李氏十分难过。井泉方才把鸟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将出来,将锁阳先生跨在几八根上,插入阴户一气抽了五千多抽,抽的李氏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动,不多时头毂眼闭,手足酸软,百骨百髓,精神欲碎,阴精大泄。
原来妇人阴精比男子大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豆汤相似,不十分浓原,汩汩直流。
井泉把身子蹲下把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气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妇人的阴精是这等极美的了。”
吃完了阴精,又恨不能饱餐。把舌头尽数舔吃。
李氏开了眼,醒来说道:“今日比昨日cao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几十根尖嘴虫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真乃飘飘乎欲仙矣。”
把头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精流出,为何连地上不见了。”不知井泉答何言语,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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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品阳物桂香酸齿 开黄花芸香消魂
话说这李氏把头往下一看,疑惑问道:“怎么这阴精一些儿也不见了呢?”
井泉笑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么?”
李氏道:“我真是魂飞魄散了,那里知道。”
井泉又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暗暗说道:“我且试试。”遂把李氏的舌头抵住玉泉,舐卷多时,果然十分效验。玉泉津液汩汩直出,井泉舐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李氏的乳头捏弄,圆圆的、鼓鼓的,贴在胸前小小两个乳头。井泉知是未生产过,没汁儿,只吸其气而已。井泉把口来咬住乳头,采取蟠桃之气,吸了几十口,纳于丹田,又鼻吸李氏鼻气。下边阳物在阴宫,鼻气一吸,玉茎一抽,采取多时,真个其效如神,浑身精神添了许多。鸡巴更硬了,插进bi里,重重抽了千个会合,叫道:“亲小bi,今日定要cao得你爽利呢!”
李氏痒痒难当,口中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亲小婿,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眼闭口开,昏过去了,阴精大泄。井泉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李氏醒来道:“真是可笑,若说起今日bi里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李氏道:“这会又痒痒了,快些cao进来。”井泉因又cao进,乱墩三四百墩,研了几百研,揉了几百揉,李氏快痒难当,说道:“如今受不得了,精又来了,不许你吃了。好好把那昆仑羊脂白玉盏儿接来,等我一看。”
井泉道:“使得。”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刮一会、擂一会,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着鸟子,着实擦了一阵,又笃了一阵,方 把鸡巴放在中间,对着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万多抽。
李氏口中只叫:“亲爸爸!亲小汉子!乖肉儿!我要死了!我怎么被你cao的这般快活呢!”霎时间,早已昏过去了。
井泉知是精又来了,慌忙将羊脂玉盏接在bi门边,把鸟子抽出,唧的一声,只见这一番,bi一发张开,两片呼打呼打,就如驴打闪一般,那淫水流出,涌涌滚滚,直接了满满的一玉杯,放在床边。李氏开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井泉接过,亦更清香,一气吃了个乾乾净净。吃完了又把舌头望杯里舐了几舐,李氏笑道:“我的肉儿,你是吃蜜吃糖了么?只是不够。”
井泉道:“莫说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北京的玉带糕,东海的熊心胆,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这般美。”
二人呵呵笑了一会,看看日落坠西。李氏穿衣服,往灶下办备夜饭,只是两片bi门肿肿,走路有些碍人,暗笑道:“如今这bi可是被他cao坏了。”
不多时,备办完了酒饭,叫丫头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个连环十二重栖的灯,放在桌上。满屋里照的雪亮一般。井泉一把扯住芸香亲了一个嘴,道:“小bi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等我弄一弄。”
芸香道:“娘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桂香见势不好,一同出来。
井泉道:“你两小妮子,不过耍了一时,等夜深时,定要叫你试试我的利害。”
却说李氏因办完了酒饭,又办一个精致攒盏,如同盆口般大,这盘子乃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镜,光彩射人,约值百两银子,乃是传家之宝。盘中盛着凤翅燕窝、青笋排骨,云中鸿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喷香扑鼻,又开了一瓶蒲桃绿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盘子,又叫芸香提了酒,同进房来。井泉搂了李氏,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等费心。”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边斟酒,两人对饮了几十杯。李氏把酒含在口内,送在井泉口里,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井泉满面通红,李氏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罢!bi里又痒痒难过了。”井泉真个脱了衣服,把李氏也脱得光光的。李氏用手捏鸟子,道:“真个奇怪!有这等有熬炼的东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精,我也要吃你的了。”
井泉道:“难道不与你吃么?你弄出来就吃。”
李氏叫桂香、芸香两个品咂:“定要弄他出来我吃。”两个不肯,李氏怒道:“好丫头,我也咂来,你两个不咂!”桂香、芸香不敢执扭,便轮流品咂,桂香咂得牙床酸了,芸香咂得口水乾了,不见有些动静。
李氏道:“奇怪!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桂香丫头弄一弄,我看一看。”
井泉道:“桂香是一定未破瓜的,我鸡巴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前日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听得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把他cao了一夜,bi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叫井官人弄么?”
桂香道:“羞人答答。”扭着身子不肯走来,井泉一把扯住,推在凳上。李氏遂也替他脱得光光的弄,井泉把桂香浑身衣裳脱去。
原来这桂香看了这一日,bi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井泉解下,李氏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撒出尿了。”
井泉道:“不是,不是。”又见十分的滑溜,井泉笑道:“你这bi叫你大爷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cao过几百回?”
桂香道:“偷也偷几回儿,如今娘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没的说了。”
李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着实cao好了他。井官人是贵鸟子,不要射他这溅bi,只出外去睡罢!”
井泉道:“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来争。”就往进大半根。
桂香道:“里面忒顶的慌,抽出些。”
井泉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一连抽了三四百抽,桂香口里作起声来,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
井泉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桂香不觉昏去,也像李氏一般。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井泉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阴精也要来了。”
李氏忙把杯来接着,只见bi皮开张喘动,阴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还少大半。李氏叫井泉吃。
井泉心内想道:“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恼我。”拿过来倾在地下。
李氏说:“怎么不吃?”井泉心内主意定了,搂住李氏道:“我的小亲妈的bi水十分乾净,便吃何妨?他这bi龌龌龊龊,我怎么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汉子,原来是这样爱我,你就今日cao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井泉说:“我的鸡巴不能够软,他硬得疼,怎么好?我的亲人再拿过bi来,待我cao一cao!”
李氏道:“不瞒你说,我的bi心里还是酸痒,只是这bi边实肿疼,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这丫头模样,不像我的亲人模样娇嫩,便cao你千回万回,也是快活的。”
李氏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bi里痒,你便cao死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桂香已醒转来,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口里只管笑。芸香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的,这样受用。”
李氏道:“我两腿象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井泉仔细一看,不好了,只见两片bi皮翻赤赤的,红掀掀的,足足肿了有四指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bi心,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他叫道:“我的肉儿,我看了心疼,把口来饴。”
李氏道:“轻些!”饴弄一回。
井泉心里道:“定有要安排他讨饶,方才罢手。”又把鸡巴插入,尽力重抽。
李氏熬住疼,抽了百十抽,搂住井泉道:“如今忍不过了,我的亲女婿,便饶了我罢!”
井泉心想道:“他的bi等我cao得这般爽利,便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满我的意呢!”便搂住李氏道:“我的心肝,你的bi弄不得了,只是我的鸟子再不肯软,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也不肯?”
李氏道:“cao屁股是我极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骂了多少,再没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只是你这鸟忒大忒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当不得。”
井泉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只把唾多擦,渐渐就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李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好。”
井泉道:“晓得。”
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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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应贤设计炒茹茹 共泉乘隙破黄花
话说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舐唾擦在屁眼上舐好。”
井泉道:“晓得。”
李氏转过屁股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井泉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舐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龟头上,两样家伙十分滑溜,井泉将鸟子插进。李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蹙了半歇。
井泉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么?”
李氏道:“你不要管我。”井泉把鸟子cao进三寸,再不动荡。
李氏道:“怎么不抽?”
井泉道:“只恐心肝怕疼。”
李氏道:“若cao屁股不抽,男子汉有什么乐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罢!”李氏摸着自己的bi和屁股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流滑,叫井泉把鸟子拔出,把bi里的水沾一沾,一发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进根。
原来李氏屁股里头肥胖,刚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鸡巴头上,李氏回头看,道:“这是什么东西?”
井泉道:“这叫做大肠油,有这东西,屁股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caobi的快活。”又问李氏道:“你看见那昨日的书么?”
李氏道:“见来。”
井泉道:“你见我书里是什么意思?”
李氏道:“不过是要弄得我bi破的意思。”
井泉道:“你还不明白呢,我写着先破锁阳关,是cao你的bi破,后破定州城,要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着实抽抽。”
井泉道:“只怕你嫌顶的慌。”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着力抽了三千多抽。李氏疼痛难忍,便满口讨饶。
井泉将鸟子抽出,道:“我的鸡巴硬的紧,不见cao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推辞道:“井官人这么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井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么,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方才笑了我,于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快脱裤么?”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
李氏道:“你且脱了裤。”桂香把芸香的衣裤脱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
李氏道:“抱往凳上来,我拿了栽他的头。”
桂香忙把他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bi,一根毛也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井泉用手拍开小bi,挺身腰把鸟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呐喊。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多半根鸡巴。
芸香道:“不好了!cao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渐渐昏去了。
李氏道:“快饶了他笼!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鸡巴就昏去。”
井泉将鸡巴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bi去罢!”
桂香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么叫井官人cao死呢?”芸香连疼还顾不得,那里还耍嘴,扒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鸡巴舔了一回。桂香也过来舔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bi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你如何设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与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
蓝应贤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白琨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想cao井泉的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井泉家中,只见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觉欲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儿,将鸡巴照屁眼一cao,弄了一回。井泉醒来送过舌头,叫:“亲亲小汉子。”奉承一会,白琨cao了,白琨又把蓝应贤托着事,低低与井泉说了。井泉连声应允,慌忙往蓝家来。
你道井泉为何来的这快顺溜呢?这蓝应贤前年打浙江杭州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的处子,名叫玉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井泉听得这个消息,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着屁股绞闹,正中其意,心里又说道:“我凭着这个破腚,倘或换个bi弄弄呢,也好造化呢!”当下即和白琨往蓝应贤家中来,二人叙礼已罢,坐了半晌,佳肴旨酒办将上来。白琨饮了几杯,便脱空回家去了。蓝应贤解意,也不强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蓝应贤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磕了一个头起来,就与井泉亲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井泉故意的闭一口气,憋的满面通红,想大有羞惭之色,蓝应贤忙用手去解裤。
井泉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是什么体面?”
蓝应贤笑道:“如今井兄怎么厚于白兄而薄于小弟乎?”
井泉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蓝应贤弄他的屁股,蓝应贤硬着阳物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余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鸡巴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热闹中间,井泉在门缝一看,只见一个标标致致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岁,亚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姐了。”
玉姐偷眼一张,见蓝应贤抱着个俊俏小官在那里cao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见井泉抱条大物,似棒槌一般,看了多会,bi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蓝应贤把阳物抽够两千多数,方才泄了。刚刚一时,蓝应贤排上酒席,二人吃了。井泉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玉姐,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打不过,孰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来,请蓝应贤作亲迎的陪客,那新女婿却是蓝应贤的表弟,姓楚名坤,这是千万不能推辞的。蓝应贤慌忙换了衣服,井泉假装醉了,睡在床上。蓝应贤临出门时,用手把井泉拍了两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动转。蓝应贤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且说井泉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来到屏门边张望。只见玉姐儿穿花拂柳走近前来,井泉上前抱住,挟到书房。此时正当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贵姓高名?”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对嘴,叫道:“小痹乖,莫不是玉姐姐么?”
玉姐道:“正是。”
二人说话半晌,井泉脱了衣服,也与玉姐脱了衣服,井泉双手捧过玉姐的睑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肉同白雪团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觉可人。捏着一双小脚,未及三寸,引得井泉神魂飘荡,鸟子连跳不止,提起两腿,没头没脑,尽根顶抽,顶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蕊酸麻,神魂飞越,不胜疼楚,痒痒酥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鸾颠凤倒,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绸缪订交。井泉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你丈夫与你亦有此乐乎?”玉姐应不出声,摇摇头。又问道:“我cao得你好么?”玉姐在肩上拍一拍点点头。井泉道:“我既弄的你好,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
玉姐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井泉的腰,如莺鸣乔林,燕语雕梁,叫了一声,道:“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真cao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罢!”
井泉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发猛深提重捣,一气捣五千多抽。玉姐浑身麻酥,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阴精连泄不止。井泉狂纵到四更将尽,阳物连跳几跳,不觉大泄在花心上边。
玉姐梦中婉转叫道:“嗳呀!嗳呀!快活杀了!”玉臂轻勾粉颈,朱唇咂吐丁香,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眠。
不多时,鸡鸣报晓,各自起来穿了衣服,玉姐尚不忍舍,彼此挖bi捏鸟子,闹了多会。玉姐方才回房去了。井泉cao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不知后事为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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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露水夫妻成结发 牙床重整旧风流
却说这玉姐回房去,井泉睡在椅上。不多时,红日将出,蓝应贤回到家中书房来看井泉,见他仍旧和衣而睡,实谅他呆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老婆,大大折本的买卖。忙用手拍了一把,井泉方才醒来。蓝应贤扯开裤子,取了鸡巴,又把井泉的裤子扯开,早已cao将进去,抽了千来多抽,抽得咕咕唧唧,也觉十分有趣。自此井泉与蓝应贤成了相知朋友。二人弄够多时,将及早饭时候,蓝应贤到了院内,办备了饭,拿来二人吃了,方才分手。井泉往自家中去了,这且不题。
却说这白琨在蓝应贤家同井泉吃酒,忒意脱空,叫蓝应贤cao井泉的屁股。到了家中,只见李氏眠在床上,白琨道:“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
李氏道:“夜间叫那井泉cao坏了,弄不得了!”
白琨扯开红绫被单看了,看见bi门肿了,bi里皮都红破了,bi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了。不觉失声道:“怎么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是用上药了。”
李氏道:“也没见他用,但见他鸡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铁扯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死三次,下三碗阴精,他都吃了。”
白琨道:“他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cao了一阵。他那阳物还硬帮帮不泄,又把芸香弄了一阵,弄的吱呀乱叫。”
白琨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肠,又弄了桂香,又开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也罢!我与你治了bi,再合井泉算账!”
白琨也晓本草,拣了一个方药,出门去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苓、金银花,回家煎汤,与李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旧。李氏看见白琨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般爱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么?叫我又羞又恼,怎么过得,我一定要死了!”
白琨道:“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以后再不合他弄,就是了。”
李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白琨道:“徐徐以待耳。”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三个多月,忽蓝应贤得一弱症,名为花痨,呜呼尚飨。幸留一子,刚度三周,浑家栾氏,十分贤惠,浆养度日。
再说这玉姐,原是乐户人家出身,喜的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应贤亡故,如何能以守寡,便诸日寻死觅活,栾氏知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他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与白琨做媒的井大脚。媒人听说这话,便道:“这模样好标致人物,要多少聘礼呢?”
栾氏道:“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门,省得弄丑态出来,便是万幸了。”
井大脚听了,满心欢喜道:“既如此说来,一发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面承管。”说罢,别了栾氏而去不题。
却说井泉知蓝应贤病故了,恨不巴着玉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忽闻此消息,忙不迭往井大脚家打听蓝家的事情。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饭,媒人道:“井官人,有何紧急事情,来的这般荒速?”
井泉道:“就是蓝家那头亲事。”
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玉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贱,官人岂肯以贵配贱?”
井泉道:“实不瞒你说,那玉姐是我弄过的人物之中,属他是一等。我自那日弄他一回,至今好几个月睡里、梦里,只是放不下的,你务期作成与我,我便重重谢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产账目,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作合。”
井泉喜孜孜回来,专候佳音。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栾氏说应允。
只见玉姐把媒人叫到僻静处,问道:“与我说的那家?”
媒人道:“就是与你有皮绞的井官人。”
玉姐道:“真乃天从人愿也。”
媒人又到井泉家与巫氏说,巫氏也自欢喜。当下拣了吉日,娶玉姐过门。井泉谢了媒人,私自与他白银五十两,红绫两疋,媒人领去了。
却说这晚间,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将玉姐的脸儿一看,竟比从前俊俏百倍。玉姐将井泉一看,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井泉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我听你叫了一声,我心里麻麻的,好不受用!”
玉姐道:“我的亲小女婿子,小汉子。”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井泉浑身痒痒,下边那条鸟子如铁硬一般,早已鼓起来了。玉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裤裆里是拽的甚么?恁般突突的呢?”
井泉笑道:“我不曾拽着什么,只拽着一条鸟儿。”
玉姐笑道:“何不拿出来耍耍?”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裤子。
井泉道:“扯他作什么?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弄?”玉姐道:“使得,使得。”当下把衣裤脱去,钻入红绫帐内,各整器械,把鸡巴cao进,玉姐用手一摸,惊道:“如今又长了许多。”把bi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井泉道:“我这鸡巴,实不瞒你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玉姐点头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三岁,曾有个嫖客自称为大鸟子,那夜cao坏了五个名妓,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雪姐、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cao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cao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三更将雪姐cao得头眼昏花。四更把月姐cao的bi门肿痛。五更把珠姐cao的磕头讨饶。那嫖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cao了一下,我那里当得!走又不能,无奈何,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人,并没有大似他的鸡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鸟子,与那人不差上下。”
井泉道:“我的鸡巴大,你的bi也不小。”
玉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我的心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你不说与我听?”
井泉道:“第一种是俯阴就阳,第二种是耸阴接阳,第三种是舍阴助阳。通乐娘多与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他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bi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己原有乐处。常对人说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这叫作俯阴就阳,是他头一种绝技。通乐娘若睡在底下与男交媾,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济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他常对人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阴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本去,恰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阴阳交媾。”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没甚么兴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自个快乐。这叫作耸阴接阳,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就将失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bi也不动,鸟子也不动,阴精阳精自然丢了。这叫作舍阴助阳,是他第三种绝技。”
玉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bi痒痒了,你快着力抽上两千罢!”
井泉把鸟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bi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年家伙重插入bi内,一气抽了三千多抽,玉姐腚颠腰迭,口中淫声婉转。不多时,闭目,阴精大泄,井泉忍不住,遂顶了花心泄了。
少顷,玉姐醒来,叫道:“心肝,真cao得我快乐。”遂起身,叫井泉仰卧在下面,玉姐把鸟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仍旧又硬了起,套在bi上,一起一落。井泉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杀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紧着些,我的精又来了。”玉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精便泄了。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些。”井泉笑道:“我顾不得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加,眠在鸳鸯枕上。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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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色情小说《怡情阵》
江西野人编
第八回 李氏定计引玉姐 白琨幸奸美钗裙
话说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欢乐且不题。
却说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bi,cao坏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cao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老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弄,这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
李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甚么计?”
李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玉姐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但凭干弄。”
白琨道:“井泉那个屁精,是极聪明的,未知叫他老婆来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井泉,就是了。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玉姐是个毒虫,刚娶了十来日,巫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具厚礼葬之。
且说白琨对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他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依我愚见,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个破bi,还怕什么呢?那玉姐是未开花的嫩蕊,把你这破bi合他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井泉的屁股顶缸,这是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bi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过是个骚bi,何用恁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井泉家商议同居的事情。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备办巫氏作五七的供献,井泉见白琨进来,遂让在书房坐了。
白琨道:“与你许久不曾戏弄,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妇是出水芙蓉,又娇又嫩。”
井泉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三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么是三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cao了个bi破腚肿,在我手干弄,岂不是三水的么?”
井泉听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会,一把将井泉扯住,道:“我的鸡巴硬了,你的屁股拿来我cao弄cao弄。”
井泉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凑近鸟子来。
白琨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鸡巴cao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精便泄了。井泉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鸡巴,那精也泄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
井泉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见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过不得了,你cao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他时,他说道:“原是阿弟戏他。”叫我用手往他bi里一摸,那淫水直流不断。”
井泉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肯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弄弄否?”
白琨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长弄,要把他短弄呢?”
井泉道:“长弄怎样,短弄怎样?”
白琨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见,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攒,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攒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你的什么光呢?”
井泉道:“我日里夜里戏弄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戏弄弟妹乎?此好色之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而温雅情哥一见之,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
白琨听了,快活道:“弟妹既如美貌,弟当竭力周全于我。”
井泉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岂悖哥而不周全阿哥耶!弟当诚心以报兄之恩。”
白琨听说,满心欢喜,又把鸡巴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一千多抽。
井泉的屁股觉得爽利,异常快活,道:“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几希耳!”白琨忍不住又泄了。井泉亦动起兴来,道:“阿哥亦快活否?”
白琨道:“弄阿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那处女的bi还快活几分。”当下把鸡巴抽出,井泉用手往腚上一摸,那屁门边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白琨的鸡巴擦了,井泉把鸡巴吞在口里,着实鸣咂有声。
白琨看了井泉的鸡巴,笑道:“你吃我的鸡巴,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了。我又要cao了,你快吐出来。”井泉正吃得兴头的,那里肯吐。白琨一阵快活,那精便泄在口中。井泉把嘴咽了几咽,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玉姐见井泉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来到书房窗下,只见房门关着。玉姐侧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的村粗言语,句句听在心里。又从窗缝张看,只见井泉露着光光的屁股,迎鸡巴进去。又见在口中咂鸡巴,心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这等无羞耻的光棍。”看罢,仍俏俏的回房去了。这里白琨与井泉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告别,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叮咛一遍。井泉道:“谨领,谨领。”白琨回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到了房中,玉姐一看,不觉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你笑的什么?”
玉姐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么不像男子?”
玉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井泉道:“如今男风之乐,不但士庶人也。当今隋炀皇爷,其宫中妇人美女,非不足尽生平之欢,而乃切切于娈童之妙。”
玉姐道:“此娈童姓甚名谁?”
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异常,俊俏不俗。”
玉姐道:“那柳青虽丢了屁股,也比你丢的高些,像你这丢屁股,丢的不值。”
井泉道:“你说不值,我还占相应呢!”
玉姐道:“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相应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标致,白琨来自许我和他老婆干事,昨日叫我把他老婆的bi弄坏了,屁眼叫我弄肿了。”
玉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
井泉道:“他男子来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
玉姐道:“我都听,我倒愿意。”
看看午时,将供献办停当,祭了巫氏。过了几日,井泉将房子租出去,将家中使用搬运至白琨家来。
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姐?俱在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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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结兄姊纵惰恣意 拜姊妹两换鸳鸯
语说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见井泉和玉姐来在家中,李氏见玉姐人物标致,玉姐见李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白琨与井泉又拜了弟兄,十分绸缪。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与井泉坐在上面,李氏与玉姐坐在下面,桂香挂壶,芸香把杯,桂香满斟四杯,白琨双手递与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见他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白琨早已魂飞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着落在何处。白琨眉目送情,玉姐满面羞惭,将杯接过,秋波把白琨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李氏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无怪乎他害羞,这是头次见过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鸟子硬了,把弟妹的bi拿来,我caocao罢!”玉姐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
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边直笑。
井泉笑道:“哥说的也忒欠雅,乃太没学问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跟他们弄,诗云子曰,若要论起正理,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bi。”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鸡巴也硬了,也把阿嫂bi拿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cao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玉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搀口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执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玉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bi倒会说现成话!”
李氏戏道:“好妹妹,别罗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cao罢!”
玉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裤子,白琨双手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李氏把他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玉姐用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白琨亦脱了衣服,架起玉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里乱笃,流水把双脚拍开,把鸡巴插进身子,压在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把舌头伸过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玉姐把舌尖也伸过来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抽。只见玉姐快活爽利,淫水直流。着实把白琨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白琨脊上,白琨知道他骚水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白琨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得几几的响,玉姐再三忍不住,嗳呀嗳呀快活杀我了。只见李氏、井泉、桂香、芸香一齐笑将起来。
李氏道:“小淫妇,你那羞在那里?”
玉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白琨提起双脚,狠命墩送,约莫有五六百抽,玉姐骚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住,说道:“亲哥哥,cao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精,玉姐bi里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肉,怎么不动?”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心的。”
白琨见他骚得极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宝贝快活么?”
玉姐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拔出,只把鸡巴头在bi门擦抹,玉姐一发痒得难过。只见把自己的屁股只管掇将上来。白琨把鸡巴往上一提,玉姐把bi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龟头。白琨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bi鸟交加,抽的响声不绝,十分有趣。
井泉看够多时,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将李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井泉双手捧过李氏的脸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李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两今日叙叙旧情呢!只是你的这宝贝鸡巴太大,还要慢慢的弄才好。”井泉此时弄,恨不能把bi弄破了,腚弄裂了,cao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李氏拍开两条腿,搁在井泉肩上,把bi凑上鸟子来。井泉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李氏道:“我怎么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caobi,这边也caobi,有什么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么弄才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caobi,这边弄腚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么看头!”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转过身来扒在床,把bi夹在腿里,把屁眼高高突起。井泉却不先弄屁眼,竟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鸡巴插在bi内射弄起来。李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腚,又caobi呢?”
井泉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bi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我的老婆吃疼。”
李氏道:“我的心肝真个有趣!”井泉着力抽了一千多抽,抽得淫水着两腿直流到脚根,抽了多会,把鸡巴抽出,沾些骚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井泉把鸟子徐徐插入屁眼,李氏却不甚疼。井泉着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白琨回头看井泉,井泉回头看白琨,玉姐看李氏也是笑,李氏看玉姐也是笑,桂香与芸香也不住的笑,这边bi响,那边腚响,两下看来,大概井泉这边弄腚,比那边caobi还热闹些。白琨见井泉弄李氏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白琨便高兴,便从玉姐的bi里抽出鸡巴,到了这边,抱住井泉的屁眼,将鸡巴cao进。井泉扒在李氏背上,白琨扒在井泉背上,井泉前边抽一抽,白琨后边也抽一抽,前边动,后边也动。玉姐见白琨拔出鸡巴去cao井泉屁股,自己却没瞅没睬,大不是意思,也到这边,把井泉的鸡巴,用手从李氏屁眼里拿出放在自己bi内。白琨仍然是双手抱着井泉的屁股射弄,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紧急。井泉又把玉姐前边射弄起来,李氏看得眼热,也把白琨的鸡巴,用手从井泉屁眼拔出,插到自己屁股内。这边弄的bi声咕咕唧唧;那边弄的屁眼吱吱呢呢,两边响亮,如插豆腐滚锅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桂香、芸香看得动兴,俏俏的商议道: “这样快活事,你眼热否?”
芸香道:“怎不眼热?”
桂香笑骂道:“你这小淫妇,你能有怎样的小bi,却也知眼热。”
芸香道:“不在大小,自要深洞洞的就好。”
此话刚才说完,早被井泉听在耳中,忙说道:“你这小妮子也是浪极了么,如今你这小bi,莫非比从前又深了么?待我试上一试。”
芸香原是被井泉弄怕了,听说井泉要弄,吓得“嗳呀”一声就往外走,早被桂香一把扯住。井泉忙过来双手抱在床上,把衣服脱了精光,浑身如雪的一个小小身躯,玉姐替他拍开两腿,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bi,连一根毛儿也没有。井泉用手把bi皮一翻,恰好里边红润的极嫩,又把bi边的肉儿使手拱了一拱,里边的水儿渐渐流出,十分滑溜。井泉兴淫大发,色胆如天,把鸡巴生生射进去。芸香忍着疼,受他cao,却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五百多抽,芸香却尝着滋味,也渐渐的觉着快活,也把bi迎上来。井泉知他快活,又墩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一阵,右刺一阵,往下挖一阵,往上顶一阵,只见芸香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叫道:“快活杀我了!你cao死我罢!”
不多时,阴精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过去了。井泉喘气,方才醒来,叫道:“我今日方才知道色中之好了。”
芸香叫道:“小爸爸,小汉子,你再cao我一cao,我就快活了。”井泉又抽七八抽。
芸香道:“我又泄了。”白琨见他这般热闹,遂把玉姐抱在床上,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桂香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李氏前来把屁股厥得高高的。井泉一回头,见他三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腚,十分有趣。
井泉笑道:“四不要六九不遂一,你们既然以此,咱两何不也到那边迁就迁就,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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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为荒淫六人废命 被梦惊白琨悔终
话说井泉见他三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芸香抱在床上,芸香不用吩咐,把屁股捱着一家儿,厥得高高的。
白琨道:“阿弟先要弄谁?”
井泉道:“我先弄玉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bi是弄熟了的,这屁股却不曾弄过。”
井泉说:“你弄那一个?”
白琨道:“我弄李氏。”
只见桂香、芸香道:“他两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两的屁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那里省得下,你且厥着,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听窗外一人嘿嘿的笑了两声。你道是谁?就是白琨的小厮俊生,因在厨房睡着,至三更多天,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俊生心下疑惑,道:“恁般深更时候,点灯作什么?”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bi,那个说鸡巴,又听得那个说屁股,那个说鸡巴,俊生听够多时,鸡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湿透,用手指撕了一个小小空儿,把眼往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像四只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被白琨听见。忙问道说:“外是谁笑?”俊生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俊生了,却忘记了。”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摸着俊生,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
白琨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么?”俊生不敢隐瞒,便对白琨说了。白琨却不怪他,白琨极爱他的。俊生故意妆出些娇态,叫白琨弄他屁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丢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话。”白琨早已扒上床,摸着屁股cao将起来。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也要你个快活。”白琨道:“那屋里有四个bi,只两条鸡巴,cao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鸟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中伙。”
俊生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
白琨道:“我既然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井泉也不敢慢你。况且井泉的屁股也和你一样,是我弄熟了的。”
俊生听说,满心欢喜,遂同白琨走进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见玉姐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流水扒起,李氏、桂香、芸香也都起来。
白琨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俊生也。”
井泉道:“来此何干?”
白琨道:“我方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床上一摸,俊生独自一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荒淫欢乐,于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况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
大家一齐道:“使得使得。”俊生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井泉道:“这俊生模样着人的紧,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才痛快。”
白琨道:“这是送上门的。”
俊生也不推辞,赤赤的身子凑在井泉鸡巴边,厥起一个雪白的腚来,往井泉鸡巴头上来往抹擦,井泉把鸡巴弄的铁硬,叫俊生咂吃,俊生口咂得十分滑溜,咂得这鸡巴红润润爱人。李氏看得高兴,那肯叫他弄俊生的屁股,便从俊生的口中,双手把鸡巴取出,扯到床上,把bi拍开。井泉淫兴大发,一气抽了一万多抽,抽得李氏娇声婉转,bi内连响不绝。白琨看得高兴,也叫俊生咂鸡巴,俊生用口去咂,只见玉姐过来,把白琨的鸡巴顺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白琨肩头上,白琨提起鸡巴,cao进bi内,乱抽乱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挖一阵,又在中间对准鸡冠,抽了一阵,抽得玉姐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过不得了!”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口中唧唧吱吱,白琨知是阴精来了,遂把腰扭了几扭,也陪着玉姐泄了。
这里玉姐和白琨弄的热闹,那里李氏和井泉弄的爽利,俊生看得十分眼热,遂把桂香扯在椅上,把bi门一看,十分鼓擞,俊生淫兴大发,把鸡巴插进,急急抽送。只见芸香把桂香的bi皮捏住,道:“你两个弄,怎么都忘了我呢?”
俊生道:“我只一条鸡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他,再弄你罢!”
芸香道:“我这bi里痒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痒,再弄他。”
桂香道:“小妮子能有多大bi,敢在这里弄嘴。”俊生拔出鸡巴来弄芸香,芸香喜的把俊生的鸡巴用口咂了一会,自己坐在椅,拍开两腿。
俊生摸bi,道:“好一个极嫩的小bi,甚是有趣!”俊生亲了一个嘴,把舌尖品咂一会,下边那鸡巴似火热一般,射进bi内乱墩,墩得芸香骚水直流。抽了一千有余,抽得个bi门鲜红,井泉一看,见他cao得有趣,便丢了李氏的bi,抽出鸡巴来,到俊生背后。双手搂住俊生的腰,把俊生的屁股弄将起来。白琨一看见弄的热闹,忙丢了玉姐的bi,拔出鸡巴来,又到井泉的背后,用手把鸡巴也将井泉屁股cao将起来,前边俊生、中间井泉、后边白琨,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送,四个人弄的有兴,前边弄的bi响,后边一对弄的屁股响,惟有李氏、玉姐、桂香三个bi闲着,倒无甚趣。
李氏道:“好无见识。”遂把白琨的腰搂着耸,玉姐也搂住李氏的腰也直耸,桂香也把玉姐的腰搂着直耸,七个人抱到一堆,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耍够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肴等物,大家吃了,欢乐欢乐。
自此以后,三条阳物四个bi,日日快乐,夜夜风流,逢着就cao,遇着就弄,白琨又把两个丫头许配了俊生,不肯叫他嫁别人。况且自己还得弄弄。
说话中间,过了三年有余。井泉得了一个弱症,无非是酒色之弊,已呜呼了。这玉姐见丈夫死了,因烦恼在心,饮食不节,况且常常梦见井泉来缠,这日因与白琨戏射了一番,不知忌惮,喝了凉水,得了阴症而死。白琨把玉姐的尸首合井泉葬在一处,十分痛哀。
再说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见井泉死了,自己甚伤惨,也是梦中见井泉戏弄,渐渐把骨髓流乾,一年多死了。白琨见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屁股,桂香、芸香的小bi,当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扬州府开科,白琨办备铺盖行李,带了俊生去科举,将桂香、芸香交付自己的老妪,遂与俊生去了。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疟疾,十分凶恶,白琨甚是着忙,也不去科举,雇了一乘驼轿,将俊生坐了。白琨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请医调治。过了几日,越发不好,刚刚延过七天,三人一同归阴。白琨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坟内,白琨见人已死了,自己一个孤凄难过,终日哀声不止,眼泪不乾。
一日,正在书房闷闷独坐,觉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睡在困时,忽见井泉、玉姐、李氏、俊生、桂香、芸香,身披枷锁,个个苦声淘淘。白琨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人了,遂变成六个乌龟,两个公的,四个牝的。白琨惊道:“你们是人,为何又成了龟了?”
只见大公龟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问道:“你为何事?”
井泉道:“只为咱们荒淫太过,囚不避灯光、日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淫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着万恶之首。”
白琨道:“你见毛簿上造着我的罪恶否?”
井泉道:“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以补此罪恶,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俱扯直了。阎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与我们是一样了。”也不得人身了。”说罢,忽然不见。
白琨急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报应,丝毫不差。”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后,决意不作那事,不如剃发为僧,那倒爽快。”当下主意已定。
过了数日,把家产一概变卖了,有好几千银子,又与了老妪五十两银子,自己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
那师父法名叫三省长老,又与白琨起个法名叫省印,日日谈经,时时说法。白琨到后来明了心,见了性,方是正经结果。又把六个人的罪过,替他们超渡了。后来这六个人,方才又转人身,白琨又遇江西野人,不记姓名,叫他作一部小说,教人人看见,也有笑的,也有骂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传者未免以此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则托,劝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西江月
白琨能悔终,故不等于六人之罪;六人因何短命,皆是骨髓
流乾。色是刺人剑,过用透体寒;樽节如服药,延寿度千年。
戒哉!戒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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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第一回 戲后庭白琨恣意 弄花心李氏情歡
第二回 寵嬌妻別結鸞鳳 窺情態眼酸遺精
第三回 下戲書取笑賺敵 逞法力奮勇前征
第四回 繡房中夸耀玩器 書案前談笑春宮
第五回 品陽物挂香酸齒 開黃花芸香消魂
第六回 應賢設計炒茹茹 共泉乘隙破黃花
第七回 露水夫妻成結髮 牙床重整舊風流
第八回 李氏定計引玉姐 白琨幸奸美釵裙
第九回 結兄姊縱惰恣意 拜姊妹兩換鴛鴦
第十回 為荒淫六人廢命 被夢驚白琨悔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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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戲后庭白琨恣意 弄花心李氏情歡
話說隨煬帝無道,百般荒淫,世俗多詐,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別的去處還好,惟有楊州地方,山明水秀,人物美麗,人情大是不古,有一件故事,這件故事就在楊州府高郵州興化縣,城內有一個秀才,他姓白名琨字如玉,真個無書不讀,無字不識,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請目秀,齒白唇紅,娶妻殷氏,十分醜陋。
白琨是個風流才子見自已的老婆不美,再不得戲弄,殷氏得了乾血病,二十幾歲上就亡故了。
白琨恨前妻不好,立志要尋一個標標致致女子做續娶老婆。
再說這白琨有個窗弟姓井名泉,比白琨小二歲,也是個秀才,年十四歲,白琨二十二歲,井泉雖是男子其俊俏風流比婦人還覺可愛,所以這白琨見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計哄上了手,日里是窗友,夜里是兩口子一般。
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了幾年,如今已二十六歲了。
有個媒婆來說,本街上開銀鋪李老實的女兒年紀十七歲,生得嬝嬝婷婷,嬌嬌嬈嬈,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標致得緊,白琨聽說喜的把心花都開了遂把舊老婆的首飾定了,揀了上好吉日子娶過門來。
白琨見了模樣真個似玉如花典雅異常,只見鳥雲巧挽斜,鮮花滿鬢,娥眉兩道宛同兩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櫻桃小口相趁朱唇,十指尖如春筍,春柳細腰,可人金蓮窄窄三寸,行動一天丰韻。李氏就燈光之下,秋波一轉,看見白琨也是個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滿心歡喜,各自解衣上床,吹滅銀燈,二人鑽入紅綾,白琨色膽狂發,淫興潑潑底下的一根陽物如鐵硬一般,直立用手把新娘一摸渾身與棉花相似,只是下邊的小衣尚不曾解脫。
白琨道:娘子,下衣不脫,這是什麼意思。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為女兒之時,常與小廝們有些不清白的賬,見丈夫問他為何不脫下衣,心中極是歡喜,穴里頭淫水早已流出許多,
因假意說:「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脫了下衣。白琨那管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陰戶一摸,在手恰似一個才出籠的饅頭,軟濃濃,鼓蓬蓬十分可愛。
白琨把陽物拿在手里,約有七寸多長,任準李氏的陰戶,用力挺身直入。
李氏『噯呀』一聲,就像一個蠍子蜇了一下子是的十分痛疼,使手去把陽物一摸時,似一條火棍又熱又硬,還有三寸在外。
李氏吃了一驚,暗暗說道:我曾和過幾個小廝弄過,再沒有如此之大,正暗暗想念。白琨欲火燒身將李氏的兩條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擻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聳,一根七寸多長的家伙全入進戶里邊。李氏連聲叫疼。白琨不顧好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忻香,狂勾三更有余,方才雲雨已畢,二人交股而眠,正是:
嬌鶯雛燕微微喘雨魄雲魂默默來
鳳倒鸞顛一夜夢千奇萬巧畫春圖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見采綢褥子上有一片血跡,李氏的穴心尚腫的未消。
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標致百倍,自此夫婦以后,你愛我的風流,我愛你的顏色,真是如漆似膠,相成了一對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聽的李氏有些偷偷茍合的幾聲也就不計較這樣事。
旁人時常和他絞鬧,戲話以小鳥龜稱呼他,這白琨都是裝聾作啞,明知自已有三分土氣仍自稱為堂堂好人,只是夜里有老婆的穴快樂,日里有井泉的屁股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淺。
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這白琨是他的汗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卻日日在屋中走動,白琨通也不忌疑他。井泉自幼父母雙亡,幸得姨母巫氏將養成人。
巫氏十八歲上就守了寡,恰好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當自已兒子,家中產業甚厚,教井泉讀書緊急,也十分照管的謹慎,井泉也極其孝順。
話說白琨二十七歲,李氏十八歲,井泉十九歲,巫氏三十一歲。
巫氏見井泉漸大,要替他尋親事。
井泉道:「兒年正少待科過了要再尋親事不遲。」巫氏也就不提。
井泉依舊和白琨一塊看書,常常見李氏,心中愛他道:天下怎有這樣婦人,美貌無比,如何叫我雙手捧來亂肏一番。
李氏因見了井泉愛他美貌,心里道:這樣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
二人眉來眼去,都有了心。一日白琨與井泉吃酒,白琨喚李氏同坐。
李氏搖頭不肯道:「他是個浪汗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
白琨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樣的老婆,都是我肏過的。」
李氏掩口笑道:「你和他皮絞,當我甚麼相干,怎麼好與他同坐呢。」
白琨再推攢方才走來入坐吃酒。
三人一齊吃酒井泉李氏調情偷眼兩個欲火不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筋吊在桌子下,連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將李氏的褲子捏了一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意將汗巾失在地下,將金蓮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
白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卻不入在心上,三人飲到午后,用了湯飯點心之類,看看天晚,酒散兩下別了。
一日,白琨和井泉在書房里想想兒年干事的趣。
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能勾得天下絕色的佳人,自自實實干弄一會方暢快,我的心,井泉道阿嫂的標致也是極好的了,
白琨道:「阿嫂新娶來時故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
井泉道:「我看起來就把天下婦人找遍了也沒有像阿嫂的標致。」
白琨笑道:「你既看他標致,你就不敢喿他麼。」
井泉道:「我要戲親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
白琨道:「我怎麼戲阿弟來,就不許你戲阿嫂,」
井泉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白琨道:「婦人那個不好叫人干弄,若論阿嫂的心比你還急些哩,你晚間在這書房里睡,等我叫他出來和你弄弄如何。」
井泉聽了這話心中如刺癢癢贊贊,連忙作了兩個揖說道:「哥有這樣好心,莫說屁股叫哥日日肏便肏作搗蒜一般肏腫了肏爛了也是情願的。」
白琨點頭歪腦走進李氏房來,井泉在書房喜孜孜等候。
白琨見了李氏兩手捧過李氏臉兒,親了一個嘴。
李氏問道:井泉去也不曾,
白琨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被他說了許多扯風的話,聽的我十分動興,你可快快脫的凈凈的,把穴擺的端端正正,等我弄一個番江倒海。」
李氏笑道:「這是你拿到綱里魚,任給鉤弄杵了。」
當下就脫了褲子仰拍拍的眠在橙上,把兩條如玉似的腿兒分開,白琨也脫了個乾凈,露出一個棒硬的家伙,不用分說,將毳子撞進急急抽送。
李氏笑道:「笑說方才井泉說什麼風話?」
白琨道:「當初我與他肏屁股,他還嫌我的家伙大,還怪我肏的他疼,頭一回射他時節,他疼的眼淚都吊出來了,以后卻不怎的了,又待他幾年,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又賣弄他的本事,會夜戰不泄和他弄的好人定,弄的穴腫破方才罷手,瓊花觀前有個名妓,極有本事,渾名叫作吞毳袋,凡男子極會弄的只好百十抽來就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瓊花觀起了大會,井泉到那里趕會,打聽吞毳袋有離群絕色的姿色遂花了七兩鋃子,和這吞毳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小婊子七死八活,討饒才罷。」
李氏笑道:「是夜叫那小婊子和他歪斯纏呢。
白琨道:「看了井泉的家伙大,甚實有趣,不要說婦人歡喜,我是喝采的,有八寸三來,周圍大四寸多些其龜頭如茶盅口,還大硬似鐵棍如火一般的熱,我心肝,你這個穴必須這等家伙肏肏方才有趣。
李氏聽了浪著聲兒把穴儿直聳說道:「別個的陽物不要說了,我骨頭里癢癢殺的了,你快著實的抽罷。」
白琨見他浪極了,便將陽物抽出來。
李氏細細一看,只見上邊莖上淫水浸浸熱氣騰騰,青筋蟠環,赤色閏紋,有五寸還去。
李氏淫心熾熾,把陽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會。
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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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寵嬌妻別結鸞鳳 窺情態眼酸遺精
話說他夫妻二人說到彼此興動的時節,李氏把陽物在口里吃了一會,白昆慾火盛極,拍開李氏的陰戶,其中騷水汪汪,十分滑溜。
白昆將陽物肏進去,用大出大入,初時用九淺一深之法為一氣,又抽片時,按九九八十一抽為一氣,又抽了多會,約有一千有零,抽的李氏嬌音婉囀,陰精連洩,滿口里稱妙道快。
白昆又一連抽了百十多抽,抽的李氏陰戶中響聲不斷,如螃蟹扒泥般鳴咂有聲。白昆陽精大洩。李氏噯呀一聲,快活殺了,我要死了。李氏閉目合眼,不多時早昏過去。
白昆知是抽殺了,忙用嘴接嘴接吸氣,片時方才悠悠醒來,穴內似長江大河滔滔直流,覺渾身輕似麻杆一般,手足四支並無半點膂力。
因說道:「自你娶我這幾年,今日才把我肏快活了。」
白昆道:「你這穴若要叫井泉那條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還快活哩﹗」
李氏道:「我的心肝,我怎好與別人幹弄。」
白昆道:「你兩個幹幹何妨,就約他來,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叫他賣嘴才好。
李氏笑道:「那怕他的陽物是三眼輪四棱劍水牛角生金柏變的,放進我的穴里不怕他不消磨哩。」
白昆道:「我的心肝說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戰。
白昆拭了陽物,又替李氏拭了穴邊滑流的水。
起身出房來,李氏自已上床去睡了。
卻說井泉自已在書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將沉,只見白昆走來,井泉道:「我等的急了。」
白昆笑道:「也還早些,你也忒要緊了。井泉道:哥發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白昆道:「你且坐著到一更盡才好出來。」
井泉道:「端等。」
遂即進到房中。
李氏睡了方才醒來,正要走下床來,白昆摟住用手去摸摸驚問道:怎麼穴這等濕的。」
李氏笑道:「方才做了一夢,夢井泉把我弄了一頓,因此上穴里這等濕的。」
白昆道:「我心肝,你既然這樣想他,何不就到書房中和他幹幹。」
李氏笑道:只到取笑,怎麼當真,決使不得。」
白昆道:「這些婦人那個不是背了自已丈夫,千方百計去養漢,到丈夫面卻撇清道,怪你不要穿這樣夸子。」
李氏摟住笑道:「我的心肝,我養漢子只怕你怪我,你要不怪我,實對你說罷,那一刻不是要向他弄的,你前日叫他吃酒,我看了他眉目清秀俊俏美麗,十分愛他,前日天氣暖,他不穿褲子,看見他腰間那話兒硬骨骨的跳起來,我這里騷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條桃紅亮紗褲都濕透了,你今當真不怪我,我就出去和他幹了,只是我和你好的緊,便把心中事都說與你知道了,你且不可冷笑于我。」
白昆道:「既是我要你作的,決不怪你,決不笑你,我就仝你出去,他等的你久了,把幾八上的皮將幾八硬硬。
李氏笑道:「且叫他硬會,可是我這身子也不曾洗的。」
白昆道:「我替你洗罷。」
忙取水盆盛了些溫水,便把李氏渾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穴儿洗了一回。
白昆洗著笑道:「這麼一個白胖細嫩的穴等與他受用,今晚只許你這一次,和他弄后,下不為例。」
李氏笑道:「不去由你,去便由我,便多一次也管我不得了。」
拭澡起來,李氏要穿褲子,白昆笑道:「不用穿了,去了還得脫哩。
李氏笑道:「不要亂說,婦人家全是男子漢來扯褲子的時節方才有趣,你那知道這里頭的妙處呢。」
當下穿完了衣裳,白昆又捏著李氏的腳道:「真個小的有趣,你可換了紅鞋,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他也動情。」
李氏就將紅鞋換了,又叫白昆在床頭上取了汗巾來。
白昆道:「你真個停當。」
遂手扯了手到書房門邊。
李氏笑道:有些羞人,難以進去。
白昆道:「日日見的說甚麼羞與不羞。」
白昆遂領著李氏進了房里。
井泉見李氏進來,喜得魂飛漂渺,情神狂蕩。小鹿兒扑扑的亂跳,連忙與白昆作了兩個揖,李氏抿嘴一笑。
白昆拍著井泉的肩頭道:「阿弟,阿弟,我戲你的屁股,今晚還你個穴罷。」
白昆出來,把門來扣上道:「我自去不管了。」
李氏故意將身往外邊走,井泉把住道:「我的親嫂子,就親了一個嘴。如今送上門來不怕你飛上天去。」
白昆在窗外張看,只見井泉抱了李氏在腳橙上摸了一會穴,又到燈底下椅子上坐了。李氏又用手捏了一會陽物。
井泉抱了李氏叫:「我心肝,怎麼這等生得標致。」
連耍了十幾個嘴,把李氏的舌頭咂的唧唧連響,不斷把手摸了穴道:「好鼓蓬蓬的緊。」
李氏又將裙子捻住假裝不肯的模樣道:「且慢些,就動手,要去吹了燈兒。」
井泉慌忙使手遮掩道:「全要借著光兒照你這樣橋滴滴的模樣哩。」
便用手扯褲子帶兒,見散了,脫下來,便把手捏住穴皮叫:「我的心肝。」
就推李氏到床邊,替他解了裙,扯了褲,把兩腿拍開,井泉從腰里露出一個恨細頂粗八寸多長,似蓬花頭一般家伙,對首穴心挺身入將進去。
怎奈這井泉的家伙甚大,剛剛進去三寸,還有五寸在外,李氏用手一摸,把穴塞了個結結實實,周圍的皮都是緊的。
井泉叫道:「我的心肝。」
親了個嘴,下邊又用邊一下,又進二寸有余。
李氏噯聲叫疼,滿口叫道:「慢些。」
井泉那里管他這那,忙用力一入,早已連根頂進,李氏疼不可言。
井泉道:「我心肝,這樣害疼,我怎好拿狠心肏你。
李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怎麼使狠心弄你的屁股,你就不許使狠心肏我的穴麼,你便狠狠的肏上了一陣也是當的起的。」
井泉真個抽了二十來抽。
李氏穴里又疼又癢又酸又麻。
井泉把持不定,龜頭頂住花心,精便大洩了。
李氏笑道:「好沒用,好沒用。我當你有千勇戰的武藝,誰想竟是個臨陣收兵的才料。」
井泉笑道:「我的乖乖肉兒,休笑我沒用,我的幾八從午時硬起,直到如今,心中實等得緊了,又見你這樣標致模樣,我怎麼忍得住,如今第二回你便見我的本事。
李氏走起來,要穿衣裳。
井泉道:「你今晚那里去,我還不曾弄你到頭哩。」
井泉這時節幾八不能急硬,又恐怕李氏笑他無用,著邊支撐抱李氏到窗前道:「我與你橙上照燈光將弄,我今晚定要盡我的興方才罷哩。」
抱李氏仰眠在橙上,井泉伏在李氏身上細看一回,一連親了好幾個嘴咂得舌頭吱吱的響,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臉兒我日日見看得明白了,身子和這穴還不曾看個了細,如今定要看看,先把兩個奶頭又圓又硬捏弄。滑滑的貼在胸膛上,又把肚皮摸摸。李氏是不曾生產過的,並沒一些皺紋。
摸到腰里,井泉道:「好個柳腰兒。」
摸到小肚下邊,像個饅頭突起,上面生些細細的幾根黑毛,稀稀的。
井泉百般捏弄,拍開看看就如紅桃子開的一般。
李氏把腳勾了井泉頭到穴邊。井泉把口咬舔,把舌尖在穴里面舔搓。
李氏騷興大發,穴皮張開,兩片肉翕翕的動,騷水亂流。
井泉此時陽物又硬起來,把李氏的屁蛋掇出橙頭上,兩腳擱在井泉的肩上,所小腳拿手里就把陽物盡根肏進。
李氏十分快活,笑說道:「你幾八頭直頂到我穴心里便不動也是快活的。
井泉盡力抽送,一口氣抽了兩千多抽,抽得李氏渾身說疼又不甚疼,說癢又不甚癢,說酸又不甚酸,說麻又不甚麻。其中快活受用無比,只可心神領會,而不能言語告人。
摟住井泉叫:「我的兄弟,我的小漢子,我的肉肉,肏的我過不得了,我快活殺了。」
李氏又迭起腰來迎著幾八,腿又搖股又顛,閉了眼,歪了外頭作出百美千嬌的情態,口中哼哼唧唧,只見穴又會吞又會爽,把幾八迎進吐出,急抽急鎖,慢抽慢鎖,淫水直流,把陽物濕的似油沾了一般。
抽的屋里響聲比就那狗吃面湯的一般,連響不斷。再說白昆這在窗外看了半晌,也興了起來,把手緊捻自已的陽物,一邊看一邊弄,一時慾火燒身,把精都洩了一褲子。
心內道:「這樣一個標致老婆等他這樣脫的光光的拍了爽利戲弄,那知道這樣折本,白白送他受用,實有些氣他不過,只是愛李氏得緊,又是送他出來的,把老婆丟出憑他解悶。
昏昏回到房中正見丫頭桂香靠著排插打盹哩。
竟不知這白昆和丫頭如何幹耍,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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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下戲書取笑賺敵 逞法力奮勇前征
卻說這白昆進的房來,見桂香正在那里打盹。白昆心內道:這丫頭一向家言母利害得緊,便是偷他也是戰戰兢兢的,我如今且好與和他幹弄一會。
向前抱住親了個嘴,把褲子解開脫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拍了幾拍,覺又軟又滑,十分愛人。
白昆在口中取浸液摸在龜頭上,又取了些抹在屁眼上,只見桂香從夢里醒來,道:「你是誰?」
白昆道:「你看我是誰。」
桂香一看,笑道:「你久和我偷弄,如今是怎麼,想起甚麼來了。」
白昆不說,專心把陽物肏進,甚是緊的有趣。
桂香道:「你是錯走了門。」
白昆笑道:「前門后門是一樣。」
桂香笑道:「我的心肝,你到充親生的哩。」
白昆笑道:「小丫頭,小養漢精,竟罵起大爺來了,定要肏你個屁股腫穴爛方才罷手。」
桂香笑道:「我的親大爺,你就把后邊肏重皮了,前邊肏的張掀了番赤了,誰怨你不成。」
白昆便用十分力氣把屁眼著實挖搗,屁股里響聲不絕。桂香的屁股急急迎湊,一吞一抽,有千百回合。
白昆將幾八拔出,只聽得唧的一聲,把兩條腿架在肩上,恰似個老漢推車的架子,把穴皮用手拍開,硬著家伙盡力抽送。
抽了三千多抽,抽得穴內淫水直流,陽物硬似鐵棒,如火炭一般,肏得桂香渾身快活,口中咕咕噥噥說了千萬樣的嬌聲浪語,引得白昆昏昏迷迷,欲火燒身,噯呀叫了聲,寶貝兒乖乖肉兒,將巧子頂住穴心,那精大泄。桂香叫道:
「不得了,快活殺我,過不得了,那陰精也泄了。」
二人摟抱片時。白昆把巧子抽出,只見那穴口里陰陽二精交在一處,微紅微白,稠咕嘟的,淌將出來。桂香用汗巾抹了,二人各自分開了手去睡不題。
再說這井泉與李氏在凳上弄的屁滾尿流十分熱鬧,又抽兩千多抽,叫道:
「我的寶貝兒乖乖肉兒,爽利麼。」
李氏笑道:「不要說起,我骨髓里都癢癢了。井泉巧子抽出,又把口來舔飫了一回,將陽物重進,自力狠弄緊,抽送了幾千,又末根進推,扺住花心,研磨幾千轉。
李氏滿身麻木,口和舌頭都冰冷,昏迷不醒。
井泉用口唏。氣李氏方才開了眼,摟住井泉叫:
「我的親汗子,寶貝肉兒,幾乎被你肏死了我。」
井泉道:「我的親老婆,我的風流知趣小媽。」
抱住李氏的頸,上了床。井泉仰眠了,叫李氏跨在井泉的身上,把頭調轉,兩手捏了巧子,把口來品咂。又把舌頭在幾八上卷舔,把穴向井泉口中磨搽,要他舔刮。
李氏道:「這才叫作顛鸞倒鳳,便是鐵汗子也弄矮了。你曉得麼。」
井泉快活難當,應道:
「我曾聽說過,不曾作看,如今真個過不得了。」
李氏咬住巧子頭,只是不放。井泉道:「我的精又來了,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
井泉忍不住那精便泄了李氏一口。李氏吞咽肚里。
井泉道:「我的乖,怎麼弄得人這般快活,如今調轉來。
李氏道:「我還要咂他硬起來。」
又含在口內,扯搽一回了,那幾八仍舊紅脹突起來。
李氏轉身來把穴正對幾八往下一坐,坐在穴里頭,連墩連磨,只管搖蕩。
井泉受用難當,精又著實泄了約有一大酒杯,就覺得倦了便抱住,李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汗子,你的幾八是世間少有的,我的穴少你的幾八不行。」
井泉道:「你在我身上睡一睡罷。」
李氏道:「我還要他硬起來。」
井泉笑道:「我如今實沒用了,饒了我罷。我實倦的緊,不會硬了,明白晚上再作罷。」
李氏道:「虧你會作買賣,圖下次哩。」
井泉道:「今日其實不曾盡我的本事出來,明日決一出來再試一試,才是知趣的心肝哩。」
李氏道:「我的心里也不曾盡興。」
井泉道:「你明日要不出來,我就要死了。
李氏道:「心幹若不信的話,就把我這條褲子留下與你作當頭,只待我穿了單裙井去罷。」
井泉道:「這個極妙。只聽見雞鳴了,看看窗都亮了。李氏穿了衣裳走下床來,又把井泉的幾八扶起,用嘴咂了一回,方才出門。
井泉送到門邊,又作李氏五個嘴,咂得李氏知頭辣焦焦的,又把穴捏弄拿指頭插井去狠力挖了幾下,李氏也扯了幾八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來咬巧子一口,叫:
「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井泉道:「饒了他罷,今日晚早些出來咬他。」
李氏道:「曉得的,曉得的。」
二人分別去了。李氏井房里來,白昆方才回來。李氏摟住白昆道:
「我的漢子丟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白昆道:「昨夜快活不。」
李氏道:「不要你管。」
竟騎在白昆身上把穴拍開,含住了幾八,連搓幾搓,有些硬掙起來,白昆道:
「你好好把夜里事說與我聽,難道他弄了這一夜還不爽利,又還要我來滿載呢。」
李氏便從頭說了一遍,又道:
「沒說他這根陽物真是極妙的,一肏進穴就覺爽利殺人。」
摟住白昆道:「我今晚還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
白昆道:「我的乖乖,真個被他肏熱了,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寶貝吃虧。」
一面說話流連,一邊李氏在上面動。白昆忍不住又泄了許多。李氏方才下身,那精便順著穴眼流了白昆一肚子。用汗巾抹了方才罷手。
見日出三竿。白昆道:「這時井泉必定要還睡呢,等我寫一個貼兒取笑與他。」
遂取過一方端溪古硯,又叫丫環蕓香取過一幅粉箋。白昆揮筆上寫道:
「吾弟素多勇戰,對敵者莫不甘拜下風,即城下請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幹戈交加,廝殺數合,展首請降,垂頭喪氣,而昔日勇戰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陣前來,吾弟尚敢執銳槍迎否。」
寫完叫小廝俊生分付道:「你可送帖兒到書房里交井相公拆看。」
原來俊生是小唱出身,模樣生的好,白昆使了十兩銀子買在家里戲屁股的。俊生拿了帖兒竟到書房里來,正見井床上穿衣起身,俊生雙手將帖兒獻上井泉接來細看,見是笑他沒用,不覺失聲大笑,忙作回書道:
「阿哥休笑弟軟弱無能,昨夜跨馬輕敵遂有棄甲曳兵之辱,不過是惜玉憐香耳,晚點兵調將,披甲躍馬,誓與彼決一雌雄,先破巡陽關,后破定州城,那時節還笑弟之無能否。」
俊生領了回帖送與白昆,白昆見了回帖也嘖嘖的笑道:「你怕不怕。」
李氏道:「不怕,不怕,包管今夜他討饒。我聽他書里話不過是弄的我穴穿洞破的意思,又打窺我浪騷,可惡,可惡,今晚你不要去,我定要去破了和尚的腦子,剝了將軍的皮。」
白昆道:「說的妙極。」
方才叫桂香拿衣服來穿了下床,彼此過早飯。卻說井泉午前從瓊花觀遇一僧人,討得個搖戰方法。這方兒也不是藥,也不是偏方,就在婦人身上,其效如神,你道是那樣的方兒,請書個明白與看官看看:「
此名為三峰大藥采戰仙方﹕
上曰紅蓮峰,藥名為玉泉,就在女人舌下兩竅中,其色碧,為唾之津。男子以舌舔之,泉涌出華池,咂之咽下重樓,納于丹田,氣生血也;
中曰雙齊峰,藥名為蟠桃,就在女人兩乳中,其色白,其味甘,男子咂之而引納于丹田,能養脾胃,益精神,吸之能令女人經脈想通,身心紓暢,上達華池,下應元闋,三采之中,此為先物,若未生產女人元乳汁都,采乳中之氣更有補益也;
下曰此芝峰,藥名為月華,就在女人陰宮,其色紅,其津滑,其闋常閑每每會女情妍媚而赤聲聲,其闋始開然,后氣乃泄,津益男子以玉莖,制退作半接之勢,以鼻引之,鼻氣吸之入腹,一吸一抽,所謂上吸其氣,下吸其津,受氣受津以益元陽,養精神。
此三峰大藥,惟知者對景忘情,在欲無欲煉而得之,發白再黑,返老成仝,長生不老也。
畢竟不知井泉與李氏交歡端的,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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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繡房中夸耀玩器 書案前談笑春宮
話說井泉忽想起僧人傳授三峰大藥,心裏道﹕我既有妙術,今晚一定要試試。只見白昆叫桂香,蕓香,俊生捧著酒飯進了書房,擺在八仙桌上。
白昆陪了井泉又吃了一會,霎時酒足飯飽,二人把夜裏和李氏弄的事故說一會,哄一會。把晚上肏穴的事又叮囑一會,把井泉的屁股又炒了一會,白昆方才進內宅去。
井泉方也回家探望巫氏,說了幾句離三鬼四的渾話,巫氏也只當他在書房裏讀書作文,那知竟是個不弄事的蠹才。
井泉在家吃過午飯,想了晚間的勾當,假意的對巫氏說道:「書房會課,大約晚上不能家來。」
巫氏認以為真,井泉喜不自勝,走出來,剛剛遇著方士,身披道袍,腳穿草履。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詞,只見他袖中古古囊囊有些稀曉。
井泉上前問道:「老師父你這袖中是甚麼東西。」
見那方士道:「你問我作甚麼,莫非你要買我的不成?」
井泉道:「我買你的,我未知是甚麼貨物呢﹖」
方士道:「若說了我這貨物,只怕你不出價小。」
井泉道:「若是你的貨物應了我的心意,那怕是上百的銀子,我也買的。」
那方士把頭點了幾點,遂把井泉領了個避凈所在,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包裹。
井泉用手一捏,忽軟忽硬,十分有趣,方士解了包裹。
井泉一看,只見有酒杯還粗,五寸還長。看看似硬,捏了又軟,霎時間又長了約二寸,霎時間又短了二寸。忽而自動,忽而自跳,上邊成黑成白,或黃或綠或紅或紫,恰似一個五彩的怪蟒在包裹裏顧顧擁擁,似活的一般。
井泉看了又驚又喜,滿口道:「奇哉,請問師父此物何名,有何用處。
方士道:「這叫作鎖陽先生,男女兩便,又名鎖陰先生,男子用他臨陽物硬的,將他套在上邊,就如生在上邊一樣,能大能小,插在陰戶內就像小鋸一般,抽上十來抽,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
一個婦人就是結發一個老婆,一輩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時,便用熱水燙,放在陰戶,如活的一般,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在心中花心上亂撞亂沖,沖的那婦人淫水直流,嬌聲唧唧噥噥,陰精大泄。」
井泉聽了十分歡喜,又問道:「這東西是什麼?」
方士道:「是東海東邊的靈柳根兒結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結造,共計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余方才結成。」
井泉道:「大奇﹗」
遂又問道:「此物要多少銀呢?」
方士道:「此乃是世間陰陽之寶,定要百兩銀子方才肯賣呢﹗」
井泉點頭,遂到家中,暗暗進到房中把自已攢的銀子拿了一百兩銀子出來,遞與方士,方士將那鎖陽先生交與井泉。
方士又把丸藥兩包,上寫著字﹕此包搽在龜頭上,能使長大堅固,通宵不倒,若不解便十日民不泄。
一包上寫著:「此包搽在婦人陰戶,能令緊樣,兩片脹熱,裏面只作酸癢快樂,不可勝言,陰精連泄不止,若進得多遭不解,陰戶癢疼幾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涼水一口,婦人陰戶上把甘泉水沅一次便平復如舊。
又寫雲﹕此藥只可施于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藥,能損壽,多用則成弱症也。
井泉看完笑道:「今晚也顧不得,定用與他見一番手段﹗」
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龜頭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內,別了方士,袖了鎖陽先生,竟到白昆家書房裏專等天色晚時,好弄那個營生。
卻說白昆吃了午飯正要睡覺養神。只見一個小廝來摸骨牌下棋,這小廝原是隔壁藍應疑家的。
這藍相公與白昆年幻相同,又相處行極好,因見白昆與井泉有些原故,況且又是標致少男,藍應疑大是眼熱,請白昆摸骨牌下棋的意思,無非是托白昆要肏井泉的屁股。
白昆真個穿了衣服隨藍家小廝出門,去對李氏道:「今晚上我不回家來,有一場好局呢。井泉在書房中呢,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一發便宜。」
李氏道:「你不在家我決不作這樣事。」
白昆道:「要你心裏有,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與他說,叫他晚上早些進來,我明日午后回來,驗你的穴,要是囫圇的才算你是本事。
李氏點了點頭,送了白昆出門。白昆到書房見了井泉,把屁股挖了兩挖,方才同小廝往藍家去了不題。
卻說井泉見白昆去了,心中十分歡,他那裏等得到晚,便匆匆得意走到李氏門邊。
李氏聽得有人走,問:「是甚麼人。」
井泉道:「是你親漢子來了。」
李氏聽是井泉聲音,歡喜慌忙出來,領了井泉的手同進了房,把門關了。
李氏摟住井泉道:「我的乖乖,我正在這裏想你,你就來了。」
井泉道:「今日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
只見房裏東壁上挂著一幅百美圖,是西洋畫的,十分精臻,又擺一張沉香木桌兒,桌上擺著十樣錦的酒杯,宣德年的古銅爐,汗胡的龍泉瓶,其余古今書籍,箏琴牙棋甚是風雅,又有一套春宮圖兒。
井泉取過看時,卻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畫著兩幅春宮,共計九十六個圖,每圖兩個人,共計男女一百九十二個,有一百九十二樣故事,也有摸穴的,也有肏屁股的,也有拔毛的,也有咂幾八的,也有舔穴的,件件樣樣不可勝數,大扺肏屁股的比肏穴的還多幾件兒。
二人看罷笑了一會,走到梳頭桌上,放了象牙廊嵌的豆拍楠減裝,旁邊鋪了一張班竹*字床挂了一幅桃紅百蝶羅帳子,床上捕一領廣席,放了一對專藤枕。
井泉把李氏抱住親了一個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脫的光光的待我肏吧。」
李氏抱住道:「這個何消你囑咐呢﹗」
李氏脫了上衣。井泉替他脫褲子脫的光光。
井泉用手摸穴道:「昨夜想是被我肏腫了,這等我拍開看看。」
這是井泉要放藥進去假說這話。
李氏那裏知道,應聲說:「生成是這樣胖的。」
就睡在床上拍開,叫井泉:「你要來看,除非你幾個是鐵打的才肏得我的穴腫。」
井泉把丸藥一粒放在指頭上,假意撥弄,把藥輕輕放進裏面,笑道:「如今真個不腫,晚上定要他腫呢。」
李氏笑道:「你真有這等本事,我憑你怎麼樣肏殺了我方見你是好漢,決不會討饒的。」
井泉道:「如今說要牢記。」
李氏道:「我倒脫的乾乾凈凈的等你,你倒穿著衣服,只管胡說。」
也來替井泉脫了衣服,解下褲來,看見井泉的幾八似棒槌一般大,雙手摯住說道﹕
「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口來咬咂,咂得頭上有添了皮,又急筋又跳,插得我穴裏邊極快活。」
玩耍中間,李氏穴裏藥性發動,只覺得裏邊發癢難當,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坐了,對井泉道:「為何我這裏邊又酸又癢﹖」
井泉笑道:「是射的急了。」
李氏道:「我每常便射并不是這等,今日比前另樣的了,婦人家陰精要來方才是這樣。」
李氏叫道:「寶貝,快摯幾八來肏進去殺殺癢癢罷。」
井泉故意不肯放進,只在穴門邊抹搽。」
李氏道:「如今一發癢癢,過不得了。」
看他歪身扭腰,臀顛腿擺,十分麻癢難過,真是有趣。
井泉笑笑道:「如今著了我手了。」
還不肯把巧子肏進,將手摯了似鐵硬一般的家伙,只在李氏穴旁邊屁股垂上亂敲亂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肉兒軟哆嗦似涼粉塊子亂動。
李氏十分難過。井泉方才把巧子插進去,又慢慢抽將出來,將鎖陽先生跨在幾八根上,插入陰戶一氣抽了五千多抽,抽的李氏叫死叫活,稱美道快,渾身搖動,不多時頭轂眼閉,手足酸軟,百骨百髓,精神欲碎,陰精大泄。
原來婦人陰精比男子大不同,顏色就如淡紅豆湯相似,不十分濃原,滔滔直流。
井泉把身子蹲下把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氣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婦人的陰精是這等極美的了。」
吃完了陰精,又恨不能飽餐。把舌頭盡數舔吃。
李氏開了眼,醒來說道:「今日比昨日肏的癢癢,真受不得,就像有幾十根尖嘴虫兒在裏邊亂咬,癢癢鑽心,入骨頭裏去的,又熱又酸,你越抽我越過不得,方才來了一陣,真乃飄飄乎,欲仙矣。」
把頭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精流出,為何連地上不見了唾。不知井泉答何言語。
要知端的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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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品陽物挂香酸齒 開黃花芸香消魂
話說這李氏把頭往下一看,疑惑問道︰「怎麼這陰精一些兒也不見了呢?」
井泉笑道︰「都是我把口來盛吃了,你還不知道麼?」
李氏道︰「我真是魂飛魄散了,那裡知道。」
井泉又想起僧人傳授的三峰大藥,暗暗說道︰「我且試試。」遂把李氏的舌頭抵住玉泉,餂捲多時,果然十分效驗。玉泉津液滔滔直出,井泉餂了幾十口兒,咽在肚內,又把李氏的乳頭捏弄,圓圓的、鼓鼓的,貼在胸前小小兩個乳頭。
井泉知是未生產過,沒汁兒,只吸其氣而已。井泉把口來咬住乳頭,採取蟠桃之氣,吸了幾十口,納於丹田,又鼻吸李氏鼻氣。下邊陽物在陰宮,鼻氣一吸,玉莖一抽,採取多時,真個其效如神,渾身精神添了許多。雞巴更硬了,插進屄裡,重重抽了千個會合,叫道︰「親小乖,今日定要肏得你爽利呢!」
李氏癢癢難當,口中咿咿啞啞,吱吱呀呀,叫道︰「親小婿,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殺了,我實過不得了。」又見眼閉口開,昏過去了,陰精大洩。井泉又把口來盛吃,比頭遭一發多了。
李氏醒來道︰「真是可笑,若說起今日屄裡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李氏道︰「這會又癢癢了,快些肏進來。」井泉因又肏進,亂墩三四百墩,研了幾百研,揉了幾百揉,李氏快癢難當,說道︰「如今受不得了,精又來了,不許你吃了。好好把那崑崙羊脂白玉盞兒接來,竽我一看。」
井泉道︰「使得。」又著力在上面骨梗邊,刮一會、擂一會,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著巧子,著實擦了一陣,又篤了一陣,方纔把雞巳放在中間,對著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萬多抽。
李氏口中只叫︰「親爸爸!親小漢子!乖乖肉兒!我要死了!我怎麼被你肏的這般快活呢!」霎時間,早已昏過去了。
井泉知是精又來了,慌忙將羊脂玉盞接在屄門邊,把巧子抽出,唧的一聲,只見這一番,屄一發張開,兩片呼打呼打,就如驢屄打閃一般,那淫水流出,湧湧滾滾,直接了滿滿的一玉杯,放在床邊。李氏開眼醒來一看,道︰「真真有趣。」井泉接過,亦更清香,一氣吃了個乾乾淨淨。吃完了又把舌頭望杯裡餂了幾餂,李氏笑道︰「我的肉兒,你是吃蜜吃糖了麼?只是不夠。」
井泉道︰「莫說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裡腰,北京的玉帶糕,東海的熊心膽,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這般美。」二人呵呵笑了一會,看看日落墜西。
李氏穿衣服,往灶下辦備夜飯,只是兩片屄門腫腫,走路有些礙人,暗笑道︰「如今這屄可是被他肏玻壞了。」
不多時,備辦完了酒飯,叫丫頭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個連環十二重棲的燈,放在桌上。滿屋裡照的雪亮一般。井泉一把扯住芸香親了一個嘴,道:「小乖乖,你怎麼生得這般可愛,等我弄一弄。」
芸香道:「娘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桂香見勢不好,一同出來。
井泉道:「你兩小妮子,不過妥了一時,等夜深時,定要叫你試試我的利害。」
卻說李氏因辦完了酒飯,又辦一個精緻攢盞,如同盆口般大,這盤子乃粉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鏡,光彩射人,約值百雨銀子,乃是傳家之寶。盤中盛著鳳翅燕窩、青筍排骨,雲中鴻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噴香撲鼻,又開了一罈蒲桃綠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盤子,又叫芸香提了酒,同進房來。井泉摟了李氏,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叫你這等費心。」就在床前擺了一張小八仙桌。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邊斟酒,兩人對飲了幾十杯。李氏把酒含在口內,送在井泉口裡,連送了幾杯。
不多時,井泉滿面通紅,李氏看他模樣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罷!屄裡又癢癢難過了。」井泉真個脫了衣服,把李氏也脫得光光的。
李氏用手捏巧子,道:「真個奇怪!有這等有熬煉的東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精,我也要吃你的了。」
井泉道:「難道不與你吃麼?你弄出來就吃。」
李氏叫桂香、芸香兩個品咂,定要弄他出來我吃。兩個不肯,李氏怒道:「好丫頭,我也咂來,你雨個不咂!」桂香、芸香不敢執扭,便輪流品咂,桂香咂得牙床酸了,芸香咂得口水乾了,不見有些動靜。
李氏道:「奇怪!我平日極歡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桂香丫頭弄一弄,我看一看。」
井泉道:「桂香是一定未破瓜的,我雞巴忒大,只怕一時間難弄。」
李氏笑道:「這小妮子,前日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聽得說我昨晚出在書房的時節,又把他肏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還不脫了叫井官人弄麼?」
桂香道:「羞人答答。」扭著身子不肯走來,井泉一把扯住,推在凳上。李氏遂也替他脫得光光的弄,井泉把桂香渾身衣裳脫去。
原來這桂香看了這一日,屄裡頭騷水流出,褲子都濕了。井泉解下,李氏笑道:「你看這丫頭,想是撒出尿了。」
井泉道:「不是,不是。」又見十分的滑溜,井泉笑道:「你這屄叫你大爺弄了兩夜,難道就弄得這般樣的,一夜肏過幾百回?」
桂香道:「偷也偷幾回兒,如今娘也是這樣的了,大家沒的說了。」
李氏笑道:「這丫頭倒會塞起嘴來,不用著實肏好了他。井官人是貴巧子,不要射他這濺屄,只出外去睡罷!」
井泉道:「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來爭。」就往進大半根。
桂香道:「程面忒頂的慌,抽出些。」
井泉道:「不要作聲,包管你快活。」一連抽了三四百抽,桂香口裡作起聲來,也噯呀作了多少嬌態。
井泉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來。」挺了腰,盡力抽送,直進了根,抽了一個時辰,桂香不覺昏去,也像李氏一般。
李氏笑道:「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井泉道:「他牙關緊了,不能動了,陰精也要來了。」
李氏忙把杯來接著,只見屄皮開張喘動,陰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還少大半。李氏叫井泉吃。
井泉心內想道:「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惱我。」拿過來傾在地下。
李氏說:「怎麼不吃?」井泉心內主意定了,摟住李氏道:「我的小親媽的屄水十分乾淨,便吃何妨?他這屄齷齷齪齪,我怎麼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漢子,原來是這樣愛我,你就今日肏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井泉說:「我的雞巴不能夠軟,他硬得疼,怎麼好?我的親人再拿過屄來,待我肏一肏!」
李氏道:「不瞞你說,我的屄心裡還是酸癢,只是這屄邊實腫疼,弄不得了。我且遲些兒,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這丫頭模樣,不像我的親人模樣嬌嫩,便肏你千回萬回,也是快活的。」
李氏道:「難得你這個情意,不要說屄裡癢,你便肏死我,我也肯的。」
這時節桂香已醒轉來,赤條條在旁邊穿衣服,口裡只管笑。芸香也指著他笑道:「你好愛人的,這樣受用。」
李氏道:「我兩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兩個丫頭,把我兩腿抬起來。」
井泉仔細一看,屄不好了,只見兩片屄皮翻赤赤的,紅掀掀的,足足腫了有四指多厚,裡面皮都擦碎了屄心,一塊肉像雄雞冠一般突起,裡面似火蒸一般熱烘烘的,看了滿也可憐。他叫道:「我的肉兒,我看了心疼,把口來飴。」
李氏道:「輕些!」飴弄一回。
井泉心裡道:「定有要安排他討饒,方纔罷手。」又把雞巴插入,盡力重抽。
李氏熬住疼,抽了百十抽,摟住井泉道:「如今忍不過了,我的親女婿,便饒了我罷!」
井泉心想道:「他的屄等我肏得這般爽利,便把屁股來弄一弄,方纔滿我的意呢!」便摟住李氏道:「我的心肝,你的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巧子再不肯軟,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也不肯?」
李氏道:「肏屁股是我極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罵了多少,再沒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寶貝乖乖肉兒要弄,只是你這忒大忒硬,我這屁股眼窄小,恐怕當不得。」
井泉道:「我當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時節十分疼痛,他只把嚵唾多擦,漸漸就滑,就覺得裡面寬鬆了,那裡還疼痛呢?便十分癢癢快活。」
李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纔好。」
井泉道:「曉得。」
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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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應賢設計炒茹茹 共泉乘隙破黃花
話說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嚵唾擦在屁眼上纔好。」
井泉道:「曉得。」
李氏轉過屁股來,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愛。井泉從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頭餂在上邊,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龜頭上,兩樣傢伙十分滑溜,井泉將巧子插進。李氏是頭一次,疼得難過,把牙咬得連聲響了幾響,眉頭蹙了半歇。
井泉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麼?」
李氏道:「你不要管我。」井泉把巧子肏進三寸,再不動蕩。
李氏道:「怎麼不抽?」
井泉道:「只恐心肝怕疼。」
李氏道:「若肏屁股不抽,男子漢有什麼樂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罷!」李氏摸著自已的屄和屁股眼,只隔一層皮,後邊動,前邊也有些流水流滑,叫井泉把巧子拔出,把屄裡的水沾一沾,一發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進根。
原來李氏屁股裡頭肥胖,剛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雞巴頭上,李氏回頭看,道:「這是什麼東西?」
井泉道:「這叫做大腸油,有這東西,屁股裡頭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屄肏的快活。」又問李氏道:「你看見那昨日的書麼?」
李氏道:「見來。」
井泉道:「你見我書裡是什麼意思?」
李氏道:「不過是要弄得我屄破的意思。」
井泉道:「你還不明白呢,我寫著先破鎖陽關,是肏你的屄破,後破定州城,要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應了你的話了,你可著實抽抽。」
井泉道:「只怕你嫌頂的慌。」盡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著力抽了三千多抽。李氏疼痛難忍,便滿口討饒。
井泉將巧子抽出,道:「我的雞巴硬的緊,不見洩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推辭道:「井官人這麼大個東西,我實實當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遲鈍些等井官人。還不在我面前弄麼,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方纔笑了我,於今輪到你的身上,還不怏脫褲麼?」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動,只是恐怕當不起。」
李氏道:「你且脫了褲。」桂香把芸香的衣褲脫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
李氏道:「抱往凳上來,我拿了栽他的頭。」
桂香忙把他的腳扳開,肥肥滿滿、白白淨淨的好個小屄,一根毛也沒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樣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開了黃花。」
井泉用手拍開小屄,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殺豬一般的納喊。桂香把芸香的腰著力按定,把腳往兩邊一拍,井泉又著力一送,突的一聲,竟進去多半根雞巴。
芸香道:「不好了!肏死人了!」只見鮮血直流,眼淚汪汪亂滾,面如土色,漸漸昏去了。
李氏道:「快饒了他籠!這丫頭沒福,略進半根雞巴就昏去。」
井泉將雞巴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時,只見芸香醒來,噯呀噯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傢伙弄壞,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罷!去養小屄去罷!」
桂香道:「你這個小油嘴,你方纔笑我,卻是快活殺人,你怎麼叫井官人肏死呢?」芸香連疼還顧不得,那裡還耍嘴,扒起來慢慢的去了。
此時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從新與李氏洗面吃飯回家去。李氏捨不得放他走,又將雞巴肏了一回。桂香也過來餂了一回,方纔放他出門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屄腫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說這一回,白琨到了藍家應賢家中,卻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餚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極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飯時候,白琨道:「你如何設此盛饌,不知兄有何見教,使弟前來?」
藍應賢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請兄屈到寒舍,有要事與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與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決意前進。」
藍應賢附耳低聲道:「如此這般這般。」
白琨聽了,呵呵笑道:「我當有何大事,原來是要想肏井泉的屁股,這有何難。」
當下就起身,來到井泉家中,只見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覺慾火燒身,隨手扯下褲兒,將雞巳照屁眼一肏,弄了一回。井泉醒來送過舌頭,叫:「親親小漢子。」奉承一會,白琨洩了,白琨又把藍應賢托著事,低低與井泉說了。井泉連聲應允,慌忙往藍家來。
你道井泉為何來的這快順溜呢?這藍應賢前年打浙江杭州府,買了樂戶人家一個未破瓜的處子,名叫玉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井泉聽得這個消息,正無門可入,如今見有一著屁股絞鬧,正中其意,心裡又說道:「我憑著這個破定,倘或換個屄弄弄呢,也好造化呢!」當下即和白琨往藍應賢家中來,二人敘禮已罷,坐了半晌,佳餚旨酒辦將上來。白琨飲了幾杯,便脫空回家去了。藍應賢解意,也不強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藍應賢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見棄。」磕了一個頭起來,就與井泉親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幾年,如今纔得到手。」井泉故意的閉一口氣,鱉的滿面通紅,想大有羞慚之色,藍應賢忙用手去解褲。
井泉半遮半推說道:「你我皆堂堂男子,這是什麼體面?」
藍應賢笑道:「如今井兄怎麼厚於白兄而薄於小弟乎?」
井泉被他說著毛病,便默默無言以對。任藍應賢弄他的屁股,藍應賢硬著陽物插進屁股裡頭,著力抽了千餘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雞巴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熱鬧中間,井泉在門縫一看,只見一個標標致致一個婦人,年紀不過二十歲,亞賽那月宮的嫦娥,模樣十分鮮艷。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張,見藍應賢抱著個俊俏小官在那裡肏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誰?姓甚名誰?若得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見井泉抱條大物,似棒搥一般,看了多會,屄的騷水都流了出來。然後回房去了。
這時藍應賢把陽物抽夠兩千多數,方纔洩了。剛剛一時,藍應賢排上酒席,二人吃了。井泉正心裡熱撲撲的想玉姐,怎奈無路可鑽,心中十分熬打不過,孰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來,請藍應賢作親迎的陪客,那新女婿卻是藍應賢的表弟,姓楚名坤,這是千萬不能推辭的。藍應賢慌忙換了衣服,井泉假裝醉了,睡在床上。藍應賢臨出門時,用手把井泉拍了兩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動轉。藍應賢也認作他醉了,便把門帶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家來,整整鬧了一夜。
且說井泉見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來了,滿心歡喜。暗暗起來到屏門邊張望。只見玉姐兒穿花拂柳走近前來,井泉上前抱住,挾到書房。此時正當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晝,照得滿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貴姓高名?」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對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姐姐麼?」
玉姐道:「正是。」
二人說話半晌,井泉脫了衣服也與玉姐脫了衣服,井泉雙手捧過玉姐的瞼來,在月下一看,美貌異常,又把渾身一看,內同白雪團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覺可人。捏著一雙小腳,未及三寸,引得井泉神魂飄蕩,巧子連跳不止,提起兩腿,沒稜沒腦,盡根頂抽,頂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蕊酸痲,神魂飛越,不勝疼楚,癢癢酥軟,不住的仰牝迎套上來,鸞顛鳳倒,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內,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膠似漆,綢繆訂交。井泉捧了嬌滴滴的臉兒,問道:「你丈夫與你亦有此樂乎?」玉姐應不出聲,搖搖頭。又問道:「我肏得你好麼?」玉姐在肩上拍一拍點點頭。
井泉道:「我既弄的你好,怎麼捨不得叫我一聲?」
玉姐把兩條玉腕緊緊抱住井泉的腰,如鶯鳴喬林,燕語雕樑,叫了一聲,道:「親親的小漢子,寶貝肉兒,真肏得好,如今愛殺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罷!」
井泉聽了,不覺心窩癢癢起來,發猛深提重搗,一氣搗五千多抽。玉姐渾身麻酥,魂飛天外,魄散九霄,陰精連洩不止。井泉狂縱到四更將盡,陽物連跳幾跳,不覺大洩在花心上邊。
玉姐夢中婉轉叫道:「噯呀!噯呀!快活殺了!」玉臂輕勾粉頸,朱唇咂吐丁香,恩恩愛愛,相摟相偎,交股而眠。
不多時,雞鳴報曉,各自起來穿了衣服,玉姐尚不忍捨,彼此挖屄捏巧子,鬧了多會。玉姐方纔回房去了。井泉肏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不知後事為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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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露水夫妻成結髮 牙床重整舊風流
卻說這玉姐回房去,井泉睡在椅。不多時,紅日將出,藍應賢回到家中書房裡來看井泉,見他仍舊和衣而睡,實扑諒他呆醉極了。那料他夜間弄了自家的老婆,大大折本的買責,忙用手拍了一把,井泉方纔醒來。藍應賢扯開褲子,取了雞巴,又把井泉的褲子扯開,早已肏將進去,抽了千來多抽,抽得咕咕唧唧,也覺十分有趣。自此井泉與藍應賢成了相知朋友。二人弄夠多時,將及早飯時候,藍應賢到了院內,辦備了飯,拿來二人吃了,方纔分手。井泉往自家中去了,這且不題。
卻說這白琨在藍應賢家同井泉吃酒,忒意脫空,叫藍應賢肏井泉的屁股。到了家中,只見李氏眠在床上,白琨道:「乖乖,我回來了,我與你再弄罷!」
李氏道:「夜間叫那井泉肏壞了,弄不得了!」
白琨扯開紅綾被單看了,看見屄門腫了,屄裡皮都紅破了,屄心肉兒都是一層血濕了。不覺失聲道:「怎麼弄得這等模樣?」又細看了一會,道:「一定是用上藥了。」
李氏道:「也沒見他用,但見他雞巴上有一個套兒在上頭,插在我這裡頭如鐵扯一般,十分疼痛。他將我抽死三次,下三碗陰精,他都吃了。」
白琨道:「他吃你的陰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肏了一陣。他那陽物還硬幫幫不洩,又把芸香弄了一陣,弄的吱呀亂叫。」
白琨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腸,又弄了桂香,又開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也罷!我與你治了屄,再合井泉算賬!」
白琨也曉本草,揀了一個方藥,出門去到藥鋪,買了甘草、千頭子、土伏苓、全銀花,回家煎湯,與李氏洗了一遍,纔覺好些。又一連洗了十幾遍,便平復如舊。李氏看見白琨這等殷勤妥貼,心中悔悟叫道:「你這般愛我,我倒愛了別人,我還是個人麼?叫我又羞又惱,怎麼過得,我一定要死了!」
白琨道:「我的肉兒,有這等志向,倒是我誤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說這個話。古人說得好:「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返。」以後再不合他弄,就是了。」
李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報,冤不能雪,這便如何是好?」
白琨道:「徐徐以待耳。」
話說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已過三個多月,忽藍應賢得一弱症,名為花癆,嗚呼尚饗。幸留一子,剛度三週,渾家欒氏,十分賢惠,漿養度日。
再說這玉姐,原是樂戶人家出身,喜的風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藍應賢亡故,如何能以守寡,便諸日尋死覓活,欒氏知是無恥之輩,難以強留,便找媒婆叫他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與白琨做媒的井大腳。媒人聽說這話,便道:「這模樣好標致人物,要多少聘禮呢?」
欒氏道:「論初時卻是一百銀子買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門,省得弄醜態出來,便是萬幸了。」
井大腳聽了,滿心歡喜道:「既如此說來,一發不難了。此事全憑我老井一面承管。」說罷,別了欒氏而去不題。
卻說井泉知藍應賢病故了,恨不巴著玉姐改嫁,便是個天然的好對頭兒。忽聞此消息,忙不迭往井大腳家打聽藍家的事情。剛進得門來,只見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飯,媒人道:「井官人,有何緊急事情,來的這般荒速?」
井泉道:「就是藍家那頭親事。」
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玉姐是二房,況且出身微賤,官人豈肯以貴配賤?」
井泉道:「實不瞞你說,那玉姐是我弄過的人物之中,屬他是一等。我自那日弄他一回,至今好幾個月睡裡、夢裡,只是放不下的,你務期作成與我,我便重重謝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產賬目,越發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與你作合。」
井泉喜孜孜回來,專候佳音。媒婆忙到了藍家,與欒氏說應允。只見玉姐把媒人叫到僻靜處,問道:「與我說的那家?」
媒人道:「就是與你有皮絞的井官人。」
玉姐道:「真乃天從人願也。」
媒人又到井泉家與巫氏說,巫氏也自歡喜。當下揀了吉日,娶玉姐過門。井泉謝了媒人,私自與他白銀五十兩,紅綾兩疋,媒人領去了。
卻說這晚間,一對新人進了洞房,關了房門,在燈光之下,將玉姐的臉兒一看,竟比從前俊俏百倍。玉姐將井泉一看,抿嘴笑道:「好一個美貌小漢子。」
井泉親了一個嘴,叫道:﹁親乖乖,你再叫我一聲,我聽你叫了一聲,我心裡麻麻的,好不受用!」
玉姐道:「我的親小女婿子,小漢子。」一連叫了五六聲,叫得井泉渾身癢癢,下邊那條巧子如鐵硬一般,早已鼓起來了。
玉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褲襠裡是拽的甚麼?恁般突突的呢?」
井泉笑道:「我不曾拽著什麼,只拽著一條巧兒。」
玉姐笑道:「何不拿出來耍耍?」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褲子。
井泉道:「扯他作什麼?你我二人何不脫得光光的弄弄?」
玉姐道:「使得,使得。」
當下把衣褲脫去,鑽入紅綾帳內,各整器械,把雞巴肏進,玉姐用手一摸,驚道:「如今又長了許多。」把屄撐得繃緊,周圍沒有一絲的縫兒。
井泉道:「我這雞巴,實不瞞你說,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玉姐點頭道:「真是數一數二的,我在那家時節的,剛剛十三歲,曾有個嫖客自稱為大巧子,那夜肏壞了五個名妓,一個叫作風姐、一個叫花姐、一個雪姐、一個月姐、一個珠姐,初更將風姐屄肏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肏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三更將雪姐肏得頭眼昏花。四更把月姐肏的屄門腫痛。五更把珠姐肏的磕頭討饒。那嫖客不能足興,又把我抱過去,把我肏了一下,我那裡當得!走又不能,無奈何,喚了我的娘來,方纔解圍。那人臨去,送了五十兩銀子。除此人,並沒有大似他的雞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這番巧子,與那人不差上下。」
井泉道:「我的雞巴大,你的屄也不小。」
玉姐道:「兩件東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時常聽得人傳說有三種絕技,我的心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實不知,我的乖,你不說與我聽?」
井泉道:「第一種是俯陰就陽,第二種是聳陰接陽,第三種是捨陰助陽。通樂娘多與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他爬上身去,把陽物套入屄中,立起來套一陣,坐一陣,又坐下揉一陣,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已原有樂處。
常對人說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撓癢癢的一般。」這叫作俯陰就陽,是他頭一種絕技。通樂娘若睡在底下多男交媾,再不叫男子一人著力,定要將身聳動起來協濟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讓一讓,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氣力,他自家也討一半便宜,省得裡面玄關攻不到,抵不著。他常對人說:「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來的,陰也要湊,陽也要湊,湊來本去,恰好自然快活。」這纔叫作陰陽交媾。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沒甚麼興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曉得這種道理,方纔討得男子喜歡,圖得自個快樂。這叫作聳陰接陽,是他第二種快活的絕技。弄到那快活盡頭處,精就將失了,將來未來之際,渾身的皮肉骨頭一齊酸麻起來,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屄也不動,巧子也不動,陰精陽精自然丟了。這叫作捨陰助陽,是他第三種絕技。」
玉姐聽了,渾身麻麻的,道:「我的風流小乖乖,我的屄癢癢了,你快著力抽上兩千罷!」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只見水汪汪浸濕,用手把屄一摸,那騷水十分滑溜,心裡道:「有趣,有趣。」年傢伙重插入屄內,一氣抽了三千多抽,玉姐定顛腰迭,口中淫聲婉轉。不多時,閉目,陰精大洩,井泉忍不住,遂頂了花心洩了。 .
少頃,玉姐醒來,叫道:「心肝,真肏得我快樂。」遂起身,叫井泉仰臥在下面,玉姐把巧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時,那陽物仍舊又硬了起來,套在屄上,一起一落。
井泉慾火燒身,道:「我的嬌嬌,真快活殺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還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緊著些,我的精又來了。」玉姐一連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精便洩了。
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洩,比方纔幾次洩的快些。」
井泉笑道:「我顧不得了。」
此時已交四更將盡,二人嘴對嘴,腮對腮,肌膚相湊,四肢交加,眠在鴛鴦枕上。
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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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李氏定計引玉姐 白琨幸奸美釵裙
話說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歡樂且不題。
卻說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這個屁精,弄破了你的屄,肏壞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肏了你的老婆,你也戲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藍家的小老婆,十分標致,只是一時不能急切弄弄,這便如何是好?況且又有他姨母甚是嚴厲。」
李氏道:「我有一條計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甚麼計?」
李氏道:「揀個雙九或是對月,將玉姐接在咱家,將酒灌個醉,那時但憑幹弄。」
白琨道:「井泉那個屁精,是極聰明的,未知叫他老婆來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溫存井泉,就是了。況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戲過的,再無有不叫他老婆來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緩緩乘機而為就是了。」
再說這玉姐是個毒蟲,剛娶了十來日,巫氏婆婆得了個瘧症,數日而死,具厚禮葬之。
且說白琨對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機關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機會何不速速誆了他來報從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他來,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饞蟲來,還不如不弄呢!依我愚見,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請來同咱家居住,卻也是一生的快活,豈不是長久之計!」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難脫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個破屄,還怕什麼呢?那玉姐是纔開花的嫩蕊,把你這破屄合他兌換兌換,也不算折本。況且還有井泉的屁股頂缸,這是有利的買賣,決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說來,我這屄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過是個騷屄,何用恁般許多講究。」遂出門往井泉家商議同居的事情。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備辦巫氏作五七的供獻,井泉見白琨進來,遂讓在書房坐了。
白琨道:「與你許久不曾戲弄,想的我食難下咽,夜不安寢,思弟之心不可勝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殘花敗柳,還不勝弟婦是出水芙蓉,又嬌又嫩。」
井泉道:「弟妹雖然美貌,已被藍家弄過貨兒,只是二水東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三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麼是三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時與小廝諸日偷偷摸摸,又與阿弟肏了個屄破定腫,在我手幹弄,豈不是三水的麼?」
井泉聽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會,一把將井泉扯住,道:「我的雞巴硬了,你的屁股拿來我肏弄肏弄。」
井泉道:「這是阿哥買到的後宅門,誰還攔你出入不成?」當下解了褲帶,脫了褲子,露出雪白的屁股,湊近巧子來。
白琨有許多日子不曾戲弄,如今又弄這營生,就如作夢駕雲一般,將雞巴肏進屁眼,著力抽了七八百抽,覺得一陣痛快。噯呀一聲,那精便洩了。井泉也十分動興,後邊丟了屁股,前邊用手捏雞巴,那精也洩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洩了?」
井泉笑道:「我這裡想阿嫂,想的洩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這般想阿嫂的誠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見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聽他夢中裡叫道:「心肝長,心肝短,我過不得了,你肏死我罷!」及至醒來,我問他時,他說道:「原是阿弟戲他。」叫我用手往他屄裡一摸,那淫水直流不斷。」
井泉道:「阿嫂既這般想我,不知阿哥還肯發些善念,叫阿嫂與我弄弄否?」
白琨道:「阿弟既然愛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長弄,要把他短弄呢?」
井泉道:「長弄怎樣,短弄怎樣?」
白琨道:「短弄不過一次兩次,長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說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來生,仍舊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報德之心,固是極好的了。但是你我兩處居住,晝夜往來,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見,不如阿弟與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願遂矣!」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攢,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攢成的時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你的什麼光呢?」
井泉道:「我日裡夜裡戲弄阿嫂,哥豈有不討個回席,以戲弄弟妹乎?此好色之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況且弟妹雖未若當年張麗華之貌,而溫雅情哥一見之,不勝誇其風流俊俏之極矣!」
白琨聽了,快活道:「弟妹既如此美貌,弟當竭力周全於我。」
井泉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豈悖哥而不週全阿哥耶!弟當誠心以報兄之恩。」
白琨聽說,滿心歡喜,又把雞巴弄得硬硬的,對準屁股門兒,重重又抽了一千多抽。
井泉的屁股覺得爽利,異常快活,道:「哥與弟今生之緣與作夫妻幾希耳!」白琨忍不住又洩了。井泉亦動起興來,道:「阿哥亦快活否?」
白琨道:「弄阿弟的屁股,緊緊恰恰,比那處女的屄還快活幾分。」當下把雞巴抽出,井泉用手往定上一摸,那屁門邊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白琨的雞巴擦了,井泉把雞巴吞在口裡,著實鳴咂有聲。
白琨看了井泉的雞巴,笑道:「你吃我的雞巴,吃的這般有趣,我快活上來了。我又要洩了,你快吐出來。」井泉正吃得興頭的,那裡肯吐。白琨一陣快活,那精便洩在口中。井泉把嘴咽了幾咽,就似喝了一個生雞蛋一般。
卻說玉姐見井泉去了多會,不進房來,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來到書房窗下,只見房門關著。玉姐側耳細聽多會,把二人說的村粗言語,句句聽在心裡。又從窗縫張看,只見井泉露著光光的屁股,迎雞巴進去。又見在口中咂雞巴,心裡暗暗的笑道:「原是來這等無羞恥的光棍。」看罷,仍俏俏的回房去了。這裡白琨與井泉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告別,臨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話叮嚀一遍。
井泉道:「謹領,謹領。」白琨回家去了。不題。
卻說井泉到了房中,玉姐一看,不覺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你笑的什麼?」
玉姐道:「我笑你不像個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麼不像男子?」
玉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卻叫那漢子戲你的屁股?」
井泉道:「如今男風之樂,不但士庶人也。當今隋煬皇爺,其宮中婦人美女,非不足盡生平之歡,而乃切切於孌童之妙。」
玉姐道:「此孌童姓甚名誰?」
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異常,俊俏不俗。」
玉姐道:「那柳青雖丟了屁股,也比你丟的高些,像你這丟屁股,丟的不值。」
井泉道:「你說不值,我還占相應呢!」
玉姐道:「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相應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標致,白琨來自許我和他老婆幹事,昨日叫我把他老婆的屄弄壞了,屁眼叫我弄腫了。」
玉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這個模樣,他想是恨你扯主顧呢。」
井泉道:「他男子來的意思,就是與我扯主顧。」
玉姐道:「我都聽,我倒願意。」
看看午時,將供獻辦停當,祭了巫氏。過了幾日,井泉將房子租出去,將家中使用搬運至白琨家來。
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姐,俱在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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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結兄姊縱惰恣意 拜姊妹兩換鴛鴦
語說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見井泉和玉姐來在家中,李氏見玉姐人物標致,玉姐見李氏模樣美貌,彼此羨慕不已,兩個拜成姊妹。
白琨與井泉又拜了弟兄,十分綢繆。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與井泉坐在上面,李氏與玉姐坐在下面,桂香掛壺,芸香把杯,桂香滿斟四杯,白琨雙手遞與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見他白白的手兒如蔥枝一般,又在燈光之下,將他嬌滴滴的模樣一看,白琨早已魂飛魄散,精神恍惚,幾不知著落在何處。
白琨眉目送情,玉姐滿面羞慚,將杯接過,秋波把白琨一瞟,卻也是個極俏極俊的男子,把粉頸低了,只是不語。李氏道:「妹妹何必害羞,親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無怪乎他害羞,這是頭次纔見過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說話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見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巧子硬了,把弟妹的屄拏來,我肏肏罷!」玉姐羞的滿面通紅,起身往外就走。
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婦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邊直笑。
井泉亦笑道:「哥說的也忒欠雅,乃太沒學問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沒學問的事,跟他們弄,詩云子曰:「若要論起正理。」我不該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該弄阿嫂的屄。」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則不相拘了。我的雞巴也硬了,也把阿嫂屄拿來我弄弄罷!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肏過的,你看你這小老婆還捏著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這是脫不過的了。」
玉姐道:「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攙口道:「這是極快活的事,何必這般執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門來,你還怨誰?」
玉姐罵道:「你這兩個小油嘴,夾著兩個小屄倒會說現成話!」
李氏戲道:「好妹妹,別囉嗦了,快脫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肏罷!」
玉姐此時口中雖說不肯,心裡早已動興。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褲子,白琨雙手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兩個嘴。李氏把他渾身的衣服盡脫的赤條條,玉姐用手遮住臉,還有幾分羞色。
白琨亦脫了衣服,架起玉姐的兩條腿,把陽物向腿縫裡亂篤,玉姐流水把雙腳拍開一肏,把雞巴插進身子,壓在肚皮以上,親了一個嘴,把舌頭伸過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過來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抽。
只見玉姐快活爽利,淫水直流。著實把白琨抱住,雙腳緊緊勾住在白琨脊上,白琨知道他騷水發了,咂得舌頭叮叮噹噹,白琨越發興動,亂抽亂搗,把床弄得幾幾的響,玉姐再三忍不住,噯呀噯呀快活殺我了。只見李氏、井泉、桂香、芸香一齊笑將起來。
李氏道:「小淫婦,你那羞在那裡?」
玉姐道:「我如今顧不得了。」
白琨提起雙腳,狠命墩送,約莫有五六百抽,玉姐騷水漂漂如流水卻忍不住,說道:「親哥哥,肏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來,只是故意不動。提一口氣,忍住了精,玉姐屄裡癢得緊,只是搖來搖去,擠一陣,夾一陣,道:「我的乖乖肉,怎麼不動?」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心的。」
白琨見他騷得極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寶貝快活麼?」
玉姐騷興大發,嬌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拔出,只把雞巴頭在屄門擦抹,玉姐一發癢得難過。只見把自己的屁股只管掇將上來。白琨把雞巴往上一提,玉姐把屄往上一湊,再不肯離了龜頭。白琨又盡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響。此時屄巧交加,抽的響聲不絕,十分有趣。
且說井泉看夠多時,把自己一個標標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將李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脫得光光的。井泉雙手捧過李氏的臉來,親了一個嘴,又親了一個嘴,李氏道:「我的乖乖,該咱兩今日敘敘舊情呢!只是你的這寶貝雞巴太大,還要慢慢的弄纔好。」井泉此時弄,恨不能把屄弄破了,定弄裂了,纔足心裡意思,便假意應了幾聲。李氏拍開兩條腿,擱在井泉肩上,把屄湊上屄子來。井泉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李氏道:「我怎麼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邊肏屄,這邊也肏屄,有什麼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麼弄纔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邊肏屄,這邊弄定纔有趣。比如兩台戲,是唱的一樣,那有什麼看頭!」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轉過身來扒在床,把屄夾在腿裡,把屁眼高高突起。井泉卻不先弄屁眼,竟使了個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雞巴插在屄內射弄起來。?李氏道:「我的漢子,你為何不弄定,又肏屄呢?」
井泉道:「這屁眼肥之嫩極,等我抽出你屄裡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我的老婆吃疼。」
李氏道:「我的心肝真個有趣!」井泉著力抽了一千多抽,抽得淫水順著兩腿直流到腳根,抽了多會,把雞巴抽出,沾些騷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井泉把巧子徐徐插入屁眼,李氏卻不甚疼。
井泉著力抽了多會,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響。白琨回頭看井泉,井泉回頭看白琨,玉姐看李氏也是笑,李氏看玉姐也是笑,桂香與芸香也不住的笑,這邊屄響,那邊定響,兩下看來,大概井泉這邊弄定,比那邊肏屄還熱鬧些。白琨見井泉弄李氏屁眼,吱吱的響聲不斷,白琨便高興便從玉姐的屄裡抽出雞巴,到了這邊,抱住井泉的屁眼,將雞巴肏進。
井泉扒在李氏背上,白琨扒在井泉背上,井泉前邊抽一抽,白琨後邊也抽一抽,前邊動,後邊也動。玉姐見白琨拔出雞巴去肏井泉屁股,自己卻沒瞅沒睬,大不是意思,也到這邊,把井泉的雞巴,用手從李氏屁眼裡拿出放在自己屄內。
白琨仍然是雙手抱著井泉的屁股射弄,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緊急。井泉又把玉姐前邊射弄起來,李氏看得眼熱,也把白琨的雞巴,用手從井泉屁眼拔出,插到自已屁股內。
這邊弄的屄聲咕咕唧唧;那邊弄的屁眼吱吱呢呢,兩邊響亮,如插豆腐滾鍋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說這桂香、芸香看得動興,俏俏的商議道:「這樣快活事,你眼熱否?」
芸香道:「怎不眼熱?」
桂香笑罵道:「你這小淫婦,你能有怎樣的小屄,卻也知眼熱。」
芸香道:「不在大小,自要深洞洞的就好。」
此話剛才說完,早被井泉聽在耳中,忙說道:「你這小妮子也是浪極了麼,如今你這小屄,莫非比從前又深了麼?待我試上一試。」
芸香原是被井泉弄怕了,聽說井泉要弄,嚇得「噯呀」一聲就往外走,早被桂香一把扯住。井泉忙過來雙手抱在床上,把衣服脫了精光,渾身如雪的一個小小身軀,玉姐替他拍開兩腿,露出一個肥肥滿滿的一個小屄,連一根毛兒也沒有。
井泉用手把屄皮一翻,恰好裡邊紅潤的極嫩,又把屄邊的肉兒使手拱了一拱,裡邊的水兒漸漸流出,十分滑溜。
井泉興淫大發,色膽如天,把雞巴生生射進去。芸香忍著疼,受他肏,卻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樣,及至抽了五百多抽,芸香卻嘗著滋味,也漸漸的覺著快活,也把屄迎上來。
井泉知他快活,又墩了一陣,研了一陣,左插一陣,右刺一陣,往下挖一陣,往上頂一陣,只見芸香快癢難當,渾身亂搖,叫道:「快活殺我了!你肏死我罷!」
不多時,陰精大洩,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過去了。井泉喘氣,方纔醒來,叫道:「我今日方纔知道色中之好了。」
芸香叫道:「小爸爸,小漢子,你再肏我一肏,我就快活了。」井泉又抽七八抽。
芸香道:「我又洩了。」白琨見他這般熱鬧,遂把玉姐抱在床上,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桂香抱在床上,脫得光光的,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李氏前來把屁股厥得高高的。井泉一回頭,見他三個都是拿的一樣架子,一連排了雪白三個的定,十分有趣。
井泉笑道:「四不要六九不遂一,你們既然以此,咱兩何不也到那邊遷就遷就,作一團和氣的營生呢!」
要知端的,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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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為荒淫六人廢命 被夢驚白琨悔終
話說井泉見他三人把屁股排得齊齊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芸香抱在床上,芸香不用吩咐,把屁股捱著一家兒,厥得高高的。
白琨道:「阿弟先要弄誰?」
井泉道:「我先弄玉姐,自從娶了這幾個月,屄是弄熟了的,這屁股卻不曾弄過。」
井泉說:「你弄那一個?」
白琨道:「我弄李氏。」
只見桂香、芸香道:「他兩的屁股有了主兒,咱兩的屁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那裡省得下,你且厥著,我自有道理。」
正說著,只聽窗外一人咥咥的笑了兩聲。你道是誰?就是白琨的小廝俊生,因在廚房睡著,至三更多天,起來撒尿,見房門關著,卻點著燈兒,俊生心下疑惑,道:「恁般深更時候,點燈作什麼?」
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竊聽,只聽這個說快活,那個說受用,這個說愁,那個說雞巴,又聽得那個說屁股,那個說雞巴,俊生聽夠多時,雞巴也硬將起來,把窗戶的紙濕透,用手指撕了一個小小空兒,把眼往裡一看,只見一連排了四個屁股,像四隻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兩聲,被白琨聽見。忙問道說:「外是誰笑?」
俊生那裡敢應,便一溜往廚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開門一看,那裡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俊生了,卻忘記了。」
忙到廚房,在床上一摸,摸著俊生,只見他口中尚喘氣不息,又往心窩裡一摸,撲撲的直跳。
白琨問道:「方纔是你笑了兩聲麼?」俊生不敢隱瞞,便對白琨說了。白琨卻不怪他,白琨極愛他的。俊生故意妝出些嬌態,叫白琨弄他屁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丟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說著話。」白琨早已扒土床,摸著屁股肏將起來。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也要你個快活。」白琨道:「那屋裡有四個屄,只兩條雞巴,肏得不熱鬧,我看你這條巧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裡打一個中伙。」
俊生聽了,笑道:「有大爺在那裡,我如何便去得呢?」
白琨道:「我既然是大爺,你就是二爺了。既然你去,我諒那井泉也不敢慢你。況且井泉的屁股也和你一樣,是我弄熟了的。」
俊生聽說,滿心歡喜,遂同白琨走進房來。四個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見玉姐從腿縫裡一看,見有兩人進來,慌的流水扒起,李氏、桂香、芸香也都起來。
白琨道:「何必這般驚慌,此非別人,乃俊生也。」
井泉道:「來此何幹?」
白琨道:「我方纔到外邊一看,並無人影,及至廚房床上一摸,俊生獨自一個在那裡孤孤零零,咱們在這裡荒淫歡樂,於心不安,既在江邊站,就有望景心。況且方纔又被他看在眼裡。」
大家一齊道:「使得使得。」俊生聽了這話,喜出望外。
井泉道:「這俊生模樣著人的緊,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纔痛快。」
白琨道:「這是送上門的。」
俊生也不推辭,赤赤的身子湊在井泉雞巴邊,厥起一個雪白的定來,往井泉雞巴頭上來往抹擦,井泉把雞巴弄的鐵硬,叫俊生咂吃,俊生口咂得十分滑溜,咂得這雞巴紅潤潤愛人。李氏看得高興,那肯叫他弄俊生的屁股,便從俊生的口中,雙手把雞巴取出,扯到床上,把屄拍開。
井泉淫興大發,一氣抽了一萬多抽,抽得李氏嬌聲婉轉,屄內連響不絕。白琨看得高興,也叫俊生咂雞巴,俊生用口去咂,只見玉姐過來,把白琨的雞巴順手牽過,扯在凳上,把兩腿擱在白琨肩頭上,白琨提起雞巴,肏進屄內,亂抽亂篤,左刺一陣,右搗一陣,上插一陣,下挖一陣,又在中間對準雞冠,抽了一陣,抽得玉姐癢快難當,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過不得了!」
登時閉目合眼,渾身亂顛亂搖,口中唧唧吱吱,白琨知是陰精來了,遂把腰扭了幾扭,也陪著玉姐洩了。
這裡玉姐和白琨弄的熱鬧,那裡李氏和井泉弄的爽利,俊生看得十分眼熱,遂把桂香扯在椅上,把屄門一看,十分鼓擻,俊生淫興大發,把雞巴插進,急急抽送。只見芸香把桂香的屄皮捏住,道:「你兩個弄,怎麼都忘了我呢?」
俊生道:「我只一條雞巴,如何分的開?只等弄完他,再弄你罷!」
芸香道:「我這屄裡癢的難受,你且與我殺殺癢,再弄他。」
桂香道:「小妮子能有多大屄,敢在這裡弄嘴。﹂俊生拔出雞巴來弄芸香,芸香喜的把俊生的雞巴用口咂了一會,自己坐在椅,拍開兩腿。
俊生摸屄,道:「好一個極嫩的小屄,甚是有趣!」俊生親了一個嘴,把舌尖品咂一會,下邊那雞巴似火熱一般,射進屄內亂墩,墩得芸香騷水直流。抽了一千有餘,抽得個屄門鮮紅,井泉一看,見他肏得有趣,便丟了李氏的屄,抽出雞巴來,到俊生背後。雙手摟住俊生的腰,把俊生的屁股弄將起來。
白琨一看見弄的熱鬧,忙丟了玉姐的屄,拔出雞巴來,又到井泉的背後,用手把雞巴也將井泉屁股肏將起來,前邊俊生、中間井泉、後邊白琨,一抽一齊抽,一送一齊送,四個人弄的有興,前邊弄的屄響,後邊一對弄的屁股響,惟有李氏、玉姐、桂香三個屄閒著,倒無甚趣。
李氏道:「好無見識。」遂把白琨的腰摟著聳,玉姐也摟住李氏的腰也直聳,桂香也把玉姐的腰摟著直聳,七個人抱到一堆,作了個一團和氣的買賣。耍夠多時,不覺五更將盡,紅日東升。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畢,又辦了些湯飯酒餚等物,大家吃了,歡樂歡樂。
自此以後,三條陽物四個屄,日日快樂,夜夜風流,逢著就肏,遇著就弄,白琨又把兩個丫頭許配了俊生,不肯叫他嫁別人。況且自己還得弄弄。說話中間,過了三年有餘。井泉得了一個弱症,無非是酒色之弊,已嗚呼了。
這玉姐見丈夫死了,囚煩惱在心,飲食不節,況且常常夢見井泉來纏,這日因與白琨戲射了一番,不知忌憚,喝了涼水,得了陰症而死。白琨把玉姐的屍首合井泉葬在一處,十分痛哀。
再說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見井泉死了,自己甚傷慘,也是夢中見井泉戲弄,漸漸把骨髓流乾,一年多死了。白琨見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屁股,桂香、芸香的小屄,當常消遣消遣。
適值一年揚州府開科,白琨辦備鋪蓋行李,帶了俊生去科舉,將桂香、芸香交付自己的老嫗,遂與俊生去了。不期剛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瘧疾,十分凶惡,白琨甚是著忙,也不去科舉,雇了一乘駝轎,將俊生坐了。白琨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請醫調治。過了幾日,越發不好,剛剛延過七天,三人一同歸陰。白琨痛哭不止,無奈何,埋葬一個墳內,白琨見人已死了,自已一個孤悽難過,終日哀聲不止,眼淚不乾。
一日,正在書房悶悶獨坐,覺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睡在睏時,忽見井泉、玉姐、李氏、俊生、桂香、芸香,身披伽鎖,個個苦聲淘淘。白琨道:「你們為了甚罪,受這等刑法?」忽然一看,並不是些人了,遂變成六個烏龜,兩個公的,四個牝的。白琨驚道:「你們是人,為何又成了龜了?」
只見大公龜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問道:「你為何事?」
井泉道:「只為咱們荒淫太過,囚不避燈光、日光、月光,閻王把咱們荒淫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著萬惡之首。」
白琨道:「你見毛簿上造著我的罪惡否?」
井泉道:「你的罪惡也與我們一樣,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貧乏的善事,以補此罪惡,你的罪惡與前生的善事,俱扯直了。閻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與我們是一樣了。」也不得人身了。」說罷,忽然不見。
白琨急忙醒來,嚇了一身冷汗,心裡才恍然悟道:「天理報應,絲毫不差。」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後,決意不作那事,不如剃髮為僧,那倒爽快。」當下主意已定。
過了數日,把家產一概變賣了,有好幾千銀子,又與了老嫗五十兩銀子,自已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個師父。
那師父法名叫三省長老,又與白琨起個法名叫省印,日日談經,時時說法。白琨到後來明了心,見了性,方是正經結果。又把六個人的罪過,替他們超渡了。
後來這六個人,方纔又轉人身,白琨又遇江西野人,不記姓名,叫他作一部小說,教人人看見,也有笑的,也有罵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傳者未免以此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則托,勸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西江月
白琨能悔終,故不等於六人之罪;
六人因何短命,皆是骨髓流乾。
色是刺人劍,過用透體寒;
樽節如服藥,延壽度千年。
戒哉!戒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