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缘 一至九回 作者:(宋)长啸和尚
第一回 疑是仙子临波来
入话:
欲减罗衣寒未去,不卷珠帘,人在深深处,红杏枝头花几许?啼痕止恨清明雨。
尽日沉烟香一缕,宿酒醒迟,恼破春情绪,飞燕又将归信误,小屏风上西江路。
这首《蝶恋花》,乃大宋皇孙赵德鳞所作,辞情哀婉,爱恨缠杂,含而不吐,衷肠谁解,咏之令人叹绝。然世间儿女情态,不唯王孙解得箇中愁欢滋味,便是那村氓细民,亦深省三味。或有风流学士不以为然,汝且莫急,暂容老僧表一段旧情。
话说唐末群匪作乱,顷刻间一统河山四分五裂,吴越一带为那钱黄铁老爷佔据,钱老爷深知稼穑艰辛,至始至终执行“与民休养”之方策,未及十年,吴越境内安泰和美,百姓额手相庆。箇中详情休题。
且说太湖流域明州境内,有个名唤“天官”的伢子,这伢子本名唤做吴三春,因他兄弟三人,他属老三。双亲已於他一十二岁那年亡过,三春初和大哥吴大春过活,不知怎的,约有五年,三春便强自撑立门户,且极少至大哥家中走动,箇中缘由,暂且不提。
三春为何摊了个“天官”的名号?只因他自幼胆雄,没有他不敢做的事,众人叹服之余,便递他个“天官”名头。
三春生得魁伟,虎背熊腰,乃南人中少有的大汉,不论他在何处,总能一眼辨出他来。因他足足高出常人一头有余,眨眼工夫,又是五年流逝,三春已足足二十有二,及至免冠之年矣,和他同龄男子,俱已做了新郎,夜夜花开并蒂,寻欢觅乐,乐而且乐,唯三春孤影形只,与床为伴。
三春家景寒怆,除了两间茅房之外,家里便只有一架柴床,一张八仙桌,三把藤圈椅,另就是一尊半人高灶台,锅碗瓢盆而矣,近处识得他家底的,虽觉“天官”根骨不错,但不愿女儿吃苦,皆不和三春结亲,远处的倒有遣媒人来撮合的,三春却又不允,且道:“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自古惯例,而今我却不依这些陈规,我偏要娶个眼熟的,还要他举止端正,有貌有德,那才称我的意,那远方的难料不是个漏底货耶!”
众人听他这番言语,当面不语,只暗里议论:“人高马大的,穿衣费布,吃饭费粮,又无甚家底,将就寻个女子过活得了,偏生些不着天际之款儿来!”有人笑谓三春道:“天官,你恐真是天官临凡尘,不用焦,自当会有女神仙来配你!”
三春怎不识他语含讥诮,概不计较,一笑了之。
一日午间,三春正於圩田里劳作,腰躬得久了,颇感酸胀,便直身舒展,放眼望,只见山明水秀,碧播万顷,四处鹅柳拂卷,春意阑珊,又见不远处一对水鸭相偎相依,甚是亲昵,三春心头泛生酸涩孤苦意,痴痴的胡思乱想一阵,唉声长叹,复弯腰做活。不提。
兀地,空中骤起“呀呀咿咿”鸟啼声,甚是惨痛,宛若初生婴儿夜啼那般,令人心动,令人怜悯。
别看三春高头大马,心地却是极善良的,平生抑强扶弱,善事做了不少。今闻空中鸟儿叫得可怜,不禁心生慈悲,言道:“小鸟儿,可否离却了鸟妈妈,而今寻不着了?”且言且抬头,观望,顿见东边天空高处,一头鹰叼着只小鸟儿,小鸟儿双翅扑腾不止,可怎挣得脱那双恶爪?
那哀叫声便是小鸟儿发出。三春顿觉愤满:“可恶大鸟,欺弱凌小,算甚么本事。只可惜我未长双翅,否则,定然和你决个高下,救得小鸟儿性命!”三春一面言语,一面自圩田里拾了一团卵石,望空猛劲投掷。
“嗖!”卵石划过一道亮线,因它是白质石料,遂光芒灼灼,宛似金枪刺出,说来也怪,那亮光竟腾空而起,如银蛇化练,直奔巨鹰而去。
卵石虽自高处坠落田间,“哗”的溅射水花,但那光团却不缓劲,巨鹰定未料及此等变化,慌慌望更高处冲去,谁知急切间忘了嘴中猎物,啄壳才张,那小鸟儿便脱了钳制,望地垂落,巨鹰正欲俯冲去追,偏那莫名亮线倏忽又至,惊得它拼却全身气力冲入云端,逃逸不提。
却说小鸟儿既然脱了险境,当振动双翅飞去才是,可它已被巨鹰伤了身子,甫一用劲,伤痕绽裂,珠血汨汨涌出,小鸟儿咿呀乱叫,无奈自空坠下。
再说三春见自己唬去巨鹰,又见小鸟展翅飞腾,心里宽慰,他便以为此事亦已告结,又欲劳作,惊闻鸟叫惨烈,即刻忧郁:“许是它伤了身子罢!实在可怜!”三春望空而语:“小鸟儿,若果伤痛,飞不得,便歇了随我去,我当为你疗伤!”三春乃至诚之辈,且言且摊平双手,指望力竭之小鸟儿停歇掌心。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只见小鸟儿歪歪斜斜,端端坠於三春手掌上,只见它金色羽毛,红嘴碧眼,十分乖巧,只脖颈处羽毛勃乱,且有一处毛发悉数脱落,露出指盖大小一块乌红色的皱皮儿,血珠儿涟涟溢浸,三春瞧得心痛,捧着它,三步并着两步,跃上田岸,捋了几片止血效果极佳之草叶儿,吞於口中,嚼成糊膏状,小心翼翼敷於小鸟儿伤痕处。
小鸟儿似通人性,一直定睛望着三春,碧眼儿水灵灵的,似乎充盈着晶晶泪水,三春瞧得感慨不已,自言自语道:“小鸟儿,我弄痛你了么?权且忍一忍,伤好之后,再去寻鸟妈妈,往后可不能单独行事!”
小鸟儿似听懂了三春言语,频频颔首,碧眼里滚涌一滴接一滴泪珠儿。三春见它解意,不禁戏语道:“小鸟儿,你这般善解人意,乾脆和我过活得了。唉,独个儿难过活,夜里连个说话的伴儿也寻不着!唉!”小鸟儿似理会了三春语意,竟微闭双目,似那羞羞怯怯之女孩儿,随即又“唔唔”地唤两声,继而挣扎飞起,竟伸尖尖红嘴儿於三春厚实绛唇上啄了几啄,柔尔且柔,亲密无间。
三春益觉此鸟可爱,便解开胸衣,将它偎於怀中,一只手自腹下递上来,让鸟儿歇足其上,真个是关怀备至,无以复加矣!
三春心情极佳,一面和小鸟儿言语,一面缓缓朝自家茅房行去。
行至半路,三春瞅得大哥大春和大嫂范氏正於邻家菜园里偷摘菜蔬,三春厌恶地冷哼数声,惊得他俩仓皇逃窜。范氏眼尖,觑得来人乃自家兄弟,乃谓男人道:“勿慌张,自家兄弟耶!”
大哥讪讪一笑,道:“兄弟怎不至我家逛耍?”
三春瞥瞥大嫂,欲言又止,良久方道:“兄弟忙於田间事!”
大嫂范氏乜他一眼,双肤荡生红云,话里有话道:“兄弟恐寻着可意人儿了,便把自家亲人给冷落了!”
三春皱眉抡眼,半晌无语,因他实则厌恶范氏,懒得和她歪缠,虽欲斥喝又觉对兄长不住,乃告声诺,便往自家行去。
范氏果是难缠,她见兄弟怀里凸鼓,以为兄弟亦偷了别人东西,跳过来,疾速以手按压,且道:“兄弟亦有见不得天的东西么?”
三春不料她此举,慌慌拧错步伐,闪过一旁,以手罩住小鸟儿道:“大嫂勿得造次,俺怀里捂了只受了伤小鸟儿!”
大春亦窜将拢来,急道:“快与我瞧瞧!”
三春不好拂却兄长心意,只得揭衣襟,托出小鸟儿让他俩瞅。
范氏喳喳叫:“这鸟儿好福气,得遇大兄弟这般顾惜他!真是人不如鸟耶!”
大春平时极好口福,哪里听出范氏弦外之音,以手做爪,似欲抓捏小鸟儿,谓兄弟道:“老三,你也老大不小了,怎还贪恋小孩子游戏,玩甚么鸟,不如掼死了它,与我下酒,可好?”
三春大惊,且怒,急挡大春抓势,道:“大哥,它虽是只鸟儿,却也是条性命!怎可施此毒辣手段,恐遭报应哩!”三春重新置好小鸟儿,径直朝家去。
范氏在身后道:“大兄弟,这可是只精致画眉鸟,市面上买得好价!或者你单个儿难过夜里没个伴儿解闷,便想寻只鸟儿作陪?何必熬煞,仍搬来和我等一处罢,你大哥说不来宽心话,还有你大嫂我哩,本是一家人,何必生份哩?”
大春向来是个乏主张的,凡事俱是范氏说了算数,此时听得范氏如此言语,他还以为范氏贤淑无比哩!嘴里直道:“就是哩,就是哩,兄弟你乾脆从了嫂嫂罢!”
三春本欲斥骂一番,却又不忍坏了兄弟情份,便装耳聋,疾步而行,归家,三春自菜园里採来青豆,捣碎,和了泉水喂食小鸟儿。小鸟儿呷呷吸食,有款有调,瞧着令人心欢,三春言道:“做鸟儿也不赖,不似人间这般繁琐!”
一连五日,三春均在家中不出,精心伺弄小鸟儿,只望它尽快伤愈,亦能了结一桩事儿。三春向来就是这等脾性,凡事有始有终,否则,他心惴惴难安。
六日申时,小鸟儿扑愣愣飞了起来,盘旋不去。
三春见它伤愈,欢喜道:“小鸟儿,你去罢,日后当小心些才好!”
小鸟儿歇於三春肩上,定睛望着三春双眼,一双碧眼瞬时变得通红,似有无数话儿欲说,只是道不出。良久,小鸟儿又如前番,殷殷切切伸出红嘴壳,在三春厚唇上,轻轻啄吻数下,复呀呀的唉了数声,方才依依不舍地飞出茅房,又绕茅房盘旋三圈,这才振翅飞升,没入云端之中。
是夜子时,三春小解毕了,未闩门扉,便爬於柴床呼呼睡去。
大约子时三刻,三春闻及“吱唔”一声响,心内一惊,他以为偷儿光临,心道:“你小子真是虎口拔牙来了!瞧我不整治得你服服帖帖!”遂假寝,屏气,诱他进来。
须叟,果有一黑影摸进门,只见他踮足蹑手,轻盈似燕,飘飘而至床前。
三春心奇,忖道:“这偷儿怪,怎不翻箱倒柜寻钱搭子,来床前偷人么?”
三春又听到一阵悉悉索索声,似除衣声,更觉惊奇,亦不言语,只欲待他做出何等事体,方才捉拿,良久三春终憋不住,徐徐的换了口气,顿觉一阵异香泌入心脾,且觉精气沛然,全身气血涌动,胯下阳器翘翘颤颤,三春益发不解,“这偷儿燃了迷魂香么?怎的反令人心神振奋?”他正纳闷,陡觉那黑影朝自己靠近矣,隐隐闻及他细细喘息声,且觉一股热气袭了过来,三春心内一急:“他究竟欲干甚?或许将捂杀我么?”虑及凶险处,三春挪挪双拳,暗暗蓄积劲道,心道只待他贴近,他便来个先下身为强!
不说吴三春暗加防范,且说那黑影盈盈贴近三春,怔了片刻,突地以脸压了下去。正在此时,三春一跃而起,伸出铁钳般双手牢牢箍制黑影身躯,让他分毫也挣不动,且厉声问:“汝乃何人?为何黑夜私闯民宅,从实招来,否则,明早送官,定让你脱不了干系!”
黑影不语,静贮片刻,反而出手搂住三春腰背,盈盈用力,一张嘴且在三春身上乱咂乱舔。
惊得三春慌忙不堪,因他是光着身子的,被舔舐处只觉又麻又痒,且觉与他自个儿身子相贴处亦是光溜溜的滑畅无比,更有两团火烫烫圆而且硬之物抵於他前胸,三春心知有异,正欲叫喝,那黑影却拿嘴封住三春大嘴,令他出声不得,三春只道他又施诡计,正欲叱骂,却觉他放出一条软滑滑肉物,轻轻扣击他齿门,三春门齿斜错,那肉条儿哧钻了进来,顷刻缠住三春又粗又厚大舌搅动起来,三春心惊不已,少顷即品出妙味,因那肉条儿竟是甜津津的,一时忘却凶险,只觉如咂冰糖葫芦,便也放开胆子,主动咂吸吮舐,不舍停歇,同时松了手臂,两只大手在黑影身上游动。
那黑影更是大胆,一双玉手竟在三春胯间捣弄,未几,他便捏着三春懒洋洋阳物,又撸又套,片时,那物儿却如一柄钢枪昂昂昂伟伟,黑影套捏一阵,竟牵住它往自家胯下塞去。
三春虽然适才被黑影撩拨得欲念沸扬,但他却是极有定力的,於此十万火急之关口,他竟腾地掀开身上尤物,斥道:“无耻大嫂,你怎的故伎重演!”
原来,在三春一十七岁那年,大嫂范氏见他少年初成,伟昂超群,便於一日子夜潜入三春卧室,如此如此这般调弄兄弟,亦是在那欲火旺盛如烈焰袅袅之际,三春理性不失,掀开大嫂,严加怒斥,令大嫂羞惭难当掩面退出。三春翌日坚辞,此乃他自立门户之根由也。
此时此刻,他复以为又是大嫂作乱,是有此问。
黑影听了,既不着恼,也不退缩,反而更见情切,跨身骑於三春腰上,上下蹭动不止。
三春被他弄得欲火复炽,胯下阳物猛地朝前耸窜,宛如巨蟒横空,抡了又甩,堪堪击在黑影大腿上,“啪啪”的响,甚是入耳。
三春此时才觉尤物肌肤细腻,远远胜却范氏,又觉其腰窄仅可把握,那范氏腰肢粗壮,且赘肉甚多,而此女小腹平坦。三春却不敢再往下处摸了,因他知底处便是妇人家之极隐密处,岂可胡乱去摸,转而一想:他却先玩了我之阳物,若我不摸,岂非让他凭空佔了便宜,他既不知羞,我又何必忸怩作态,反让他笑话咱无男儿气概!想至刚烈处,三春乃欲扬鞭奋蹄,和他大战一场。
继而又想:世间既有礼数,我等便要守却,他虽浪荡,我怎可轻狂,岂不做成一丘之貉。三春慎思至此,灵台滋生一泓清泉,猎猎欲火噌地熄灭,只听他咳了数声,冷冷地问:“谁家女子如此放荡?”
“春哥哥。”那黑影娇喘嘘嘘,莺声婉转,唤了一声,如珠玉坠盘,其声清脆,又似仙露滴落玉台,其声悠扬,此声只恐天上有,疑是仙女凌波来。
黑影甜甜唤过一声,略顿了顿,方急促而语:“春哥哥,你欲赖婚么?”
“赖婚……?”三春惊得浑身颤动,甚感迷惑,怎的也想不起自己甚时应允过婚事。
“果是要赖么?我可是把甚都交託与你了!赖也不成!”黑影不满而言,大约嘟着嘴。
三春苦思冥想,实在不知事体根由,便急语道:“丈夫一言,驷马难追,若我吴三春确曾应诺,那当是赖不掉的,只我压根儿就想不出甚时何地与谁结了亲,还望玉人明示!”
黑影太息一声,幽幽道:“你曾言过,要娶个眼熟的,又要她有貌有德,蹦不要漏底货,这几样,我都佔齐了,你且先验明证身,奴奴可是正经八百的处子!春哥哥,你且摸摸!”
三春闻言心动,自家确曾如此言论,这女子怎的说得一分不差,而今已抱在一起了,摸摸也无妨。
三春正思虑间,黑影出手牵住三春左手,拉至自家双股之间,三春顿觉热热烘烘,靠得拢了,又觉茸毛儿绕於指间,贴得近了,唯觉滑滑顺顺,鼓鼓胖胖,略一施力,便觉一道缝儿吻於手心,左右两条肉棱儿又硬又软,奇妙无比。三春揉了几揉,方才挪离开几分,曲小指顺那妙缝儿轻轻插入,陷没几分,唯觉热烫滑畅,行不一寸,便触着一面鼓膜儿,弹弹颤颤的,三春惟恐坏了玉女真身,乃以小指肚子於那膜皮儿上滑移,左左右右,终於探着中心处那细孔儿,约有指端五分之一粗细,似有甚水儿或是甚气儿正汨汨的涌流,三春以指肚封住细眼片时,立觉那膜儿渐次鼓将起来,三春由衷叹服:“果是妙趣!果是珍品!”
“春哥哥……你要了我罢!”尤物热切切地喊。
三春春心又动,料知此女必非凡品,虽暂时不知渊源,但她既然黑夜奔投,定是有缘故的。三春亦觉自家阳物涨得难受,又欲接招应战,偏心里疙疙瘩瘩,总觉不畅快,乃爽言道:“姑娘既然属意与我,你只须道明身份,说明缘由,我便和你做百年的夫妻,否则,姑娘休怪愚男无情,你当从哪处来,便归哪处去!”
“果是个光明磊落真汉子!”尤物赞叹一声,复怨艾一阵:“只是太执拗了些,亦太冷静了些,冤家,我是你亲口求娶的娘子……你且听我详言!”
有诗为证:
子夜玉女自天降,铮铮汉子欲究详;
纵是欲火腾空起,来路不正枉逞狂;
平生良善乃为本,感天动地有报偿。
欲知那尤物道出怎的一番渊源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翻云覆雨乐开怀
词曰: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云殿风来暗香漫,风启窗,半片素辉窥人,怎忍寝,倚枕权横鬓乱。
起来拥玉体,案桌异响,郎情妾意,双双欢,试问夜如何?夜已五更,金波浅,玉茎深钻,但屈指,时光转眼去,只不舍、箇中滋味恁甜!
且说“天官”定力非凡,纵是软玉温香盈怀抱,他却堪堪刹制欲念,绝不做那莫名苟合,直探询玉人来处,玉人欲火健旺,只得如实道来:“春哥哥,前日你在圩田劳作,抛石唬去巨鹰,尚记得否?”他且言且以手托住三春卵袋,揉而且揉。
三春被他揉得火动,股间底处突地鼓出一块茎来,涌涌而动,似未听得玉人发问。
“是也不是?”玉人玉指发力,按着卵丸搓动,一面追问。
“哦……确有其事,只它……?”三春怎的也想不明白此时之事和那件旧事有甚关联。又觉下处被搓得动兴,阳物猛地朝前一窜,似又长了几分。
“呀!”玉人惊喝,诧道:“亲哥哥,你这物儿本就不凡,怎的又长若许?天耶,真个是变化无穷。”
三春寻思:适才摸她妙处,确是冰封未揭,今听他言我物言辞,似旧妇矣,此乃何故?且待我再问。三春以手把住玉人玉手,不让她动,道:“你究竟谁家女子?”
那黑影轻笑一声,嗔道:“真个怪了,我怎的忘了正事,只怪你大物儿诱人心思,可恶……啊,对不住,春哥哥,我非骂你,亦非责怪那大物儿,咳,我亦不知怎的说了,乾脆来个热锅炒豆子罢。”玉人一篇废话不歇,他手虽不能动,又贴光身子拢来,以那挺挺玉乳头抵住三春前胸,一阵挫动。
三春毕竟七尺血汉,且心里对这玉人既生渴慕之情,怎禁得起他如此挑逗,他只觉血脉贲张,心旌波荡,阳物铁硬火烫,且不歇的翘翘弹弹,直若旱地上的青蛙,急欲寻个池塘,又蹦又跳,偏又不识路径,真个急煞三春了,他瓮瓮的言道:“你怎的还不言说,我却守不住了,少时窃取元红,事后休怪我鲁莽!”
那黑影听得芳心大喜,心道:“我早已是飢渴难耐,我还道你是石头心镔铁身,原也有急火的时节,也罢,且做完事儿再说罢。”玉人压低嗓音,细细长长的叫唤,莺声巧语,婉转千度:“春……哥……哥……且由你……罢……我心窝里儿痒得紧……春……哥……哥!”
吴三春听来如画眉鸟儿啼鸣,只觉清脆悠扬,动魂牵魄,哪还按捺得住,只见他铁臂疾舒疾磕,眨眼便把玉人娇躯抱得恁紧,几乎各处均黏连一体矣,前胸那两团硬物,亦被挤压得呈酥饼状,那翘头儿恐亦被逼回胸脯里去了,偏那玉茎却硬生生抵透玉人娇嫩大腿,穿胯而过,大头顶得棉被兀自突凸起来,下意识地,三春频频抽动,擦得玉人玉腿内侧热辣辣的,似酥却痛,不堪承受。
不巧,因玉人春心早乱,玉户里处淫水溢浸,泄流出来湿却阴毛,弄得那软毛儿黏涟涟的,初时绕缠於阳物上,此时经三春一阵扯动,竟将那一把毛儿胡乱顺至股后,三春只觉动来快活,愈发抽得快捷,牵得那毛儿也一个劲儿往后溜去,直扯撕得玉人玉肉抖颤,生痛难耐。偏毛儿又勒紧着外阴唇口,又生出若许酥痒麻劲儿,痛一阵,痒一阵,难以区辨,玉人艾艾的叫,此时却顾不上甚韵节了,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一声,变化莫测,犹如发源於山顶之溪水,一趟顺山奔涌,回转曲折,疾沖缓流,实难预测。
三春抽得亦是有痴有味,只觉那大头儿憋得厉害,不料棉被悄然滑落,大头儿便毕露漆黑夜色中,他俩不能视,未几,三春觉得大头儿寒凉无比,趣味顿不如前了。
却说玉人也觉事不对路,因他穴口被毛儿勒擦,久而久之,户儿里处花露疾吐,偏那膜儿横隔,春水流却不出,遂令玉人觉得奇痒奇涨。
他原是晓事的,便嘤嘤道:“春哥哥,这般虽有它的新鲜处,恐非正道罢?”
“正道何若?”三春正觉心内存疑,听闻丽人丽语,急切追问。
“你只须莫笑我,我便和你立行正道!”丽人丁香疾吐,呵气若兰,三春只觉人间事别有洞天,从前竟无缘省识,真个是光阴虚耗,令人空生嗟叹不已,今既巧缘凑合,岂可轻易错漏,又觉尘间礼法亦太冷硬了些,竟活生生将类此乐趣割裂开去禁锢起来,还道甚三纲五常乃天意,实是恶人惑人的把戏。
三春思及此处,便与玉人说道:“趣人儿,只须依愿而行,何必遮掩,大方做作,你快活时,料我亦将享快活,岂不赛如神仙?!”
玉人听罢,狂喜,便不琐言,依然爬於三春身上,弓腰耸臀,且以手把三春凛凛长物,顺便套几把,一面牵之柱於自家玉户颈口,另手出二指,探入户口,微扩,一面摆摇玉茎,那大头儿生别别的嵌入外庭,初时滞涩,且三春不知将欲何为,乃静候玉人自动。
玉人见大物既入正道,正欲垂体沉套,料想自家实乃头遭,且幽径宛转窄狭,能否纳得此等异物,尚未可知,玉人亦心生怯懦,便不能莽然行事。
虽说仅仅停歇少顷,三春却觉候了三春,玉人亦觉候得太久,皆因他俩此时俱是欲火焚身,里外俱急。三春急切而语:“怎的不动了?”
“稍、时、就、动……”玉人吞吞吐吐,且言且拧转圆臀,果觉艰涩不肠,惧意更甚,嚅嚅的说道:“哥哥,奴奴渠道未通,今日恐怕只得於大堂上招待你吃几盅素茶,改日,容我思得好法,再於内室里款待你畅饮兰浆,如何?”
三春听得似懂非懂,胡乱应诺了,且说他浑身燥动,宛似无数蚁虫且爬且噬,那等滋味,如何经得!慌急之中,三春又展长臂揽玉人腰肢,骤然发力。一刹那,两人光身子便弥合一处矣!
玉人疾呼:“痛……!”话未离嘴,只觉一根粗长挺烫棍儿莽莽的耸入,砸碎银瓶,夯夯而行,长驱策马,一鼓而至幽宫,更觉涨痛,更觉艰涩。无奈三春臂力强劲,又觉玉人丰臀可爱,便以掌抚着玉股,大力按摁,“哧溜溜……”玉人只觉春宫撼动,晃若天摇地裂,旋将垮塌那般,来不及拧错娇躯,便如迷醉了一般,似醒似昏矣!
黑暗之中,三春怎知玉人昏厥,逞兴狂为,挺耸扯送,下下实在,且下下尽根,一口气入将七百余回合,只觉曲径紧窄,热烘烘的,好似正沐兰汤,又觉酣甜甘美,如食佳酪,且“滋滋叽叽”,妙项不歇,真个是:
霸王张弓射娇鸟,娇鸟消魂入云霄;
半醒半昏谁知晓,飘飘遥遥如风号。
半个时辰之后,玉人悠悠醒来,凤目略张,隐隐见一彪形大汉垫於身下,一双大手端着自家臀股,正起起伏伏沉降不休。“天耶!”玉人暗暗怍喝:“我这番究竟干了些甚?”原来,她确被三春那根肉鞭撬得魂魄俱散,犹若死过又活转那般,只觉此前之事俱如昔年流水,不见踪迹矣,唯记得今夜冒险前来酬谢良人,良人却不唐突行事,只追他根源,至於那肉具是怎样窜入他体内的,他实记不得矣!
此刻,他唯觉下体酥麻,隐约觉出有根物件,似乎窜插至心间矣,却不觉痛,或因剧痛之后,麻而且麻,这亦是惯常之势。
玉人浑身娇软,柔若无骨,芳心虽扭动身子,只发不出力来,似若身心分离,相隔十万八千里,遥遥渺渺,只得任凭三春颠摇。
三春亦觉户内滑顺,较之适才畅甜若干,想他今生头遭历此佳遇,又兼天赋异质,怎肯舍离,疾挥深掷,把根长鞭抡甩得呼呼作响,此时声响乃是溜溜的,不似初时滋滋的有所阻碍。
又抽得千二百下,玉人身心苏醒,遍体酥麻劲儿有所减缓,芳心一系,已能品出麻味中混杂痒劲儿,唯那大头儿拄於他深宫底处时,顿觉底部凹塌,隐隐作痛,心里又觉舒坦,不歇喝止,由那厥物鲁莽,待至抽时,又觉花径凌乱,周边之花草叶瓣,亦如歇於嫩枝弱柳之雏鸟,喳喳的乱叫,慌慌的振翼鼓翅,只欲逸散,偏那枪杆疾刺,堪堪掩杀过来,如飞鸿赛闪电,竟将花径四旁之娇萼悉数碾碎,玉人又觉酸痛涨裂,却又透出一股爽劲,玉人玉嘴歪歪,喝痛不是,喊爽不是,正躇踌间,那肉枪复鼓勇闯入,又觉“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好似飞马来报险情的勇卒,尽管驰骋,既便一路阻碍,亦无暇顾及,踢得尘焰飞天,如沙似雪。玉人又觉曲道惨遭践踏,正欲喝止,枪尖骤然捅中花心,挑刺夯击,令他芳心乱颤,噤声息气,绎唇鼓翘,嘴角弯曲,唯那贝齿紧抿,铮铮的响,细喉嘎嘎喀喀,晃如玉帛裂解,声响先人颚腔,偏散不出,复回转,又被咽门所阻,只得浸入鼻道,哼哼的叫,鱼龙有声。
且莫道入事欢畅,偏有若许说不清道不明之异常滋味,乃平生吃喝饮食中所未历者,偏觉它奇妙,故不舍,此亦是凡人贪恋嗜此不疲之根源矣!
且说三春反覆耕作,往往来来不计其数。因他手托玉人,此时亦觉得双膀酸胀,却不舍停歇,乃缚玉人娇体於胸膛,上部紧贴,双手摁压玉人玉臂,只是挺耸自家胯部,或上或下,或左或右,任性而为,谁也把握不准长枪踪迹,直刺得玉人娇躯乱抖,嗳嗳的叫,三春也曾如此叫过,曾经不小心停食不化,腹肚涨痛得紧,他便如此叫唤,此时听了玉人哼叫,还道他久未被盖,凉了身子而患疾病,遂堪堪刹制冲撞顶挫,切切的问:“痛得厉害么?痛得厉害么?”
玉人正处魂儿飞魄之化骨入髓之佳境,不料良人减劲不发,那肉具亦驻步不前,仅於穴口巴巴张望,内宫春水狂溢,席卷而出,偏被大头儿塞滞通道,一时怎流得出,玉人只觉自家体内似有一条暗河,适才被狂郎捣塌了河床,久蓄之液浆汨汨的流,未几,便将曲狭幽径涌满,唯觉涨涨难禁,甚是憋闷,玉人芳唇顿启,频频的唤:“哥哥,怎的歇了?累极否?你且松手,由我动作,由我动作,可乎?”
三春一听,不明所以,问:“适才嗳儿嗳儿叫痛,方才停歇,便不痛了么?怎的又要自寻痛楚?”
“痛……亦是奴奴份内事,哥哥你实不该擅自停止,徒将奴奴晾着哎……冤家,怎的还不动耶?”玉人一面怨语,一面返过手掰三春大手,只欲他松却,便可逞兴而为放纵到底了。
三春闻听此言,虽惊,却觉心内波涛汹涌,情浪狂劲,顷刻扭拧挺刺,将那悠悠晃晃之肉具植入玉人美穴之中,速动三、五十趟,竟觉气力微减,喘喘嘘嘘,不及从前矣,却不松却紧箍之双臂,惟恐佳人仙逝,令他寻不着对手。
此刻之玉人,心里体内俱觉舒畅,那蓄积液浆亦被大物挤得啦啦的响,并随长物抽扯之时滑落三春小腹和私处,顷刻黏附玉人玉腹,初觉黏黏的不受活,一阵摩擦!又一阵搓动,竟将那片片稀沥之物挤成鳞状,胶附於他俩肌肤之上,一忽儿黏於玉人玉肤上,一忽儿跌坠在良人糙皮上,及至后来,竟然混成一团积存一张薄饼,此乃后话,暂且莫题。
且说他俩趁兴耸颠五百余数,玉人只觉花心速挺,鼓鼓凸凸欲往外窜,三春顿觉花道浅短,唯觉底处紧绷厚实,胜过从前,好奇心起,乃大夯大击,未及十数,玉人呵呵乱笑痒酥麻醉,远胜从前,呀呀咿咿,含混不清嚷道:“亲哥哥,妹儿,妹儿恐不行了!”
芳语未歇,玉人小腹急鼓,花心绽蕾,吧吧疾响,团团琼浆喷射,涂得三春大头儿酥痒热烫,受用无比,乃猛力深击,全根陷没亦将卵袋儿纳却大半,直弄得玉人仙语不休:“天爹爹,地娘娘,小女子今日饮佳酿,一醉方休乎?二醉方休乎?久醉方休乎?”
三春听得心花怒放,玉茎竟又勃勃昂伟,比适才又粗又壮,谁料玉人花心绷得恁紧,紧紧抵却,不让它逞狂,三春左右一晃,只觉小腹里一股热气冲激而出,势不可挡,顿如千军万马狂涌而出。
玉人正销魂间,突觉良人阳茎别别突突的跳,旋即便有飞芒般液团袭至,其势也猛,竟将花心擂击得别别后缩,其劲也大,竟将玉人喷涌之花露倒撞回宫,痒痒的,烫烫的,辣辣的,涨涨的,万般滋味,齐齐汇聚,齐齐发作。
玉人只觉小腹如鼓似盆,只欲尽情释放贮液,方才痛快,良人咚咚的喷泄完毕,心儿舒畅,身儿松弛,适才挺壮之阳物亦呈软相,间不容发,玉人内宫哗哗泄流,热乎乎精液一排山倒海之势奔突而出,此时之阳物又觉抵挡不住了,只觉烫得又酥又麻,延及心窝,全身酥酥,乃任玉茎溜溜滑出宫外。
顷刻,玉人阴唇猛张,红艳艳,紫鸟鸟,煞是耐看,然而,狼毫中楷笔管粗一根水箭,嗖嗖射来,不偏不正,端端击中良人玉茎檀口,三春顿觉经受不住,胯下底处又鼓鼓的动,适才之遗精又涌将出来。俗话道:强孥之末,其势也衰,三春之余精怎抵得住玉人狂涌之猛精,直沖涮得玉茎东倒西歪,不堪扶立,三春“啊啊”的叫,因其痛快爽冽,销魂入骨,普天之下无有可比拟者!
玉人喷射碧液之际,玉体硬绷如云,及至内河水尽,唯有点滴仙露溢垂之时,他顿觉娇体软软,无一丝之气力,颇然降落,覆於三春阔门也似之壮硕之躯上,心道:“古人言,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恐就是专论这件事儿的!”
他俩相贴相倚,四肢舒展,迭合一处,俱不言语,俱睁眼凝望对方脸庞,黑暗之中,不见具形,政治见双方晶晶亮亮之双眸,如月亮,似宝石,赛星(目字旁)参,比灯盏,四团亮光闪闪跳跳,宛若暮色中疾奔之玉兔,畅快奔驰,且频频顾盼,又似正访寻甚么一般,未几,四道亮线锵然而撞,一时间,火焰四射,炽热无比,他俩俱以心体昧着来自对方的绵绵柔情和汤汤激情,那四道亮光,宛若四根炫目之光绳,又如四颗耀眼之恆星,更似四盏不熄之灯笼,汹汹的,缠於一处,焚於一处,亮於一处,闪於一处。
此时此刻,言语与否已无关宏旨,心灵相与,融会贯通,他俩心中搭起一座虹桥,红光弥漫,透彻寰宇。
突地,不约而同,他俩双手十指互缠互绕,紧握紧捏,手心相贴,亦觉那处颤颤的抖,好似心之末梢亦延及此处,只欲即刻融合,玉人嘤咛娇哼,疾吐香舌,骤然纳於三春嘴里,三春正觉焦渴无比,只觉那柔嫩舌儿如鲜藕般脆甜,又觉如蜜桃般滑畅适口,遂衔着吮咂,且轻轻叮咬,香津汨汨顿生,他俩你推我让,含而咽之,入腹亦觉甘冽,顿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玉人又觉欲火怂恿,娇躯颤巍巍的,玉肤儿亦绷得恁紧,玉户儿里春光无限,绯绯春雨下个不停,玉人以手把握良人玉茎,适才铁硬之物此时柔若盛着炒面之褡裢,软软滑滑,东倒西斜,全无威风,玉指拧搓几度,唯觉其长,概有五寸,玉人窃喜:“此时之五寸,彼时之十寸也,实异物也,真个奇怪,平时我观吾之器穴,浅浅短短,且细孔不及小指粗,怎的就吃得下这等大物长物?”
有诗为证:
巫峡高塘春水浸,良人玉女相邀欢;
狂风骤雨方歇将,又欲重新攀春山;
此番细细来把玩,才觉郎君物如椽;
且惊自家细细眼,吞得奇物亦不凡;
箇中妙趣实难言,诸君可曾历此番?
闲话休叙,书归正传。且说玉女怒信自家细孔容得庞然厥根,乃以另手试探玉户,初觉两岸鼓翻,和从前大不同,玉人心道:“既已被它掏挖,这般情形亦属常例。”复探内处,原时之膜皮儿不见踪迹,左右捱之,唯觉刺痛,至此,玉人方恍然大悟,忖道:“原是这大鸟儿叼走了这面肉皮儿,怪不得宽阔了。”既便如此,玉人之小穴亦仅容得小两指而已!此乃何故,容后细述。
玉女既知自家渠道通泰,芳心亦无顾恐,乃牵软物近户,育手捻住龟头,只欲喂食入内,无奈软物不从号令,只溜溜的偎於侧旁,三春被他拨弄一阵,心里酥痒难捺,虽然贪恋,无奈适才做得恁久,且倾力施为,兼之泄得甚多,故短时难已回还威风,心里虽一阵紧过一阵,那物儿却挺不起腰。
玉女扶了一阵,它仍然无法留步宫内,玉女寻思片刻,乃嘤嘤而语:“春哥哥,你我换个位子可好?”
三春不解,问:“意欲何为?”
玉女羞怯的言道:“我此时欲吃肉儿,偏它不进,我想你仰卧,举它甚久,颇费气力,不如我下你上,其物自然悬垂,只要瞄准口儿,焉有入不进去之理?”
三春闻言,暗道有理,乃依玉人之计,翻转身子,俯於玉女胯间,以指掰开玉户,玉女牵半软半硬之物塞於户口,且收缩小腹,令穴唇乍紧乍松,玉唇噙着龟头,芳心疾跳,因其欲念即可称意尔!芳心既动,春宫丽水顿涌,三春大半个龟头浸於淫液之中,檀口开开启启,吐水耶?嘬饮乎?三春自个儿亦不知了,只觉龟头边棱渐次硬茬,先时之软沿儿如伞撑开那般,整个儿宛似一根丰肥壮硕之合蕈,茎身渐挺渐长,复如先时之豪勇模样,三春喜道:“妙人儿此招真灵,片时便将它喂肥了!”
玉人以手把捏,只觉龟头大如鹅蛋,冠沟之下,亦有四指粗细,唯其棱角甚突,竟如马蹄形酒杯,玉人悠悠挺耸下身,分明觉得一根面杖渐入渐深,穴里嫩肉儿被它撞得纷纷闪避,退不及的,终被它挤得失了水份,故愈入得深,三春愈觉里处滑畅和美,沥沥温温的,甚感受用。
“够矣!够矣!”玉女桃口轻启,连连叹服,因那大头儿已抵靠他内户底处,且将底处绷得甚紧!他无意将捏着阳物的手儿往下一撸,赫然吃了一惊,喝道:“天!还有恁长一截,怎收拾?!”
三春听闻,亦道:“适才俱歇下了,我且不信此番却要它吹冷风罢!”
玉女恐他用力,乃道:“哥哥,焉能一蹴而就,宜当徐图。”
三春遂不深入,乃左右抚之,玉女不解此举,几致被他挪离了身子儿,顷刻辄明了,便欲合跟三春节奏,共同营造快活,又不料二人节迫凌乱,三春左摇,玉女却右摇,三春右晃,玉女却左晃,把个玉女玉户拧得似欲裂却,痛是不必说的,玉女芳唇鼓鼓,啮齿磕牙,颤颤有声,“嗳儿嗳儿”疾喝。
三春想起头遭光景,他便以为玉人嗜叫,自不放在心上,还道他快活难当,故此作态。他顿如战将得了将令,更见用劲拼命,亦如骏马闻了号角,更见奋蹄挥沙,且故意为之。轻重疾缓,全无章法,丽人喝喊嘶叫,渐至无声,又将晕去,偏他不肯吐露半个不字,因那撕痛之中亦有甘美滋味,虽然滋味短浅,却也销魂。
三春闻听丽人声息渐弱,反生了恐惶之心,暗忖自家许有某处不得其法,乃使玉人欢乐渐少,故殷殷的问:“心肝,快活否?若苦甚於乐,汝当言语,切勿强撑!”
玉女闻了,芳心甘甜,如食蜜饯,浅浅一笑,道:“亲哥哥,你可那奴家弄苦了!”
三春闻言大惊,堪堪刹车,不知怎的办了。偏那肉棍儿不听使唤,跳跳颤颤的,只欲刺入。丽人见状,扑哧笑出了声,且笑且道:“苦虽苦矣,偏其乐无穷,令小女子恋恋不舍,情哥哥,你弄杀了我罢,那才显你的本事。”
原来玉女故意施个先抑后扬手段,反而激得三春宝剑猛舞,一阵疾冲速刺,霎时便有百数,玉女噤声不语,只因苦楚大胜从前,悔不该拿言语戏之,只欲启口喝停,偏又呼叫不出,宛似那粗长肉具已抵至咽喉,堪堪堵着了嗓眼儿,他只得以玉手扪抠良人背脊,顿时摸着三春背心凸挺之脊髓骨节,那骨节亦如蚕蛹般蠕动,幅摆甚微,而节奏几和肉具挺刺速率一致,玉人奇之,乃凝神细辩,肉具深入,抵住花心,略顿好时,那骨节亦往下坠,且止住微歇,肉具退抽,骨节亦随之上行。如此反覆,不歇不止。
幸得玉女临时觅得新法儿移了视听,苦痛虽未减弱,只因其心系旁事,故不觉矣,他亦不如适才那般喝喊了。
三春又以为此番不叫才是快活的,故而买力操弄,连连入有八百余数,他自个儿却吃受不住,悠悠缓了节律,缓缓地入,至底处还顿挫一回,徐徐地抽,至颈口还特地拧它半圈一圈。
此时,玉女方得甜头,只觉玉体燥裂,花径麻酥,芳心痛泰,香魂飞荡,如游瑶池,又至蓬莱,飘泊南海,驾临西天,人间仙境,无一不至,玉女呵声长笑,谓三春道:“亲哥儿,如此快活,真比做神仙强胜百倍,我且不愿归天矣,只欲时时刻刻陪情郎,一步也不愿去耶!”
有诗为证:
猛男仙女居茅庐,茅庐里处喧春语;
虽是贫寒不堪睹,哥哥却有夺魂物。
终日仙游亦觉苦,不如夜夜有欢娱;
守舍仙居不舍入,魂既飘来也化骨。
且说三春听罢玉女言语,以为他说笑话逗人乐子,亦戏语:“妹儿,你若果是仙女,我岂不做了神仙丈夫?你且和我说话,你究是何方神圣?”
玉女见他言辞轻浮,乃正色道:“哥儿,我却不愿诳人,我先问你,若果知我非凡人,你将如何待我?”
三春道:“初时拘於礼教,故切切相询,今既做了夫妻事儿,只觉从前可笑,难道我将弃你不成?只怕我心不肯答允,既便你是非凡之辈,若是仙班,此乃愚夫无尚造化,纵是妖怪,我亦是爱煞无比的,倘有它怪侵扰,我便舍了性命,亦是要护你的,心肝尖儿,你且道来,直言何妨?”
诸君且听,吴三春这番言语,全然抛却俗界礼数,有道是情到深处比海天,只愿廝守夜夜欢!
书归正传。且说玉女听了恩爱人儿言语,芳心沉醉,香甜舒畅,溢於言衷,秋波一眨,计上心头,只见他随着良人节律,姿情蓬迎,每逢三春阳具下降,他便挺耸来接,每逢三春阳具上提,他便沉臀落胯,利其施为,唯觉玉户里滑液津津,且发出咕咕妙响,令人贪恋不歇,至乐至欢,无以复加!玉人专心营乐,竟忘却情郎问话,三春亦觉他此番迎合,来接去送,令他既感欢畅,又觉省力不少,乃道:“贤人果是仙子乎?为何如此灵慧,若属实,为何来会村夫?”
玉人一面扭臀送胯,一面悠悠言语:“我夫,且容弱女从头道来,你且如此悠悠捣弄,切勿停歇才是。我实乃仙界画眉仙子,久居瑶池,终日闲散,一日化鸟出游,不想忘却衔含灵珠於口,遂和寻常鸟儿无异,概是我劫数罢,又被一恶鹰追捕,因我灵珠未在,故无法力,终被它擒,正当我无可奈何,哥哥你却抛石相救,后又疗伤与我,且和我说了若许真情话儿,仙子我至今记得你说:『小鸟儿,你这般善解人意,乾脆和我过活得了。唉,独个儿难过活,夜里连个说话的伴儿也寻不着,唉!』情哥哥,你还记得否?反正我是首番听得如此言语,恐永志难忘矣!当时,我虽无法言语,但我懂得你之心思,我便发誓定将酬谢与你,还有,说来羞人答答的,初次见面,你便将奴奴偎在你那健壮且热烫之胸怀里!奴家听得你心儿咚咚的跳,受听得很哪,想我虽是仙子,终日相伴的,俱是循规蹈矩之同辈,还有精美无比却也冰凉无比之物件,甚时有过如此暖人心肠之遭遇,后又遇你家大哥大嫂,意欲害我,被你力辞,归家为我嚼食,疗伤,数日伺候。我归天界,即刻吞了自家灵珠,方回复仙班,否则,我早已化却尘土矣,情哥哥,汝予我之大恩大德,恐永不能报矣!”言毕,只见泪珠滚涌,仙子於夜色中兀自发亮。
三春听他情真意切,且所言事实不假,顿觉惊惶,心道:“仙子圣洁身子,适才被我污了,怎生是好?他或不怪罪,恐玉帝老儿不依耶!”转而又忖:“如此快活,能和仙女交游,尘世间有得几个?我又何必畏畏缩缩,反让他瞧我不上!既便来生或将变牛变马,现世快活,我亦是要享用的!”想至此处,他又觉气壮胆雄,滋滋的只管弄耸,一刻也不舍停,切切而语:“仙子,我实是快活无比,你快活否?为夫若有不得法之处,恳请赐教。”
画眉仙子听了,笑道:“哥儿,我虽是仙子,却亦是处子,几千年尘封玉锁,从来也不曾省得入事快活!你不可高估了我,我和你亦是一般水准。但我明了一件事儿,因我等常於天庭飞行,瞅得凡界男子下处阳物,哥儿之物恐是稀少的,万里挑一罢,否!万里怕挑不出也!”
三春顿觉豪勇异常,阳物亦比适才挺壮些许,边杵边问:“我之物儿如何?较之常人。”
画眉仙子以手把住阳物根部,道:“粗不算粗,乃中等货色,偏其恁长,直抵凡夫两根!”
三春亦惊得合不拢嘴,似若不信,道:“怎回如此长,我只道人人如此,嘿……嘿!俗话说:细长,细长,入死老娘,妹儿,适才可否弄痛了你。”
仙子莞尔一笑,贝齿晶晶闪亮,道:“可不是么?头遭便弄得我昏迷不醒,亏我今番灵珠在身,否则,恐至阴曹矣,若换了寻常弱女,那定当会出事的!”
三春后怕地吞了吞舌头,才道:“天既与我长物,又和我如此仙缘,怕是缘份早定罢!”
“难料得紧!”画眉仙子闪烁其辞,续接适才话题道:“我今夜以身相报之后,便欲留些好处与你,再回仙界修炼,不解此时却觉万分不舍,这可怎办才好?”
“你欲离我而去么?”三春闻言大惊,顿觉心内寂寞,苦楚盈生,适才挺长之阳具霎时萎缩了,疲软了,益觉困乏至极,竟伏於仙子仙体上,懒懒不动。
仙子知他笃情,以手抚其后颈道:“哥儿,切莫若此,我心里亦是矛盾重重,欲去,万难舍却哥儿情怀,欲留,又恐触犯天条,我吃些苦头是小,又怕累及哥哥你,玉帝,你叫我如何是好?”
有诗为证:
仙子娓娓道缘由,情哥痴痴要他留;
仙子亦羨鱼水欢,又恐天遣哥难受;
莫道仙踪无痕迹,天地万物法缘凑。
欲知画眉仙子究竟是留是去?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只争朝夕时不待
词曰:
陇首云飞,江边日晚,烟波满目凭阑久。一望关河萧索。千里清秋,忍凝眸。杳杳神京,盈盈仙子,别来锦字终难偶。断雁无凭,冉冉飞下汀洲,思悠悠。
暗想当初,有多少、幽欢佳会;岂知聚散难期,翻成雨恨云愁。阻追游,每登山临水,惹起平生心事,一场消黯,永日无言,却下层楼。
且说画眉仙子本欲一宿欢娱谢恩,然后还归天界,谁料云浓雨酣,巫山几度,竞生情愫,不舍离却三春而去,又恐天庭震怒,延祸情郎,真个是芳心惴惴,其实难安。
又说三春听了玉人一席话,亦觉愁绪滋长,其心苦闷,乃大声道:“仙子,我乃穷汉一条,原是无甚顾忌的,千等万候,方和你结下情份,岂料仙俗有别,我恨不能亦变做神仙,和你朝聚夕欢,永不离散!只是谈何容易!仙子,汝若有甚升天法儿,当悉数较我,只要能与你时时行乐,我便做个随从,也是甘愿的!”愤疾之下,甩手拍击窗户框沿,“哗啦”一声,窗页儿望外扇开,一片银辉漏入室内至此,三春和仙子方一睹对方容貌。
“天官”身材伟岸,阔胸虎背,壮硕无比;仙子苗条身材,肌肤结细,异香四溢,此时鬓丝袅袅,媚眼如丝,别有韵味。
他俩并不觉出生疏,仿若久别才逢,思及或将别离,他俩眼窝窝里似有晶液团团转,无限幽恨涵包其中。
终是仙子开了口,道:“哥儿,且末虚渡光阴!”
三春知他心思,遂勉强振作,鼓枪抡牙,拂拂刺来,不料别入它处,龟头顺着小腹上行,倏地抵入浑圆脐眼,三春顺势捅了几捅,俄尔黏黏亮水儿滴满细小圆眼之中,入来“哧哧叽叽”,也是有趣。
三春便道:“若自此处贯入,将至后背无疑,如此,我只不取,玉帝老儿也拿你无奈,我俩岂不可以长相廝守了么?”
仙子听了这番痴语,不由愣了,芳心蓄怨,却又不知恨的是谁,良久,方道:“我的心肝哥儿,你不知天界律条!既便合炉熔炼一体,亦有将其剥离的法子!或者,你我若果有姻缘,我必不敢负你,亦不愿负你。且乐一回,容我回宫,暗寻月老查询一番,再和郎君欢会。哥儿,天已五更,瞬间将明,你且全力施为罢!”
三春不想分手在即,心中愁绝,可无良策留玉人,顿觉时不我待,乃掷长枪,抵美穴,略分拨,双唇启,再加力,捣前庭,碧浆迸,酥麻痒,涌心头,怎能耐,莽莽入,哧溜溜,蛇入洞,撞花心,娇躯抖,芳心颤,欢复欢,金枪退,碧浆涌,乱飞扬,如花坠,抽复挺,挫且顿,一销魂,二入骨,这滋味,妙无穷,叫奴家,怎舍却,全身痒,唯双乳,挺翘翘,唤郎君,勿忘它,摩且摩,捏且捏,双花苞,即绽春,春雷震,双双摇,至瑶池,飞天庭,游龙宫,会玉山,呵呵笑,乐嗝嗝!
且说三春一气不歇抽了千余数,此番妙处大异从前,酣畅甘美,淋漓尽致。
月光淡雅,玉人娇靥如花,香汗涔涔,反添无限风华,三春瞧得心魂俱荡,一面抽插,一面腾手抚其玉脸,只觉如把温玉,细腻油滑,及至颌处,却触着一块疤痕,三春悟道:“该不是那日被鹰所伤之痕罢?”
正疑虑,仙子道:“哥儿,此乃彼日印记,从前,我恨它毁了容颜,今日,我却欲谢它哩!”
三春轻揉轻摩,诧道:“谢它作甚?那恶鹰!若被我擒,当取其性命!”
仙子道:“哥儿会错意了,奴家非言恶鹰,只言这块疤痕,每每临镜自照,便想起和哥儿初会景况,温馨宜人,令人念念不忘。耶!哥儿,今番你是怎的了,怎不施展些温柔功夫,只顾夯夯的入,虽然快活,然消耗太盛,恐你吃不消罢!”
三春怎知行房手段万千数,他只觉自家阳物出入玉人肉穴,便已美至骨髓,若拿眼瞅瞅,玉人半翕半启之星眸,更令他沉醉。
因他实乃头回,又兼平生正派,无从习些花柳工夫,此时听了丽人言辞,大为不解,问:“你凹我凸,胶合一处,便已乐无度,倘有何等法儿,仙子教我!”
仙子以指作勾,刮一下三春挺挺鼻梁,道:“我亦是头遭儿,怎知新法。不过,我等偶尔觑见极少男女青天白日於田陇山林野合,他等俱是先啃嘴儿,再咂乳儿,后入穴儿。不过,这般入来本已满足,为何还咂那乳儿,我方才倘未想透,此时却知了!”
三春询道:“是何缘故?”
仙子贴近三春耳坡,悄语:“此乃内房枕边话儿,勿让外人听去。我想,许是他等凡阳具浅短,挠不着花心,花心乃至痒之处,既挠不住,痒劲儿便如虫彖那般乱飞乱爬,故而侵上乳头,乳头尖细,且有假孔,痒虫儿欲出不出,故而聚於一处,因而瘙痒万分,妇人耐不着,乃唤男人去挠去摩去抠去咂!是也不是?我亦不知详情!”
三春乃问:“仙子痒否?”
仙子娇红着脸:“痒亦曾痒过,每每奴家欲和哥哥交合,而哥哥大物儿不曾挺入之时,我那两团儿亦涨亦痒!可也怪,一旦汝之长物捅入,挠至花心,揉了几揉,那痒虫儿便被你那大鸟儿啄了去,再也不痒,只觉麻酥酥的,好似醉了!”
听罢,三春循月光望玉人玉怀,只见两团儿吊铃般细长丰挺肉物正左右上下波闪,片片鳞光闪烁,令人目眩,三春觉它妙趣,乃把手握捏,果然,甫一触及,便觉此物又嫩又柔又滑又硬,令他不忍释却,乃左右手各执一团,摩摩,捏捏,挤挤,提提,摇摇,变着法儿玩,凭怪,那肉团儿居然渐次涨大,适才一把堪堪拿住,此刻,三春却觉把握不住,它只跳跳蹦蹦的,欲突围而出,三春惊奇:“神仙乳儿果然不同,甚物俱是愈捏愈小,偏这两姊妹愈捏愈大,仙子,你施法术逗耍我么?”
仙子不言语。
因三春专心把玩奇妙乳儿,竟然忘却耸挺壮硕阳具,只把它投掷玉人甜穴中,一动也不动,仙子见他顾此失彼,亦不怨他,遂自个儿噙着长物,耸迭圆臀,不管他怎的用力,总不能尽根纳了它,偏仙子觉得不爽意,便疾速来撞,还是不能尽根,正纳闷间,听得良人可笑之语,怔了一阵,反问:“你还道怪!你这肉杆儿亦是个怪物,怎的也是愈弄愈长哩!”
三春闻言亦诧,乃自火热穴儿中拖出水淋淋长物,只见它威武挺壮,昂昂扬扬,真如赳赳武夫矗立;雄迈健硕,亮乎乎黏水儿若断头丝线般坠滑。长否?三春怎的可知,因他并无经量此物原时长度,即便长了,也只好由它,有甚法儿!
仙子瞅了又瞅,忍不住伸玉手摩而且撸,果然愈撸愈长,且龟头边棱鼓翘,倏地胖了一圈,仙子啧啧称道:“哥哥你看,可否长了若许?”
三春被他套弄得涨胀难忍,直欲重入春宫去也!急语:“妹儿,哥哥我物儿羞於示人,还是让它宿巢,方妥溜些!”仙子腾身而起,扳倒三春,只见大物天玉柱般笔立,宛如碧绿旷原上耸立一株参天之树。三春正思虑玉人此举何意,仙子疾展金莲,分开双腿,蹲骑於三春腰间,三春乃见其胯间须根乱甩,悬至膝盖,初时还道淫水垂落,呈丝状线,只它飘逸绝尘,仙风盈盈,三春伸手去捞,末梢果然稀沥,黏涂於手,三春再捞,且拉扯一把,仙子痛的惊叫“哎……哥儿,你欲做甚?”
三春方才知了那仙条儿乃丽人毛鬚,只觉它恁长了些,竟达四、五寸,又觉柔细,遂绕於指间,答道:“妹儿,神仙毛儿果然长,你这毛儿比我那毛儿长了一倍耶!初时,我只道它是香水儿流出来,现时才晓你毛儿多,毛儿长!”
仙子娇笑数声,道:“可心哥儿,适才说我乳儿怪,此时又道我毛儿长,恐你嫌我异类么?”
“岂敢!岂敢!”三春慌忙辩解,“愚男少见多怪,仙子勿怪!实因我爱之心甚,故觉汝浑身每处俱是不凡的!”
仙子以手扶着艳红长物,款款儿沉臀坐下,因龟头肥胖,便将适才外翻之玉唇顶入内里,故滞涩不前,仙子不知缘故,复用力坐套,顿觉痛楚。无奈扬身,颌首,观摩,唯见水汪汪独眼将军巴巴的望定他,仙子穴内原时只有又酥又麻爽劲儿,而今折腾一阵,只因没了大物,故那痒虫儿便逞威发作,顿如万虫钻心,痒得千奇百怪,令仙子实难承受,故他急切切欲吞大物,偏又受阻,万般难受滋味,汇聚芳心,复散於各处,唯玉乳头儿痒痒欲飞,且凭空涨挺一圈,三春一心系之,见它奇特,复忆及丽人言说他人咂乳儿之举,乃启大嘴,凑近,猛衔,狂吸,且咬。
“天……痛……哇……爽哉!”
丽人初觉被他吸得生痛,继而又遭他咬得娇躯乱晃,正觉不可承受之重,三春适时松了松牙,依旧咂吮不止,丽人乃觉那痒虫儿便自乳头溢了出去,一阵舒爽如闪电般袭入心房,心房起伏迭荡,穴内心内亦随之颤栗,丽水喷涌,如银河星雨,沥沥稠稠,源源不绝,如缕如丝,俄尔,丽人只觉春宫骚酸,奇热大痒,乃把住龟头,另手撑开紫乌乌外唇,急燎燎蹲桩而下,此番幸得仙露滋润,顺柱而下,霎时吞了长物,丽人心存顾虑,怎敢莽入,悠悠溜滑,龟头撞於肉板,肉末儿混着丽水儿,“滋滋”的响,丽人以手握捏阳物根部,尚有三寸未进,仙子无奈叹曰:“无福消受,气煞则个!”
有诗为证:
急切切扳倒良人,慌张张吞了厥根;
悠悠的抵至花心,丫丫地怨语不停;
有幸方享得此等,无缘眼睁睁气生。
且说三春正吮得兴起,忽听丽人怨语,乃心中暗笑:“真个贪心,有一尺便欲吞一尺,岂非有一丈,他亦要入一丈么?”此时,正值仙子颠簸,乳头儿竟自三春嘴里扯却出来,三春顿觉没了着落,几番以手擒住,纳入口中,不料终滑了出去。如此几度,丽人被他逗拨得春心欢畅,玉乳儿竟又涨大了些,直惊得三春双目挺挺。
丽人此时得享大物,内处痒劲儿已消,他见良人吃惊,乃笑道:“哥儿,勿惊,我虽是仙界中人,然终是异类,故阴户毛儿长,那亦是我之特长,今个儿玉乳涨肿,我却不知常人是否和我一般?!”
三春想他实乃一弱弱小鸟儿化身,而今却长长挺挺一大活人,甚觉奇怪,乃道:“妹儿,昔日之小乎,今日之大耶!何故?”
丽人道:“感情你倘疑我身份,也罢,且让我变回那日模样!”
三春正欲应诺,忽地悟到它事,道:“妹儿,勿慌,且乐过这回再说,适才你言欲回天庭,走时定当还复鸟儿真身,我自会一睹为快!”
丽人不依,直道要变,三春不得已,方迟疑着说:“妹儿,若你变个小鸟儿,恐只有我拳头大小,那趣眼儿只怕针尖般粗细,怎的纳得下我这根?”
仙子闻毕,方弃了念头,埋头只管行乐,上耸下沉,疾若风车,又桩又夯,循环复帆,乐此不疲。
三春望望窗外,只见天边鱼肚白般,料不时天将大亮,方忆及丽人将去,心里焦急,忖道:“正在兴头上,日日以乐才是,偏他另居仙宫,也罢,且容我冲刺几回。”
想毕,乃猛挺下身,阳具竟然一鼓全没。
丽人惊喝:“哇……哥哥……你把这瓶儿穿破矣!”
三春闻言,虎脸变色,抽退阳具,不敢乱动。
仙子陡觉五内沸腾,心、肝、肺、脾,一应物儿好似全挪了位子,穴底亦有津液汨汨浸流,仙子还道果破了底,谁知剧痛之后,涌出一阵冰爽劲儿,令人化骨入髓,那津液亦溢了出来,竟然淡红如血,他俩初见,俱吃一惊,幸仙子芳心甜蜜,故不慌张,以指沾红液,嗅嗅,并无异味,复柔舌轻舔,嘬而品之,居然幽香满口,方道:“哥儿勿慌,奴家受用着哩,你还不信,且尝尝,这水儿气味芳香,实非凡品和化!”
三春见他咂得丝丝响,亦舔了一舔,果觉甘美,竟端着丽人圆臀,移至头部,瞅准穴口,大嘴凑近,长舌翻卷,悉数吸食,未几,丽水乃尽!
三春犹觉不过瘾,便以双手掰开玉唇,只见内处红红鲜鲜,肉片儿层层叠叠,且热气袅袅,唯不见那丽水也,三春心道:“那宝贝物儿定必贮於深宫,只我这长管儿入进,方才导引得出!”
诸君抑或不解,寻常妇人之淫液亦分数等,白沥沥者,乃常品,量大。浅黄而稠者,乃中品,若机缘凑巧,每十年溢一次,每次约有三杯。碧绿而黏者,乃上品,三十年方溢一次,溢量约有两杯许。淡红如血者,乃仙品,一生只溢一次,须是妇人销魂酥骨飘飘欲仙之际,方流得出。凡此四品,俱能饮食,滋阴强阳,调补元神,常食者气力充沛,情欲健旺,异於常人,若能常饮上品,男子阳物当日见日长,女子当容颜永驻,且春宫滑畅,松紧有度,交合之际,花径状如玉手,捏持阳物不舍,及至事毕,方却踏。仙品者,可遇而不可求也。若饮止,精气神俱逾先时数倍,且男子器具见长,久交不疲,威风无比,女子则返老还童,永如婴儿娇态。
此乃旁话,休得赘叙。
书归正传,且说三春食了仙子仙品淫液,贪其甘美,故掰而食之,却不见红液,乃欲将长管儿穿入丽人宫穴,再导引些出来。主张既定,边端着仙子臀股,重置下处。仙子亦被他舔舐得欲念飘飘,浑身上下如火燎烤,既见亮晶晶大肉儿昂阙着头,哪管自家阴处已被情郎咂得精干,急惶惶牵住龟头,沉身坐桩而下,甫一碰触,顿觉疼痛不已,宛若一柄木杠凶巴巴戳来,仙子怍喝连连,亦决奇怪,只道哥儿大物又变粗了,玉指遽抓龟头,竟然确实比适才大了若许,玉人疑窦丛丛,问:“哥哥,你亦恐非常人罢!怎的转眼辄变?”
三春只觉龟头被他疾撞得有些麻痛,又觉玉指箍得龟头恁紧,甚感急迫,听了玉人言辞,笑道:“我便是我,怎的有变?怎及仙子法术,大大小小,小小大大,实难测也!”
玉人亦笑,因他着实喜欢阳物粗大,大了,一时吞咽不得,留蓄着,以待芳年,若小了,除了怨衍,还是怨衍。笑一阵,接口道:“郎君虽未有变,然其肉鸟儿却如有神助,眨眼变化,令人难容!”
三春抬起上身,遽视,却见阳具红光灼灼,吃了一惊,渐悟必是被玉人适才红浆所染,又见其龟头舒展,紫红乌亮,熠熠生光,赛如大个的洋葱头!确然比先时胖了几圈。龟头大概不耐烦了,闪闪跳跳的,似欲挣脱玉人手掌,仙子觉得好玩,偏不松手,几番挣扎,那东西居然又朝前窜了几寸,看得仙子两眼发直,惊语:“天耶!这光头儿又长了,又长了耶!”
三春觑得真切,亦觉欢喜,却以手拍击,戏语:“哥儿,恐今儿食了仙子肉,故有如此变化?是也不是?”
诸君,前已叙及,因吴三春今儿果然食了画眉仙子之淫浆仙品,故其阳具鱼跃龙门,一变惊人。
且说仙子见其壮挺,远胜从前,心道:“这番行乐,不知又是怎的一番火热光景?”芳心蠕动,欲火飞窜,春宫底处花露疾吐,花心一挺一挺的,汨汨细水涓涓的流,刹那滋润幽径,即生酥麻,仙子忍禁不得,扶着玉茎,将龟头喂入外阴,圆臀旋了几圈,且旋且桩,大龟头堪堪入将进去,三春见他磨蹭,心中焦急:“眼看卯时将至,天将大明,如此喂法,进进退退,欲它全根而入,恐要耗去半个时辰,正当如胶似漆时,他却要去了!”想得急,三春边疾挺胯部,且双手挟着玉人两肋,往下夯桩,“啵……”一声长鸣,偌长根肉具匍然捣入穴内,玉人玉唇乍裂,全身毛孔骤然闭合,又倏地启张,酸、甜、麻、辣,数味俱全,涌上心头。
玉人本欲畅合,却不知喊甚辞儿,略犹豫间,那长长大大一根已於花径通道往来数趟,数味顿消,只觉涨胀欲裂,因其龟头膨大,竟将水儿和肉儿悉数撵入内处,俟其抽退,肉儿和水儿亦跟着跑来,似欲泄了去,哪知三春此番换了招数,并未下下退出全根,略退几寸,便夯入,及至撞着花心,再退一退,又捶至花心,及至反覆十六、七下,方全根扯出,玉人正觉轻爽间,那肉柱儿又捣鼓而入,一鼓至底,复行那稍退疾进之术,及至十数回余,再全根而退,汨汨淫水狂泄,只恨时日浅短,尚未流尽,复被倒推入宫,仙子只觉这番变招令人全身乍紧乍舒,唯他自知。
窗外晨风拂拂,万物葳蕤。窗页在风中微微的动,根轴处隐隐的响着唔唔之声,宛似嗜睡孩儿迷迷糊糊之呓语。
仙子痛并快活,已然忘却回宫探询月老一事,只见他高高低低,浮浮沉沉,宛似踩着高跷原地舞蹈的乐女,兀自沉迷在发源於心底处的仙乐之中。
三春快活并醒着,时时瞅着天边那亮色。又欲起身闭了窗页儿,又不舍离了仙子穴儿,急茬茬捣入,急茬茬拖出,霎时入不计数。
“喔……喔……!”
雄鸡报晓。
玉人芳魂一惊,遽望窗外,道:“哥儿……时日所剩不多,你宜速战速决,我将於卯终刻归去,及至半夜子时,方得空和你再会!哥儿耶……叫我如何舍得去?”
三春一直忧虑的,就是玉人一去,他怎的过活,此刻闻了丽人辞儿,知他心情原和自家一般无二,心儿波闪,浪浪不平,不由大夯大入,疾如迅雷,捷若闪电,转眼百八十度。
“嗳……嗳……”丽人娇哼两声,身子歪歪欲偏,似欲跌荡,三春见状,遽以手把扶纤腰,方保仙子不倒。
仙子嘘嘘的吹两口气儿,才幽幽而语:“哥儿,我之魂儿还在否?你与我摸摸,我怎寻不着它!”
诸君,哪有魂儿摸得着只之说,皆因仙子已臻极乐世界,魂儿魄儿俱出,不知何处去也!丽人神魂颠倒之际,胡乱言语,且谅他一回。
赘言休说,且说三春闻了丽人销魂语,茫然不知所措,一双大手在其身子儿上游走,抚酥胸,捏玉乳,两边行,摩窄腰,溜溜溜,如凝脂,至颈背,光光滑,似暖玉,握纤腰,一把攥,摁手臂,绷绷圆,两股间,一条线,后一庭,前一院,院门前,芳草生,草既长,掩樱桃,只不见,魂儿影?
三春忙碌一阵,回复仙子道:“妹儿,你那魂儿,我亦寻不着它!”
仙子情势稍缓,杏眼乜视,秋波瞬瞬,娇红了脸,甜甜而语:“哥儿,你真傻得可以?我既求你找魂儿,你当问你心儿,它定然知晓,怎的我身儿上瞎摸耶?”
三春亦不解情,怔怔的道:“可怪,我心我岂不知,怎不见你魂儿?”
仙子痒怒,以手扪击良人阔胸,且说:“哥儿,我心里只装着你,如今魂儿不丢与你,还丢与谁去,你且道来!”
至此,三春方解佳人意,讪讪一笑,道:“已然做了夫妻,还弯弯曲曲说甚么绕口令!我何尝不是一心系与你,你且伏首来听,时时刻刻,我心儿俱在唤哩!”
仙子听其至诚之语,情意绵绵,如海比天,芳魂扑扑,又欲飞荡,桃红了眼帘,柔柔眼睫毛飘飘的动,亦殷殷的问:“你心唤甚哩!”
三春扯仙子,令其臻首贴近胸脯,仙子顿听得“咚咚咚”暴响,如春雷轰轰,又似花蕾儿绽放,虽其势强劲,然其声温婉,令他不舍释却,听了半晌,仙子已瞭三春情意,他却娇声娇语:“亲哥儿,只乱蓬蓬的响,有甚么好听?”
三春闻了,一时情急,眼凸帘裂,似欲涌出泪来,哑着嗓子,伤感的问:“你果不知我心乎?”
仙子见他焦急,不忍目睹,芳心抖颤,只觉鼻腔酸涩,忙忙闭了杏眼,仰着头儿,丫丫低语:“我怎的不知!只你须道明,我方觉踏实!”
三春嘶哑的道:“你须听明白了,我心里一直都在唤:『你不要去,你不要去!』”言罢,腾地跃起,拥着仙子,立於柴床上,并不停捣着玉茎,连连追问:“肯与不肯?”
“怎的会不肯!”丽人香语疾吐,顿了顿,又落寂十分的怒道:“为甚偏做了神仙?为甚偏做了神仙?”
有诗为证:
凡人皆欲做神仙,而今仙子反怨艾;
只要夜夜欢复欢,不是仙班赛仙班;
仙班还要归天管,犯了律条遭天遣;
画眉鸟儿遇奇缘,世间伴男享甘甜;
堪堪品得其中趣,仙子且将飞青天;
伟男殷殷直留挽,玉人两下俱犯难;
诗君莫道断然语,自古事儿难两全?
欲知画眉仙子和吴三春缠绵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灶台歇鹊恁般难
词曰:
床上风光莺语乱,室外烟波春惊岸。绿杨芳草几时休?泪眼愁肠直欲断。
情怀渐深益哀婉,鸾镜玉颜珠泪溅。昔时既合乃天设,今日离却亦是缘。
话说“天官”听了仙子怨语,眨眨眼,道:“你若果不愿做仙子,不回天宫便罢!”
仙子觑他一眼,幽恨暗传,方道:“哥儿,你不知详情,我等仙辈,乃玉帝老儿钦笔圈点,根基浅薄的,欲做不成,一旦入围,不做也不成,天庭清规戒律甚多,而今我已触了两条,一乃有违不得擅自下凡,二乃有违不得和凡夫苟合,若再不回宫,便又犯了叛离天宫,三罪并罚,恐骨消形化,亦未省得哩!”
“天官”才知仙子对己情深如海,顿觉情海波澜起,虎躯晃晃荡,立身不稳,哽咽而语:“我原道神仙便是自由身,哪知还有这等琐事!妹儿,此前的话,算我混说!”言罢,双目迸泪,不可抑止,滴滴吧吧,其声也急!
“哥儿……”仙子伸玉手,拭擦三春热泪,自个儿芳心发紧,酸楚滋味既上心头,又上眉头,雪白也似晶泪儿,亦自眼角滚流,幽咽而语:“哥儿……且莫心伤,容我暂回天宫,打探详实,再作计议,或许缘分早定哩!”
“我却不管甚有缘无缘,今遭儿既然这样了,若天硬生生要拆散,我即便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和你相守!”吴三春发作“天官”脾性,铮铮而语。
“哥儿,时日将尽,吾将回也!若晚了,让那当值天官窥破,将有奇祸!”仙子凛凛然,心存畏惧,急惶惶松了手臂,退却,且望床下去。
“啵……!”
一声大响惊得他俩变了颜色,原来是玉穴将去,大物儿自那暖窝儿里拨出,因大龟头被玉穴颈口卡紧了,一拨之下,故发妙响。他俩明了缘由,相视一笑,复拥抱一团,大物儿轻车熟路,径直喂入穴口,挣扎着直往里去,旋即,疾风骤雨搬抽插起来。
因他俩均立於床上,三春自然高出仙子许多,为了入事方便,他只得微蹲着身子,双手攀住玉人双股,不让他离自己太远。两人俱往拢凑,堪堪入至花心,两人又不约而同往后退,及至龟头滑行玉穴颈口,两人又一个劲儿往里凑,如此反覆,不歇不止,未及一盏茶工夫,他俩已入有七百余数。
此番立交,他俩俱是全神贯注,他眼里只有她,她眼里亦只有他,他心里只有她,她心里亦只有他,心神交汇,密不可分。
未几,他俩不约而同“啊啊”喊起来,随即大泄如注,犹若钱塘江漏了底处,汹汹而下,势不可挡,偏“天官”大物儿堵塞得紧,故精液悉数贮於仙子花房之中,令他呕呕欲吐。
“吧儿……”窗外传来牧童抛甩牧鞭之声响,顿将他俩自仙境中惊醒,即刻明白此乃告别仪式也。适才甜蜜之乐横添淒楚。仙子耽心晨起之人窥睹春光,遂跳下地套穿衣裙。
三春急忙关了窗页儿,巴巴的问:“果真要去么?”
仙子泪眼蒙蒙,颔了颔首,朱唇已启,欲言无语,凝噎,相望。
三春瞧他亦是万分不舍,乃抱着仙子道:“今日索性歇却,回甚么天宫!好似那菱角儿,才剥开尖尖角,亦才尝了滋味,尚未来得及大食,却要无端叫人丢了,你说怎的舍得?”
“是耶!这滋味妙得紧,欲仙欲飞,偏又飞不去,总有一处缠在一处,捣捣拌拌,万千妙处全系於哥儿那一根上。唉,哥儿,此番仅是暂别几个时辰,你却手罢!若误了时辰,恐不妙!”仙子忙着套裙,及至裙裾扯至膝盖,仙子便直着腰,只听“噗”一声,适才久困於穴儿中的热烫精液呼啦喷出,不巧,端端遗於仙子裙裾上,顿时湿却,黏黏稠稠,一塌糊涂。
“怎办?”
仙子大惊,因此时之羽衣乃作鸟时之羽毛,若下衣不着,屁、尾之部定无遮掩,难道光身儿飞於天庭,再归於瑶池,且元红已失,若让姐妹们觑个真切,岂不羞煞!
“天官”反而乐了,道:“此乃天意罢!反正我这处经年只有男装,且又长又肥,不合你身。乾脆,光身儿和我宿於床上,穿甚么裙儿!”
仙子连连摇头,道明其中原委,末了说道:“哥儿,你不知道,若我光着下半截在天上飞,并不影响我之飞速,只会令当值天官注目,因寻常鸟儿若没了羽毛,怎的能飞?我定当为他追踪,岂不败露形迹乎?!”
三春敛了笑意,心痛的言道:“甚么天官,我不管它,若与本『天官』撞上,当较个高下。我只担心高空寒流,万一冻坏了妹儿,将那仙洞儿冰封了,岂不令我没有下手之处。兄弟,是也不是?”三春一面言语,一面以手拨动自家那尺余长挺挺阳物。
仙子摩摩光头,娇声道:“龟儿,我且去了,将息将息,良宵再战!哥儿,趁此时天色尚未太明,我一鼓作气飞回天宫,料无大碍!别了,哥儿,别了,龟儿!”
三春见状,无可奈何,以手捏捏仙子玉乳,提了提,道:“妹儿,莫慌,下衣不着,上衣还须穿着。春光半泄,乃无奈之举,春光全泄,我心不好受。”且言且抓过上衣,披於仙子肩头,束了飘带,急语:“妹儿,而今一别,子夜方见,我如何打发日子!也罢,你且应允我一件事!”
仙子亦是柔情蜜意,楚楚可怜,哽咽着道:“甚事?但言无妨!”
三春扶着自家大物,道:“让它再於仙洞儿里走一遭,可否?既入即出,决不胡闹!”
仙子不想此举,怎的忍心拒绝,遂叉开玉腿,掰开肉穴,唤道:“龟儿来耍,真是个贪嘴鸟!”
“哺哧!”那大物儿倏地抵至花心,不动,万分不舍挪窝。仙子只觉那鸟儿似衔着他芳心了,芳心紧紧收缩,十分别致,仙子嘤嘤咛咛,道:“亲哥儿,快取了它,我将飞矣!”
“妹儿……”三春长唤一声,似欲一叙衷肠,谁知气血急涌,堵了咽喉,良久无语,只见虎目滴泪,其心甚悲。
有诗为证:
入到深处情益浓,乍聚乍欢把别送;
销魂棍儿一挺耸,热热紧紧乐无穷;
仙俗有别难强留,苦泪涟涟洗哀容。
且说仙子见情郎真情难收,亦不忍却了肉杆儿独去,偎於怀中,仰首,伸舌,柔柔舔三春厚唇儿,三春苦泪流至唇边,亦被仙子吞入小口,只觉又苦又涩,芳心大恸,默默咽了,遂抡着舌儿疯舐,欲将哥儿泪水悉数食尽,方才忍心飞离。
此时唯觉时日太久,亦觉时日太短,彷彿一万年方逝,又觉才眨眼功夫,便已人是全非,淒寒满目。
仙子终却了手,道:“哥儿,我欲去也!”
三春踵一把泪珠儿,拂甩,摁一把鼻涕儿,抛却,方低低的道:“妹儿,你去罢,莫管我!”
仙子强抑悲痛,口中念念有辞,一晃眼,如花似玉妙人儿便幻变成一支精致画眉鸟儿,鸟儿扑扑双翅,丫丫的叫道:“哥儿莫悲,且瞧瞧妹儿身形,可否和上次有别?”
三春正觉惊诧,听他言语,方知不假的了,立觑,停止处均无特色,只那一双碧眼儿里滚动着琥珀样晶泪儿,哀婉十分,三春心潮澎湃,忍不住出手去捉,只欲揽它入怀,用不放手。
小鸟儿一闪,嗖起腾於空中,“啪啪”的挥翅,又倏地俯冲,歇於三春那根肉柱之上,因它挺翘,斜戳指天,且大头儿光光滑滑,小鸟儿歇不住脚,便溜溜的往下滑,小鸟儿丫丫惊叫,三春忙出手相助,扶着鸟儿屁尾之处,小鸟儿双足环抱肉杆儿,几番挣动,方才歇稳。三春只觉触指处坑坑洼洼,甚是不平,颔首视,果见屁尾处红扑扑一团,全是皱皮肉儿,心中怜爱,乃道:“仙子,令你如此难堪,愚夫心实难安!”且言且以指摩抚尾处。
“呀!”小鸟儿喳叫一声,道:“哥儿,你且放手,适才只管高兴,也确实畅快,竟未觉那穴儿已然红肿不堪,而今才觉火辣辣的痛!哥儿,下回行乐,你可要温柔些才是!”
三春闻言,乃摊开双手,唤道:“妹儿,你且歇於手心,容我觑觑,说不准有甚法儿哩!”
鸟儿依言,松了抱着肉茎双足,跳至三春手掌,三春举至眼前,仔细审视,果见鸟儿尾处肿涨十分,那针头粗细眼儿艳艳红,外端肉棱儿鼓鼓外翻,三春心痛不已,轻轻呵口热气,哺哺的吹,小鸟儿咿咿而语:“哥儿,果然凉爽些!亦不觉痛了!”
三春急道:“既如此,乾脆歇上几日,养好了,再回宫如何?”
小鸟儿将头摇得如拨浪鼓,羞语:“哥儿,你莫诳我,一旦留宿,你是一刻也不愿停歇的,入啊入,捣啊捣,抽啊抽,插啊插,忙个不休,只怕愈养愈肿哩!”
三春闻言,暗忖仙子言的有理,不禁阔脸涨红,道:“妹儿,你莫怪我,实因我恋你太甚,方有是举!”
仙子忙道:“哥儿勿生气,我何曾有怪你之意?便是我自家,甫一想及那般妙处,亦守不住心,实言相与,那实在是快活哩!心儿魂儿飘飘荡荡,连骨头里处俱是酥酥的,天耶!且莫道了,我怕守不住了!”
三春亦觉阳物暴跳,只可惜鸟儿尾处眼儿太细,不堪一击,只得强压欲火,央求道:“妹儿,回还人身,和我做一回,此番定当速战速决,决不延误时辰!”
“不成,不成,啊……”鸟儿欢叫不止,三春不知所措,以为自家碰了它红肿处,正疑惑间,只见数滴亮水珠儿吧吧的落於手掌上,晶晶的、黏黏的、稠稠的,如乳胶,似乾醪,还散着腥腥甜甜美味儿,三春心中一动,望鸟儿尾处觑,只见一根亮线悬挂於上,飘飘的、晃晃的,只不断,那鼓鼓肉棱儿兀自涌涌挺挺。
三春明了,切切唤:“妹儿,既心动,何必苦熬,此番作为,我当不会鲁莽就是。”
他见仙子既泄,心里亦是涨涨的,慌慌的,乃以手撸套长长阳物,阳物顿时蹦跳不止,大头儿晃晃昂昂,振奋十分。
此时,却听鸟儿低语:“哥儿,你莫急。放我於那大龟头上,我有法子替你渡过难关。”
三春初听大喜,继而忖道:“你一只小鸟儿,大不及我卵袋,长不及我肉具二分之一,小穴儿连我小指头也入不进,若拔根毛发捅几捅。便会令你销魂化骨,还不了人形,怎的有用!”思及此,便道:“妹儿,回复了罢!”
小鸟儿似等不及,张扬双翅,飞了起来,缓缓靠近三春大物儿。只欲歇於龟头上,几番均未成功,急语:“哥儿,快以手托着我,托着我!”
三春不解其意欲何为,依言托了小鸟儿,小鸟儿又道:“近床去,近床去!”
三春便走近床,小鸟儿跳於床头靠背木枋上,喳喳的叫:“哥儿,移近些,以手把着大物儿,令龟头和我一般高度。”
三春乃掰压肉具,将龟头冠沟靠在木枋边沿。小鸟儿欢喜道:“且莫动,且莫动!”言毕,小鸟儿乃将红硬嘴儿贴於龟头上,且挪且压,直弄得三春憋胀不已,直欲泄个精光,茎身儿不住打抖,碧黑色筋络曲鼓凸,隐隐听得血浆正突突的涌流。
小鸟儿大叫:“哥儿,切勿乱动,此乃前戏手段,万万勿乱动弹,我要入你了!”
“天!”吴三春惊喊,顿时明白仙子意途,心中凛凛,暗忖:“亏他想得出,它那又尖又细嘴壳儿,欲入进我那独眼里么?”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鸟儿抡着尖尖嘴,轻轻呷食独眼里亮水儿,“咂咂”有声,宛似长嘴鸭儿饮水於幽泉。三春只觉那尖嘴儿搔得独眼边缘痒痒的,不可自禁!忙道:“妹儿,你究竟欲行何事?”
小鸟儿定睛相望,道:“平时,俱是阳物入阴物,今儿我欲革新一回,以我之小嘴儿,入入你那独眼儿!”
“否!”三春大叫,“不可,不可,眼儿里究有甚,我亦是不知晓的,万一弄坏了,岂不废了这根?你上何处寻乐子!”三春并不知将来光景,只觉他这举动亦太惊世骇俗,且大违常理,故万般劝阻。
小鸟儿丫丫的笑,讥诮道:“男人俱如此,只觉自己乃大丈夫,一根棍儿乱捅,哪管别人死活,即便闹出了事,还会洋洋而语:『不中用的贱货!』且四处宣扬自家有根大鸡巴,此时,我只欲试试,况你眼儿又圆又大,若填粒花生米,或者无甚阻碍,我这嘴儿,至大处才和花生米一般,尖尖细细,只要我小心为之,定不会出事!哥儿,允也不允?”
三春听了这番言语,亦觉有理,只担心万一坏了肉具,岂不抱憾终生,口里吭吭哧哧的,语无伦次,半晌未吐出个清晰辞儿。
“也罢!”小鸟儿痒怒,振动双翅,似欲飞去,且道:“我被你弄得红肿不堪,倘无一句怨言,而今我只欲试探以下,你便顾惜不肯,也罢,原也是个自私的,我去也!永不再来!”
“且慢……!”三春吟哦不止,终点了点头,道:“我且允了你!妹儿,你千万小心,不要……”
“省得!”小鸟儿欢声应道,“我怎肯伤了它!从今往后,全凭它营造快活哩!谁敢坏它,我和他拼命!”
三春唯觉心弦紧绷,小鸟儿慢悠悠的伸尖嘴儿探入独眼,停停、旋旋、退退、搅搅、入入,如此这般,终将两寸余长一根红尖嘴儿入了进去。
三春初觉紧张,心儿咚咚的跳,此时见它入进去,唯觉里处瘙痒,涨涨的,并无痛楚,这才却了心思,任它胡为。
小鸟儿碧眼儿乱转,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原来他欲言语,谁知小嘴难开,他只得闭了,不言不语,仿摩男子阳具那般,左右顶撞,上下出没。
三春正觉经番遭遇实乃旷古绝今,却已被它搔挠得有些滋味。猛然,三春只觉小腹底处似豁裂开了,一团物件徐徐滑落。
小鸟儿兀觉肉具往前窜了几窜,不知缘故,只他尖嘴儿又往里处入进几分,心自窃喜,启嘴儿,往外挣,正当此时,一团飞物飞撞而至,堪堪击入鸟儿嘴里,又烫又辣。仙子心道:“怎的这般不堪,方才捅了几捅,便泄了么?”
此等事儿间不容发,哪容他从容细省,一团又一团烫物飞速撞来,噎得仙子喘不过气,慌乱间,无奈闭了嘴,忽忽的抽退,刚刚撤离龟头单眼,一股热浆哺地喷洒,顿将小鸟儿浇了个双眼迷糊,他犹自立於木枋,哪想三春阳精狂涌,源源不断地射,小鸟儿被沖得东倒西歪。
偏他不识时务,张口欲叫:“哥……”,“儿”等还未出口,又一团液浆涌入,倏地入了咽喉,偏又行错了道儿,误入气管,顿时呛昏了仙子,小鸟儿站立不稳,自木枋上跌落,幸落差不高,且床上绵软,他侧坠於床,无法动弹。
三春见状,大惊,以为跌伤了仙子,不管自家仍在泄精,俯身拾起来,以指抡刮小鸟儿嘴壳和双眼及羽毛上之精液,忽听“咕”的一声响,小鸟儿才开了口:“好险!好险!我被哥儿液浆噎得半死,好半时才缓过气来。”旋即埋怨道:“哥儿,怎的不招呼一声?只顾哗啦哗啦的泄!”
“我又怎知哩!”三春亦觉冤枉,便摊开手,无奈地言语。
“是哩!”小鸟儿抱歉一声,“是哩,此乃突发事故!我不怪你!哟,哥儿,时日不多矣!我欲飞也!且问你,此时感觉可妙?”
“一身轻松!”三春挥挥大手,脸有喜色,大方的道:“妹儿,飞罢,飞罢,早去早回。”
有诗为证:
鸟儿欲玩奇招儿,撮撮尖嘴入眼儿;
三五两下漏水儿,浇它满眼满头儿;
迷迷糊糊斤斗儿,昏昏沉沉打盹儿;
急煞这厢伟哥儿,慌的拾起抹浆儿;
鸟儿方才还魂儿,直言我欲飞天儿;
哥儿哥儿好哥儿,此番不言哀辞儿;
还代早去早回哩,难道他不想味儿?
且说仙子站於床沿上,谓三春道:“哥儿此番才有些豪爽气!就是的,我去去就回,何必哀哀的!哥儿,且妹儿开了柴门!”
三春窃笑,道:“妹儿,是哩!我立即启门,你且试飞试飞!”
小鸟儿果然甩头拧脖,抖抖双翅,扑扑扑扑一阵乱响,只飞不上高处,至多一人高,便不由自主跌落下来。
仙子大惊:“天哪!你果然惩罚我么?”
哥儿捂嘴,欲笑,又觉不妥,只得转了身子,望着灶台直笑,“呼呼……”响声不断。
仙子入耳闻及,只觉奇怪:“这番怎的了,竟飞不起。哥儿还在笑,恐他玩甚诡计。”急语问道:“哥儿,我怎的飞不起了?”
“我怎的知道!”三春又转身,强敛笑容,正经道。
“奇了,适才还能哩!”仙子想了想,还是不明白。
“恐怕身上水儿太多了些罢!”三春提示道。
“咦!我道甚么缘故,敢情是被你精水儿涂湿了羽毛儿!胶胶的,一时脱不去。哥儿,快与我清扫。”小鸟儿这才明白箇中缘由,急急催促三春。
三春焉敢不从,便以手掌去抹,擦了几擦,道声:“少了些!妹儿试试!”且言且笑。
仙子振翅,顿觉双翅似覆沉铅,怎的也挣不动,张不开,他方知着了三春道儿,嗔怒道:“淫棍儿,怎的施暗计害我!”
“怎的是我害你?我叫你不要入我,你偏要做,这才打湿了羽毛,飞不动,又怪上我了!也罢,你怨我便怨罢!想到能和妹儿多呆一阵,我实欢喜不已!妹儿,你且骂我罢!”三春且言且笑,得意非凡。
仙子见事已至此,无奈道:“哥儿,你恁贪色了些!我并非不愿与你廝守,实乃仙俗有异,我欲图个久长。似你这般只顾今日欢,不管明日愁,实乃昏着!”
三春亦不强辩,只红了眼圈,哀哀切切唤一声:“妹儿……非我短视,实因专情所至!我知妹儿仙术,万一回宫不来,岂不让我望穿云天,亦不管用!故我暗地将精液涂於你身,确实指望留下你,多呆一时算一时,多呆一刻算一刻!妹儿,乞你见谅才是!”
仙子显是被三春真情撼动,身儿摇摇晃晃,瞅了瞅天时,道:“今儿昼间不敢唐突行事了!哥儿,且依你罢,待夜间子时再说。”
“嗷……”三春欢叫一声,捧起小鸟儿,噙着它红壳嘴儿,咂了一阵,方欣欣的说道:“妹儿,快回复人形,和我取乐罢!且看,我这大棍儿挺硬着哩!”
小鸟儿低首觑,果见那长棍儿又莽莽的挺昂着,龟头粗若幼儿拳头,茎身乌红紫亮,煞是诱人。小鸟儿见它平端,遂跳落其上,从龟头跳至根部,含着几根黑油油阴毛儿,唔唔的道:“哥儿,今日既已留下,你只须为我办一件事,我便和你玩些新招式。”
“快说!”三春见丽人允了,顿时催他:“只要妹儿愿留,别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我一概应了!”
小鸟儿眨眨眼,道:“我见你屋里有口铁锅,你只须弄些热水儿,将我之衣物洗净,凉於窗外,不要误了我夜里行事才是!”
三春还道何事,原是这桩轻松事儿!便道:“妹儿,我弄热水,你快脱了衣衫罢。”他只道仙子欲解衣衫,定回还人形,既复人形,那穴儿不是又可施用了么?
不说三春喜孜孜去弄热水,且说仙子嘴里咕咕的叫几声,晃眼间,羽毛皮儿便自身儿上脱落,倏地又变成一件绚丽衣衫了。
三春忙乎片刻,弄好了热水,抬眼望,只道仙子仙体毕
第六回 癫鸾倒凤爽歪歪
词曰:
清风细细,叶叶花露垂。蚁酒遍尝双双醉,小窗不睡。
紫藤朱唇花鲜,斜阳不照彩彩。玉燕欲归又远,银屏昨夜才暖。
话说三春听了眉儿言语,乃依言闭了双目。
须叟,丽人又道:“哥儿,你且睁眼!”
三春虎目昨睁,只觉艳光飞旋,袭人眼帘,令他心房怦怦疾跳。
此乃何故?
只因鸟儿回还人形,又因他仙人绝貌,故惊煞了良人,听来虽觉可笑,然细想他俩昨晚初会,灯灭夜黑,不见具体,晨时虽睹春容,奈何内室幽暗,三春只觉美艳,当时火急,只欲揍那美穴,故瞅得不甚明白,后来仙子化身鸟儿,便不再回转真颜,故三春虽和他出出入入不亚万数,实不曾细睹仙子绝代风华,此时,已是未时,天光正亮,内室亦是金波团团。故而直把个吴三春惊得瞠目结舌,半晌方道:“果、果是仙容绝貌耶……!”
仙子娇羞满面,卧於床,拧了拧玉身儿,低低道:“好个没心肝的,把人家穴儿已入得肿胀了,这阵却像不识奴家似的!”
“妹儿……你说甚怨气话,且莫卧於床上,你须站起身儿,让愚夫细审一遍才好!”吴三春跳下床来,双手扶着仙子,仙子忸怩一阵,终站了起来。
只见他:满头青丝斜挽,额前刘海浅短,却如那黑玉幽帘轻窜,头摇帘摆香风溅,玉耳洼洼似玉盏;皮儿鲜来骨儿软,耳垂丰厚玲珑,金鸟映衬,红光闪闪,一张圆盘白如玉,秀眉弯弯,绒丝悬悬;两点寒玉游幽潭,金波秋水不堪言;伏犀鼻儿直通天,宛似净瓶光灿灿;樱桃口儿涂末颜,贝齿光洁毫光绽;细颈如玉,溜肩窄圆,玉臂精巧,十指尖尖,酥雪堆胸,双乳丰挺赛玉碗,小腹坦坦,脐眼圆圆,窄腰鼓臀令人谗;一把毛儿飘胯间,柔柔细细覆仙眼,此与凡妇不同处,皆因他乃画眉幻,紫亮朱唇两边翻,红嫩肉儿真鲜艳,春水不浸亦濡黏,天生尤物入来欢;欣长双胫如枝蔓,红红白白宜相间,金莲翘翘足儿尖,瞅来令人实喜欢。
真个是:
天生绝代风华女,王嫱飞燕皆俗物;
玉环虽沐华清露,犹自不敢夸丽语。
三春细瞅,从上自下,从下自上,反反覆覆,细觑详观,先时叹息不断,断而痴语连连,末了竟憨憨无语,两眼放光,痴痴呆呆,不知自己究在凡间,亦觉飘飘逸逸,似沾了若许仙气。
仙子全身粉妆玉砌,通体灿烂,尚有奇异香味自生,三春胯下阳物本已暴跳,此时更见挺长,扑扑纵纵,单眼儿望定仙子,恨不能即刻去食那精细粉肉。
仙子早已将三春伟岸身子儿烂熟於胸,见大龟头绽放如花冠,芳心跃跃,又虑及情郎适才暗语,便忖道:“天哪,一夜之间,那大哥儿竟有拳头般大了,不知我这小嘴儿咽得他否?呀,我曾於瑶池欢宴观宫女吹箫弄笛,并非全部含吸,必须把着杆儿,咂着眼儿便成!”想及热烈处,下腹鼓了一鼓,淫水自出矣!
不说仙子已然谋得方法待弄三春大阳物,却说三春瞅了玉人仙貌,心旌速动,心道:“这般绝妙,我之魂儿耶?怎的不见了?我之心儿耶?怎的亦不见了?天爷,你怎的降此美物予我!我欲说我不敢玷污,不想已和他做了销魂趣事!而今只瞅着,便觉畅舒无比。”
良久,三春方徐徐吁了一口气,不料,气儿方才吐完,胯下大阳具左右前后兀自摇晃,三春心道不妙,但不知施何手段方能止泄。
仙子大龟头直向自家礼拜,笑语:“大哥儿,拜我作甚,我可不原做观音!”
言罢,只见大头儿“哺哺”直笑,且笑且吐白沫儿,因其昂挺,初时那一团竟然如飞虫般径直望仙子而去,端端击於左乳头儿上。仙子惊语:“哥儿,你这物儿恁的霸道,我和它调笑,它竟吐沫儿啐我,真是莽物!”
三春听得好笑,真气又动,这下更妙,只见那棍儿梗梗头儿,不歇气吐了。
三春急急出手捏着大物根部,但为时已晚,且三春手法笨拙,那独眼儿豁然大开,团团玉白亮片儿嗖嗖飞出,或掉在床枋,或溅於床单,或坠於仙子双股之间,玉腿之上。
约有半截香工夫,大物儿方吐尽亮水儿,只觉它此时横样娇憨,存心逗乐,道:“威风不起来了么?再耍横与我看!”
三春苦笑一声,道:“眉儿,不要追乐子了,我已泄了,万一你此时火旺,我那物儿不够硬挺,弄得你不痛不痒的,岂不自作自受!”
仙子复想及适才三春所言梦中所见,心中果然火动,乜视哥儿,风流万种,胸间玉乳挺长,宛似半截冬瓜倒扣,粉嫩粉嫩的,似欲滴出水来。
三春欣欣的跃上床,双手摩抚双乳,只觉滑软可爱,攥住底处,挤捏,那红乌乌头儿跃然入眼,三春噙着咂吮,入口冰冰的,甚觉舒爽,那头儿硬挺挺,滑来溜去,实难噙稳,三春舍了一只,又衔另只,同样妙趣,尚有一些儿香气自那头儿悄悄溢出,泌入心脾,此时,三春只恨自己少生了张口儿,不能兼得。
却说眉儿娇躯颤颤,因哥儿咂吮乳儿劲道不弱,竞力贯芳心,哥儿咂吮一下,心儿便紧缩几分,哥儿不停咂吮,心儿不歇紧缩,及至后来,几如被一双大手攥着捏挤一般,令他实难忍耐,此时,哥儿肉具置於眉儿双腿之前,拂开毛儿,擦着那红艳艳肉唇儿,渐觉骚痒,大龟头此时略软,斜吊胯下,故勿能自行刺入蜜穴。
三春另手游至眉儿胯间,以指绕着毛儿扯拉,戏言:“妹儿甚处都比凡人好看百倍,唯这一把毛儿还保持鸟类本色!不过,更见风韵,半遮半掩,诱得我只欲拿眼往里处瞅!”
“你怎的拿眼望我嘴儿?为甚不瞅那处?”眉儿娇语,话毕,方觉此话暗和哥儿新招,不觉心跳脸热,红了大半个身子。
三春此时元阳尚未全还,正欲挨挨时日,闻言大喜,道:“眉儿,适才所言新招,两俱要主动些才好!”
“罢了!”丽人娇哼一声,未置可否。
三春拥倒眉儿,令他侧卧於床,调转身子,抬起玉人上侧玉,斜张,露着阴私,只见那细长毛儿已被淫水打湿,贴附在玉穴皮肉儿上,穴儿状如两匹山脊间之涧水渠儿,狭长幽深,两边高高迭迭,丰厚无比,渠儿里弱水如线,沟渠边花草杂生,三春瞅得仔细,只不知里处甚样光景,乃出指扒开两匹肉儿,顿见红玉垒垒,光华灼灼,一团热气袅袅腾升,直令他馋涎欲滴,三春半跪於床,以指插入穴儿中,穴儿初时紧紧扎扎,既经掏挖,便显宽绰,层层肉芽儿迭合一处,不知其数,三春大道有趣,挖弄不止。
再说仙子只觉户里骚痒难耐,热乎乎,火烫烫,似有只大鸟儿伏於户口边啄舔,逗逗缩缩,偏不将那长嘴儿抵入。一时欲火强劲,只急得他手足无措,突地觑得哥儿大阳物近在咫尺,心里欢喜,乃把手去牵,三春亦知其意,甚喜,乃移身近贴玉人芳唇,仙子一手套捏龟头冠沟,一手托住卵袋里摩玩,阳物抖抖晃晃,茎身突现几根脉管,亦如蚯蚓扭扭。
仙子擒着龟头,初时不知所为,复想及它在自家户儿里往往来来冲撞,甚是凶猛,乃以手做环,套捏茎身,上上下下掳动,初时捏得紧迫,滑行迟滞,三春亦觉如插岩石缝里,甚觉难受,道声:“妹儿,松些才好!”眉儿果然松了一圈,如此套弄,才觉滑畅,阳具亦觉历所未历,乃别别的跳,陡地长了若许,眉儿芳心疾闪,心道:“果有效应,不知它会变成哪般模样?”好奇心起,手上弄得愈发勤了。
三春被弄得小腹发紧,臀儿不停往前耸动,只觉卵袋儿正渐次紧缩,两股之间亦是不停跳动,他此时心道:“妹儿,快噙我大物儿入你口里,权代代这穴儿罢!”等了一阵,只觉妹儿手上动作愈来愈快捷,缺愈来愈大力,只不见他香嘴儿来含。三春忖道:“适才是我先以指扒弄,他便以手弄我。此时,我再先以口咂他穴儿,且看他如何反响?”
三春想到做到,因他曾多次观摩公牛啃舔母牛牝户场景,便先尖撮着嘴,贴拢妹儿玉户,一阵乱拱,淫水儿溢入口腔,三春只觉香郁,便发了贪心,启开嘴儿噙着一侧肥肉儿,如斯咂吮,唯觉肉质细腻,非日常饮食可比,恨不能撕扯一团半块嚼着吃了,又担心丽人承受不住剧痛。三春方觉这法儿奇妙无比,便以嘴堵住穴儿,大力咂吮,哧溜,竟将穴里丽水儿悉数吞了,三春吸一阵,又松了穴儿,将嘴顺着大腿根,左右上下咂吮,直吸得玉人娇身儿乱拧乱扭,显是忍禁不住,丽人咿呀乱语:“哥儿,再吸穴儿,不放松。”
三春道:“眉儿,我忙了半时,你须奖赏我些好处才是。”
“你且道来,甚么好处?”玉人此时骚浪不已,只图良人卖力施为,不要弃了他,他欲他做甚,他俱会尽数应允,即便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得了妙趣,他眉头也不煞一煞的。
三春曲言暗示:“妹儿,哥儿大头儿觉着发冷,你需煨煨它才好!”
仙子顿时明白他之真意,不吭声,拉过大阳物,塞龟头於他口中,幸龟头方才缩了些,勉强入了丽人嘴里,丽人吐些唾沫儿,已舌儿涂擦於龟头各处,复挺舌尖儿点刺哥儿龟头单眼,刺了几刺,那龟头儿猛的涨了些,亦长了些,仙子试着令龟头往深处去,龟头得寸进尺,一鼓而入,竟挺至仙子咽喉,仙子疾吐,樱桃小口儿吐它不出,朱唇卡住龟头边棱,只觉肉棱儿奇硬无比,仙子无奈,只得埋首,又将他吞入口中,若令它贮於口中不动,又憋得仙子喘气不过,无奈之下,仙子只有一上一下,起起伏伏地咂吮着那大物儿。
三春只觉如入妙穴之中,亦挺耸着小腹,入入出出,觉那嫩唇儿几和穴口嫩肉儿相近,俱是一般的烫热、细腻、滑畅!三春又发奇想:“可惜我只生了一根,若上面亦有一根,岂不两处入耸,快活有加?”
三春又想:“公牛以舌儿舔穴,我为甚不能仿摩仿摩哩?”
三春且想且伸舌儿,徐徐陷没玉人骚穴之中,只觉里处嫩肉儿翻卷迭合,又热又烫,如食荔枝莹莹肉儿,初尝妙味,便大肆搅动,一根又宽又厚又大舌儿宛似巨蟒吐信那般,左搅右拌,翻江倒海。
至此,三春自梦中所获启示及他所思新招悉数兑现矣。
三春果觉妙趣横生,才知入事欢乐无穷,心道:“真不知还有甚新奇法儿哩?”
仙子初道平常,及至三春以舌代阳具又捣又捣时,他才觉出舌儿柔绵细嫩好处,其实绝妙,虽不及阳具粗长壮实,然舔来亲切柔和,入来细致绵实,居然将那叶叶肉芽儿翻来覆去,里外搔挠,只可惜抵不着花心,终不能尽兴!
诸君,先人设计这癫脔倒凤之法儿,其本意便是充分前戏,不要莽入莽出,免得伤了皮肉败了兴致。牲禽之流,亦知入前施些咂咂吮吮之细致手段,况万物之王……人乎?然世间却有些莽夫,只顾自家逞兴狂为,甫一抱着女人,便粗鲁地将阳物刺入妇人穴中,狂抽狂插,弄得妇人裂牙嗟齿,痛楚不堪!诸君,此种人非人也,实乃不如牲禽也。
闹言休叙,书归正传。
话说仙子被哥儿舔得骚水汨汨的涌流,哥儿亦不客套,一并尽情吞咽。且觉穴户儿里花心挺挺,底处鼓鼓挺挺,偏又触不着舌儿,仙子呀呀的道:“哥儿,奴奴受不得也,终须这大棍儿去捣捣!”
三春亦觉仙子嘴儿恁浅,且牙齿划着阳物皮表,隐隐作痛,终不及肉穴儿入来酥软温顺。急欲扯了出来,一入尽兴。
谁知三春龟头大过仙子樱嘴儿若许,不论仙子怎的吐,总吐不出,三春急得大叫:“妹儿,不要贪吃!先吐了它,待它将泄未泄之时,我再专程喂你,保你吃个饱,说不准嗝嗝的嫌胀哩!”
仙子此时犹急,偏大龟头堵住了口儿,只得鼻哼鱼龙,嗡嗡的道:“哥儿,非我贪嘴,只因你那大头儿又肥了许多,故吐不出,你亦不可用强,恐撕裂了我嘴儿!”
“如何是好?”三春急得大喊。
“只有入得它疲了,软了,自然小了!方吐得出?”仙子且言且殷勤吮咂,“吧吧”的响,如食糯米团子。
“妹儿,你怎忘了?你有神仙手段么?”三春情急生智。
真可谓一语点醒梦中人,仙子顿时有了主张,心中默念,果然整个人儿都大了,三春忽觉玉穴儿离自家远了,遂爬着去奔,仙子正长,哥儿原封未动,他往前窜,正合心愿,大龟头拽至口边,突闻“啵”的一声脆响,大物儿终於出了小口,仙子又施法术,回复成适才长度。他又捉住大龟头,以舌儿吮它几度,道:“可爱傢伙,还想偷懒哩!”
“吧……!”仙子又启玉唇,衔着三春胯下卵袋,吧吧的,又吮又吸。
三春只觉痒入心窝,忍禁不住,切切道:“妹儿,快松口,别闹得过火了,我怕守不住,又先泄了!岂不熬煞妹儿!”
仙子闻言,芳心惕惕,急忙吐了卵袋,咂了一下水汪汪单眼儿,道:“大哥儿,我不留你了,你且去热窝儿里耍罢!”
三春又道:“妹儿,你须应允它,少时泄了还和它玩,它才听你的话!”
“真是废话!”仙子啐它一口,“既知此法儿有趣,怎会舍了去,古人言,温故而知新,真说不准甚时又冒出甚别致念头哩!喔,大哥儿,妹儿耐不得也!穴里骚水儿痒水儿多多,你且去喝了罢!”
三春猛咂一口,尽吐长舌,抵入穴儿里,左右抡了抡,方拽出来。急忙调转身,这厢妹儿已然平卧在床,他将面目贴床,将那光光后背予良人。
三春甫见,惊语:“妹儿,你我已然老夫老妻了,还装甚么羞!”
“呸!”眉儿啐他,复娇声娇语,道:“哥儿,今日你出个新招,好玩得紧,适才我亦思个新颖法儿,你只须自后递入你那大阳物,我在前庭等你哩!”
三春这才明才丽人意途,便不言语,瞅得玉人双股丰腴,宛如两片手磨石扇儿,唯其光滑精致,为那石扇儿所不能比,三春以手抚抚,冰浸滑腻,赛如凝脂,复以二指摁按,指端悠悠沦陷,白皮儿瞬时变得亮红无比,三春惊缩二指,以为眉儿肌嫩如水,自己不小心戳破了它,指头才离开皮儿,那肉儿倏地弹跃,宛如风中绢丝抖摆不止,即时又如白玉,了无痕迹,三春心喜,欢言:“眉儿,神仙肉儿果是奇妙,甚时有缘割下一块,做了水煮肉片,恐是天下第一好吃的!”
“哥儿,贪甚儿口福,我那内院里有一枚千年蟠桃,其味甜美,不可言传,你快凿山越水来食,放久了,味儿要变的!”仙子激发他。
“我来也!”三春假喝一声,以指插入仙子玉股之间,直往前掏,仙子真还以为宠物将矣,春心颤颤,双腿略分,谁知却是扁扁叉叉一块儿袭入,方知哥儿作假,疾疾收拢了,挟得恁死,拒指门外。且嗔语:“哥儿奸猾,戏耍奴家耶?”
“否!”三春急忙表白,“实乃渠道阻塞,故先疏浚一番,万一妹儿春水发作,亦可畅流!”
“胡扯!哥儿又谎言,哪有春水倒流之理?该罚!”仙子不依不饶。
“认罚!眉儿且定规矩!”三春见他后庭眼儿张合有度,稀疏几根毛儿,亦和前院毛儿一般,又长又细,心道:“你既与我后面观瞻,而今我却觑了别处亦可行乐,且让我试试,入得入不得。”以手扶着大阳物,倾身下掷,大力沉降,无奈眼儿细小,且双股贴得又拢,三春大物儿不得擅入,直如一大锤儿砸於戏鼓之上,砰地塌了面儿,所幸面皮儿弹性好,故未裂却。
这厢眉儿大惊,急问:“哥儿,你做甚?”
“妹儿,我见你屁眼儿油水丰厚,故欲掏些来尝尝,无奈乃一紧口罐儿,手儿放不进去!不吃也罢!”三春怕他责怪,便托言手指作怪。
“哇!天耶……臭烘烘洞儿,有甚掏头!”仙子道,心头一凛,忖道:“不对罢!手指儿细巧,恐早已入了去,奈何适才那物大如拳头,虽硬却软,甚有弹性,定非骨拳之类,耶,我知了!”仙子心中明白,乃细语:“哥儿,你且再掏一回,若有好处,与我分享可好?”
“此言也太客气了些!实是妹妹馈我,怎言我馈你!你我同心,不分彼此,共享共享!”三春只道他亦喜此招儿,遂以双手掰开双股,令那屁眼儿悉数外露,三春此时方瞅个明白,屁眼儿粗若小指,四周皮儿打皱,呈黑褐色。三春忖道:“看那皮儿层层卷卷,撑开定然不小!只是妹儿挟得甚紧,须放松些,才好行事!”
遂柔声唤道:“妹儿,你分开股儿可好?”
仙子知他另有主意,一口应承:“这有何妨!”且言,且抄玉手儿,准备伺机逮它个正着。
三春见仙子果分两股,中间那眼儿乍合乍开,且哺的冒个气泡儿,臭过之后,亦觉淡香,三春急了,抡大龟头速速刺去。眼看着大头儿即将触及那小眼儿,骤见一只玉手灵蛇般抄袭而至,攥捏肉茎儿,扯向旁侧。
三春才知仙子诱他,忙道:“妹儿,那眼儿着实可爱,且与我入入!”
“喳!那眼儿怎能入?臭不待言,偏它细小,万一裂豁,岂不害苦了我!”仙子怨怨而语。
“且罢!不入便不入。妹儿,你放手,我来摘蟠桃耍!”三春急忙转入正题。
“先说后不乱,千万不可乱来!还有些缘固,你不知晓!不说也罢!”仙子语调严峻,三春诺诺的应了。
一番戏耍以三春失败而暂时终了。
有诗为证:
双剪倒错摩复摩,哥儿眉儿乐尔乐;
龟儿杆儿渐渐涨,肉儿穴儿如火烙;
直道魂儿魄儿酥,只欲杆儿深埋着;
谁知妹儿玩新招,哥儿又戏后院落;
一番辞儿一番情,此中妙处何须说!
且说三春和诶儿嬉戏,两人心中欲火更甚。眉儿急盼大物儿捣入,方才煞火,三春急欲入得美穴,方才遂心。
然仙子欲玩新款儿,又伏於床上,不坦露仙洞。三春并不气馁,乃展长臂,攒着妹儿窄腰,用力上提,仙子顿时搭成一张弯弓,穴儿中骚水淋淋,“哒吧哒吧”的,滴於床上。此时,他虽想乍拒一番,岂料浑身酥若无骨,宛似燉烂的肉儿,溜溜的,软软的。
三春见状,狂喜,一手仍然揽他纤腰,不让他瘫软,一手拍开丰臀,挺着大阳具,直捣而入,穿山涉河,分拨丛林,倏地抵入前院,前院对开门页儿早已打开,左边高山流水,右边水流高山,风光迤俪,其实迷人,独眼将军觑昏了头,望上首关隘奔去,一催之下,城池顿失,孰知冲出城廓,至了荒山野岭,只觉冷风吹头盔,味儿不好受哩!
仙子身酥骨软,虽不能动,心明肚了,急语:“哥儿,你磨洋工么?”
“怎会?”三春急扯急退,复挺复刺,依旧荡至旷野,心中急呀,口里怨言不歇:“眉儿,且出手挟着它,导引航向,不要令它抛锚!”
仙子却觉另有番妙味,因龟头如一把刮刀般抡刮嫩肉儿,刮来刮去,酥麻痒烫,万般滋味,全来汇集,仙子受用,芳唇翘翘,且不住的吸纳气儿,吱吱的,宛若沸油里掺了凉水。仙子听了哥儿怨辞,却不着恼,抬玉手,捉龟头,展柔掌,紧紧捂,不时搓,口里道:“好哥儿,快掳将,此番妙,此番趣,无法言。妹儿我,飞云汉,入仙苑,赴瑶台,乐销魂!”
三春闻听眉儿欢喜,遂不怨了,乃疾抽疾送,他只觉肉棍儿中段被烤得异常烫热,好像横撩於炭火炉儿上,烤得肉皮儿发紧,心道:“妹儿穴儿似炉儿,烤我肉儿发紧儿,若然果被烤透了,再与妹儿食一遭!”
三春终耐不住,只欲换一面儿与它烤,无奈地愿难圆,只得以疾风骤雨之势抽将抽将!
却说妹儿享得滋味,他不觉自家穴儿烫,只觉哥儿棍儿烧烘烘的,宛若一根方自火红炉儿里拔出的铁杠,又烫又硬,烙得他肉皮儿几至熟了,眉儿心道:“若真烙熟了,食来一定美味,呀!岂不把肉儿掉落了?岂不止剩个空洞儿!呀!怎的办?”
皆因他俩此时欲火攻心,一时胡思乱想,逾了常规,虽可笑,却可谅。
仙子仙语:“哥儿,棍儿把肉儿烙熟了,汝食否?”
三春春语:“眉儿,炉儿把棍儿烤熟了,汝食否?”
诸君,若非身临其境,晃然听来,定觉十分不解!
唯三春和仙子乃箇中人,俱解得,不约而同,道:“愿也!”
他俩只觉两心相通,似有一架彩虹桥贯穿其间,此时此刻,三春似已透过仙子后背,见他拳头大殷红心儿,汨汨艳红血浆,宛似碧海狂澜,飞空拍浪,其势也猛;仙子拧头凝眸,唯见哥儿双目晶亮,如午日金乌,光芒熠熠,热气息息,烘烤得他芳心狂跃,心道:“昔日闻言,只羨鸳鸯不羨仙,此时极乐也且,方解其中真意!”欢极而叫:“哥儿耶,你且留些手段,待我自天宫归来,再施用罢!此时用尽用老,一来令我不忍舍却,恐招奇祸,二来再会之时,全乃旧招阵式,恐无大欢乐也!”
三春听之,颇不以为然:“只要快活,其实不在招式新旧上,心要喜欢,物儿要久耐!”
“差矣!还要物儿够粗大!不过,心要喜欢是最要紧的!亦不够,还真要物儿粗大!初时心喜欢,交合要大物儿干,既交辄欲它久耐!天耶,我亦不知哪样是要紧的了!”仙子颠三倒四,愈说愈糊涂。
“呀……呀!”仙子摁着大物儿,一动也不动,小腹直朝前窜耸,两片丰厚外唇红肉儿亦大口敞开,堪堪将哥儿大物儿包了大半圈,哥儿心下正疑惑,虽觉妹儿穴里喷射一团又一团热辣辣浆儿,激得他肉杆儿抖动不止,妹儿机灵得紧,以手把住,且捏住自家两片肉儿,将杆儿中部实实箍紧,只不让他动。幸得眉儿及时制止,否则,三春亦已泄得一塌糊涂。
眉儿既泄,心神迷醉,身子儿娇软不堪,软软沓沓,如一捧酥雪,似一枝醉梅,宛一滩稀物,红红白白,花枝招展,风姿非凡。
三春问个实在话:“妹儿,未坐正席便已醉了,还饮得二遍否?”
仙子不甘示弱:“先饮小曲,不意阴沟翻船,说真话,即便千杯百碗,纵全饮了,亦只是个醉,何惧之有?”
三春听他豪语,乃不放言,且埋首动作,一手仍揽妹儿酥腰,一手自左腿外侧绕过,递入眉儿穴儿前,以指刮了几刮,黏黏阴精条条缕缕,犹如飞鸿遗矢,又如玉燕吐为可观。
刮了几番,妹儿穴唇依然洞开,三春以指牵着自家大物儿,左按右抚,终将它喂入妹儿仙洞儿。三春唯觉滑顺,内里宽大,毫不费劲,便将长杆儿埋入美穴之中,大龟头堪堪抵着花心底处。
三春想起眉儿适才戏言,道:“妹儿,那一千年蟠桃哩?岂非你偷吃了它?”
“藏得深哩!一般难捉住它,还有,一旦水儿多了,他便溜溜的滑入深巷,恐它还在内坑里洗澡罢!”
三春猛吃一惊,喝道:“甚么?还有内坑儿!”
“我亦无从知晓!我想,凡夫吟诗作赋,动辄心海、心潮、心田甚么甚么的,没有内坑,又岂来那等辞儿!或者从未有人将物儿挺入到心田里去犁犁罢,哥儿犁柄挺长,厚铧锋锐,既便没有内坑,我料哥儿亦有法子於内处弄出一片田来!”
仙子疯言痴语。
“也罢!且瞧我垦田儿手段!”三春听得血涌狂涛,胯部向前猛撞,嫩臀和之相黏,又倏的分开,未几,亦见仙子和三春之处膝胶似柱,滋滋的响,前庭肉杆儿出没於玉穴之中,亦在响,只它响得特别,咕咕唧唧,如老牛拉着石碾正剥米儿那般,前响后响,甚是协调,仙子和三春似乎也被这片异响摄了心神,一面往往来来,招招式式,一丝不苟,一面汇神聚心,憨憨聆听,他俩俱细细的吐气儿,不敢噪舌,恐乱了妙趣曲儿,唯那吐气儿之声此起彼伏,彼起此伏,首尾珠接,弥合无痕。
真可谓:
此声只应天阕有,玉帝听闻亦忘忧;
歌管仙台声细细,从兹不习羽衣曲。
不知过了多久,仙子陡地暴开嗓门,怨怨艾艾的叫起来!
欲知仙子於这销魂之际怨些甚?且听老僧下回分解。
第七回 痴痴迷迷不忍还
词曰:
碧海无波,瑶台有路。思量便合双飞去。
当时轻别意中人,山长永远何能阻?
绮席凝尘,香闺掩雾。玲珑心儿凭谁附。
凌顶目穷又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
话说三春与仙子正紧锣密鼓酣战,无意间营造出无限飘逸绝尘之仙乐,两人正共享之,仙子陡的怨怨而语:“哥儿,我心里实有若许不平处?”
三春乍听,顿觉风向突变,令他不知所云,便撑着尺余大肉具,不敢动了,他担忧仙子嫌厌。
“哇……痒煞奴家也!哥儿。捣呀!入呀!刺呀!夯呀!万万默停歇呀!哈,如此甚妙,动起来的感觉真是绝妙,唯天宫里寻不出这等乐趣!”眉儿忍不住扭错丰臀,匡得三春肉茎儿拽出一截,一时半阵入不进去,三春急得额头冒汗,只瞧着那截儿亮物兀自发神,因此时之肉棍,又比适才未入之时胖了一圈,只见红肉滚滚,淡碧色血脉混杂其间,整个儿予人胖噜噜肉乎乎之亲切感。
仙子还道他故意消遣,乃回首,金波频浃,嗔语:“哥儿,嫌奴家骚浪么。实因你那棍儿神奇,挠得奴奴情不自禁,我自个儿亦吃惊,怎的就浪了?实又想不明白耶?”
三春急忙忙双手左右扶挟眉儿玉臀,触手处烫如才出火堆的山芋头,炽得三春手心儿直冒汗,那臀儿却如奔得上劲的牛,怎的也拽不住,三春双臂合着节拍摇动起来。继而,整个身子亦晃晃的动弹,犹如宴席上结伴而舞的伴儿,三春只觉舞的尽兴,却忘了椿肉杆儿去捣鲜肉儿。
适才,仙子虽觉春穴里处不甚饱和,但大杆儿左右狂动,只拌得肉儿乱涌,水儿四处逃逸,也觉上劲。此时,因三春和眉儿齐相舞蹈,虽受看了些许,但不受用!仙子急得乱嚷:“呆瓜儿,左右摆几摆,却不要忘了前后椿几椿呀!”
三春方知自己不务正业,受了埋汰也是活该,遂一言不发,瞅准时机,於那左右摇摆之后,疾速插挺,又飞快扯出,仙子嘤咛一声,只觉穴儿里龙腾虎跃,变化大焉,受活十分,忍禁不住,复左右晃了起来。
三春急了,大喊:“妹儿耶,你怎的不等我哩!这般乱扭,扯脱了,又得半阵才套得进去,岂不令人熬煞!”
仙子酥痒难耐,虽觉哥儿言之有理,偏止不住,只心下十分警惕,唯恐那妙杆儿挣脱了去,乃双股挟持得益发紧了。三春陡觉迫挤太甚,又甩又摆,只欲脱了那紧套儿,哧溜溜,长杆儿扯出十之七矣,偏那大头儿膨大涨圆,远胜适才,亦已大过宝拳,兼之眉儿骚兴尽发,全身肉儿发紧发绷,这肉套儿亦怍怍的往里收,唯其颈口缩得厉害,肉杆儿茎身出入,亦被挤得扁扁条条的,那般大龟头,怎的扯得脱?
三春并非欲拖枪出洞,只觉箍得他实难忍,故欲动,方能卸却那挤压劲儿,他顿如狂驰於无垠草原之野马,挥蹄奋足,逞兴奔泄,一泻千里,并如自山巅推下之滚木,莽莽烈烈,横冲直撞,一时哪管沿途之弱草嫩蕊,一概碾得烟飞尘消,亦如无意间食了春药之猛兽,只要有个洞儿,便视如宝贝,狂捣疯弄,永不肯歇。
仙子似觉自个儿正飞天庭,只不辩东西南北乱飞一气,见山越山,见水越水,逍逍遥遥,虽在凡间,赛如仙天。但他芳心识得哥儿大物儿状况,知此番乐趣全是哥儿即兴作为,方悦服了。
因他初时虽被大物儿冲得乐融融,芳心里总隐隐匿藏傲然心态;不管怎的,我终是仙居九重云天之仙女,只论住处,便比凡夫高了几丈,若论容颜,凡间难寻可与匹敌之女,此番行经乃知恩投抱。欢乐逾常,恐是我之神仙身份激发得哥儿如此!时时刻刻,他总不忘仙班身份,唯有此时,三春放纵狂为,直入得他仙骨僵挺,不知左右,芳心迭荡,不知上下,身子儿似动似未动,他自个儿亦不知了。至此,他方没了神气,服服帖帖,死心塌地要和三春图个久长。
三春终是凡人,入有三千余数,便觉气力不济,自然缓了节奏,仙子心知,并不怒他,乃纵身拧体,千变万化,左右上下,高低难料,一气自行耸了二千余数,也觉乏力,遂悠悠地晃着肉臀,别过脸儿,拿醉眼儿瞅春哥儿,只见哥儿双眼放光,却似两片肉儿正眨眨的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仙子娇滴滴的,莺声燕语:“哥儿,瞅得甚趣物耶?”
三春乍闻,似吃了一惊,又连连猛眨虎目,良久方道:“妹儿,我适才可见到天下奇观了!”
仙子忙四处望了望,四壁徒然,不解的问:“哥儿,奇观?甚么奇观?”
三春腾出一只手,不歇的将双眼又搓又揉,方臭着妹儿光光亮亮之后背,亦觉疑惑难解,惊奇的道:“妹儿,适才我抱着你摇,你亦在晃,我只觉今日享福,就止会是这般光景,谁知隔了不久,我又享福了!”
仙子一惊,还道他和谁家女子又恩爱巫山了,但虑及适才那大棍儿一刻不停地在捣弄自家,既便玉女坦露5儿奉承,哥儿他亦不会多出一根儿来罢,但闻了哥儿言辞,似觉此事乐得异常!仙子醋意顿生酸酸的道:“哥儿享甚艳福?怎的连我也不知却!”
“料你也不知了!”三春之语更是惊落仙子魂,心道:“还道他心实,原是个贪心的!天!若它处乐比此处乐,奴家当怎的办?”窄思狭想,不禁玉眼涌泪,哽哽咽咽,喉头梗塞,哀哀的凝望得意哥儿,欲语无言。
“怎的了?怎的了?”三春恁是不明白,无缘无故的,他怎就败兴若此,若非我那大棍儿撑破了他那妙穴儿,三春遂抡着棍儿左右搅了搅,又望底处椿入,犹觉紧紧实实,满满当当没有漏处,只得追问。
仙子咽了一趟酸气,正欲开口,突觉大棍儿变招频出,如鸭儿潜水方冒出湖面,顶着满头水珠儿晃甩着长颈,长颈扭甩,挤得窄径撼摇,两旁花叶嫩枝垂落,复被肉轮儿碾过,香消玉坠,化作香泥甜膏,且被撬积一处,被推入穴儿里处,仙子被涨得全身欲裂,只盼底处裂条缝儿,将这浆儿屑儿全吸纳去,可惜底宫厚墙丰满,只是晃,既不裂,又不退,且不倒,仙子正觉无法可施,那大那儿却善解心意,噜的又掳拖着水儿退了出去,仙子顿觉轻松,顿生舒畅,早把乾醋味儿褪了,欢欢的叫:“哥儿,如此如此反覆不歇才好哩!”
三春见他晶泪迭落,哀伤之神嗖地如沉潭底,眼窝窝里飘荡,是那十分柔情和十二分欲火,三春虽觉惊奇,但略略熄衰之欲兴又如银海银波,荡漾飞扬,花雨飞溅,俯瞰疾起,姿态变幻无穷,势随迅猛难敌,又觉重入适才幻景,乃疾言疾语:“妹儿,你怎的悲欢交替,令我揣揣难安。适才,我正欲将那火热故事讲与你讲,你却变了神色!且言与我,是甚缘由?”
仙子此时一享欢娱,心叶儿、心瓣儿、心芽儿、心尖儿上俱是喜滋滋的,一听知心伴儿相询,急得恨不能同时生出万个嘴儿,将心中话语一并说与亲亲哥儿听!
诸君不用惊讶,古人言:“芳心一紧”,恐就是专论此事儿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仙子他生了万个嘴儿,三春亦未生万只耳朵,想那叽叽喳喳之乱语,岂非如入鸟群中耶?极乐之时,艳辞浪语,只是示情,本当不得真的,於那万般不合理处,便觉出痴心痴情,唯有如此狂言胡语,才足以表达心中情爱。
赘语休叙,书归正传。
且说仙子樱唇开启,珠玑滚涌:“哥儿,我於那欢乐之峰巅处,便生出不回天宫之念,复虑及此乃短视之见,便欲想个法儿将哥儿亦入得天宫去,奈何苦思良久,不得法,故先时生出怨怼,正欲说与哥儿你,你却道又享艳福,我推知你和他人乐胜和我乐,又生醋意,不知怎的开口,哥儿却弄出此番上天入地之极绝极妙之大欢乐来,故我芳心跳闪,喜泪纵横,实乃情不自禁,情深比海胜天矣!此番坦言,绝无浮辞!不说出来,便如几只鸟儿猛撞心扉,令我时时难安,今道个乾净,方觉所言不及心中蓄积的万分之一,既便如此,心中欢乐鸟儿却安顿几份,只於心海中盘旋翻飞,妙极爽极!哥儿,你听了,定笑话与我!”
“妹儿!”三春一声长唤,才知并非自家心境几度迁变,妹儿之心思却如春风中的柳条儿,飘拂抡甩,弯直横竖,速缓上下,变化多多矣!此时闻听,更觉情醉意迷,亦和盘道出:“妹儿……我怎的会笑话你!我只觉此番快乐,似非我等凡夫应享受的,偏又和我遇上了!天,我怎的酬谢你!也罢,且听我讲适才所见之天下奇观。那时,我正和你癫儿癫儿的,你那美穴儿套得我肉肉儿又肥又涨,心儿亦如被个瓶儿盛着,突不出去。突的,我望见一玉石梯儿自天宇垂下,那梯儿悠长无底处,晃乎乎的,泛着白光,似是上等玉料精琢而成,偏那两边沿儿却是软的,又似洁白皮儿拧成的粗藤,且不言说这梯儿奇妙,我只觉自个儿晃然变成了只小兔儿,拽着梯儿往上爬,正爬行间,却见一仙女自梯儿下行,生的那个美呀,恐只比妹儿弱一点点儿,他亦未着衣衫,全身那个白呀,那个滑呀,恐亦仅比妹儿差一点点儿,就是的,只差那么一点点儿!他瞅着我……”
“好妖妇,竟敢勾引我的心肝哥儿!”仙子听得无名火起,他知哥儿处处照拂他,故未说实话,虽是自家爽处要强一点点儿,恐实际上是个难分上下不分伯仲的局面!这还了得,岂不勾了哥儿魂儿!醋海狂澜,无端忌情顿生,故冲那无影儿妙女子喝骂。
辞儿既吐,才觉不见人影,乃觉过火了些,遂撒娇儿,扭扭丰臀,抚抚哥儿骚骚大棍,啧啧的赞叹:“哥儿好妙物,千万不要示与那骚妇!”
“那是当然!”三春自然未停却捣仙眼儿,且捣且道:“妹二且听我言!”
“呀!快说与我听,他瞅着你干甚?”仙子急语。
“他瞅着我,只是笑。突然,他於梯儿上旋了几旋,只见那玉身儿、玉颈儿、玉乳儿、玉腰儿、玉腿儿,悉数张开,那玉穴儿更是幽深曲折,还,还……”三春讲得两边嘴角白沫儿乱喷,延着下颌掉落空中,那浆儿宛似一根春藤儿,随着三春一夯一夯的动,那藤儿亦一甩一甩的,终黏於仙子玉背上,遂如扯不断的藕丝,两相黏连,情意绵绵。
仙子听妖妇果然施绝招勾引心爱,遂将粉拳攥得蹦蹦响,芳唇利言:“不知羞娼妇儿,甚时和我遇上,我一定捶她个玉碎骨折!且言,且言,他后来究竟吃你肉儿没?”
“且莫急嘛,容我美美实实杵你几杵儿,免得肝火太旺!”三春一面打趣,一面如老牛犁沃田那般,深耕狠犁,唯那大铧如撞卵石,三春欢叫:“妹儿,方才所言之蟠桃,终被我碰上了,呀!着桃儿又小又硬,恐是才生出来的,吃不得,养养,待它胖了熟了,再吃!”
诸君或不知三春所言何物。且容老僧旁白几句,大凡男女欢合,入至兴浓处,妇人玉穴儿底处,便鼓鼓凸凸的,又滑又硬,状若玉桃,寻常妇人不知,以为自家春宫里似有一球状物,便说此乃鸡冠儿,实大谬也,及至浓情稍歇,那玉穴儿底处便又还原如初,桃儿便不见矣!此时三春和仙子交欢几度,仙子玉穴欢畅,底处自然变形,似一桃儿。三春还道果是仙子前时所言蟠桃,亦谬言也!
喳!
且说仙子听了哥儿语,果觉穴儿底处似有一球溜转,亦觉诧异,然此时嫉恨未消,心无旁骛,只欲得知那骚浪女子是否和哥儿来事,遂紧追不舍。道:“哥儿,你且先说你和他怎的光景!少时,我取蟠桃和你润口!”
三春顿觉美食有望,乐陶陶的,道:“他那玉腿儿叉开,玉穴儿一觅无遗,妙!妙哉!兼那丽水儿泛滥成河,铺天盖地席卷而下。竟将我淹没其中。我一阵狂奔,方才脱身……”
“好狠心浪妇,敢泻骚水淹我知情适意哥儿么?”仙子倏地展开双掌,望空中扇一转,恨恨骂道:“刮你个娼妇几耳光!刮你!刮你!”用力过猛,回收不及,玉掌儿竟啪的击在自家盘旋不止玉乳儿上,刮得玉乳儿青紫相间,隐隐着痛,仙子益发觉得骚妇可恶,银牙碎咬,道:“好!好!竟设计害我!好!好!少时一并秋后算帐,哥儿,快言结果!”
三春眨眨眼睛,方道:“我只听轰轰的响,四处不见人,适才那玉人儿亦无踪影,但妙户真个妙不可言。软滑无比,暖适无比,艳光四射,青丝垂绕,令人目不暇接,千回百转,并不觉厌!我正纳闷,却听一人言:『好兔儿,终入我处了,且莫去!我这儿没甚东西饱肚皮,只有青丝儿炒鲜肉皮儿,时时刻刻不断货的,偶尔捉得大虫,亦可开开荤,饱餐一顿!』”言至末处,三春自顾浅笑,且不出声,并将胯下金枪舞得呼呼生风。
“气煞我也!”仙子气极,大喝一声,又责备哥儿道:“哥儿,你觉它处如何,总不至於喜新厌旧罢!”
“古人言,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今日我已兼而得之!大妙!”三春依旧欢畅,猛的一拽紫金枪,仙子不防,几至脱了穴儿口。
仙子疑窦丛生,愠道:“耶!哥儿果然贪恋那浪妇么,真要忍心抛却我去和他入么?”
“岂敢!岂敢!”三春听仙子越来越较真,方不敢胡侃,亦不敢松动,大力一捣,大龟头飞速碾过,一时冰消玉裂,呼喝阵阵,仙子却不吃他这一套,大声叫阵:“哥儿,休得耍花枪胡弄我,你既入了他户,当有感受,你觉我之穴儿较之他之户儿,孰妙?”
“一般的妙!”三春几乎笑出声来。
“好!”仙子气得粉脸通红,“哥儿,我而今也不怪你,你只须唤那偷人汉子的贱妇来,我和她比较比较,若她确实比我高强,我即刻回宫,将你和这大物儿全让与她,永世不踏入凡尘!”
三春才觉此事闹大了,低声道:“此又何必,大家平安相处,不也快活么?”
“呔!负心汉子休得多言!且依我言,否则,我即刻走人!”言毕,果然望前扑去,只欲吐了那棍儿,振翅飞天。
“啊!”三春大龟头被玉穴颈口卡得恁紧,脱它不出,甚是涨痛,三春双手攥住仙子两乳,又揉又搓,希图撩拨得他春兴勃发,便不会如此了!
“野汉子,且放手!”仙子一时怒恨满腹,既恨那坏人好事之荡妇,又怨见异思迁之儿,一时没了理智,恨声恨语:“你须放手才是,否则,我施个法儿,先钳断你那如意淫棍儿,他让我不能独享,我亦不让他享得!”
三春还道他玩笑,却不料果觉颈口儿愈来愈小,卡得他大龟头亦渐渐的扁了长了,三春方知动了真火,仍往前一捅,大龟头涩涩难行,眨眼看,仙子玉身儿也小巧了许多,三春春心大惊,急喝:“且住……”
“你只须捉他出来?或者,说它居处,我自个儿去寻!”仙子道。
三春急望仙子肩背处一抹,顿时捉得一物,并道:“妹儿,回头觑,我捉住他了!”
“咦!”仙子不信,扭头来望,只见哥儿手中捏的是自家斜插脑后之玉钗儿,光洁晶亮,状如人形,仙子不知其意,道:“哥儿又玩手段哄我?”
“焉敢!”三春展开手掌,凑於仙子眼前,道:“这便是适才所言之玉人儿,妹儿且看,是否相像?”
真是一语点醒痴情女,仙子反覆观察,果见他和哥儿所言不差分毫,犹自不解道:“那骚水儿来自何处?”
“哈……”三春畅笑一声,道:“妹儿狂癫,汗珠儿自颈窝生,直如花雨,汇聚淌下,岂不如河似海!我并未言他是骚水儿,我以它为丽水儿,妥也不妥?”
仙子嗔一声,道:“哥儿索性一气道尽,免得我心存莽蒂!”
“不难……只妹儿须及时解了这紧箍儿!”三春央求。仙子心中释疑,芳心舒展,心念一闪,玉身儿乍还原状,三春亦觉肉穴一松,即如脱韁之马,出圈之牛,抡角甩尾,狂奔狂纵,瞬时五百余入,仙子乐得其声细弱如雨丝坠於池塘,但见涟漪渐展渐大,不闻雨声也。
百忙之中,三春喘喘的问:“妹儿,乐乎?”
“怎一个乐字了得!”仙子细哼一句,遂不作声,屏气凝神,凤目乍合,似欲将有甚异常现耳!良久,他方缓过劲儿,呀呀的道:“哥儿,这一阵弄法,又是极新颖的,也怪,你那棍儿似撬入我心田里去了,我突觉心窍大开,已知哥儿适才趣话中各物原形了!”
“是么……?”三春亦欲缓口气儿,便缓了节拍,悠悠的耸耸小腹,复缩缩小腹。此时,仙子果胜适才,只见他知机地前后端着臀儿,适时地迎合哥儿大物儿,大物儿捣入,丰臀儿后坐,大物儿扯退,丰臀儿前趋,看似极慢,却并不比适才迟缓。三春心下欢喜,追问:“这阵儿入法,彷彿两拳相面儿同时练一趟儿拳,你进我进,我退你退,妙!实在是妙!妹儿,你说说那梯儿,那藤儿,还有那龟儿究是所指何物?”
仙子此时身心俱悦,巧语柔声,温顺极了:“我的亲亲好哥儿,那梯儿乃奴家后背脊髓骨节也,因我一耸一坐的,那骨节定然节节凸露,亏哥儿心巧,将它比作梯儿,实是精妙!那皮藤儿乃奴奴背脊骨两旁之肉棱儿,料它光洁无暇,不是玉藤儿又像甚!龟儿乃哥哥你那眼珠儿,唯有它才疾若闪电,静如处子,无孔不入,无处不入,青丝儿乃奴之长发也,肉片儿乃奴之皮屑也!此誓法略有不妥,奴奴头上竟有如是之多皮屑么?还有那大虫,我倒猜不出!”
三春听罢,大为叹服,道:“妹儿心智,高如天,可叹可叹,后面所言肉片儿和大虫,乃我临时凑兴乱说之辞也!那大虫,乃跳蚤也!”
“啊……!”仙子大惊,浑身跟着乱颤,急问:“我头上竟有跳蚤么?”
“昨日没有,今日没有,现时没有,恐明日就有了!”三春沉稳的道,宛如圣僧布经。
“愿闻其详!”仙子虑及自家乃仙宫子民,焉能顶着一头儿凡间跳蚤回宫,岂不是丢人现眼么?
三春以手挠挠仙子如云青丝,啧啧数声,方道:“老人言,跳蚤自汗生,即是说,汗流得多了,聚汇成斑,蚤儿便会从那汗斑里蹦出来!想仙子和我相合,入得遍体生津,那儿何时干过,岂不生出蚤儿么?”
“不会罢……亦难料得紧!怎的是好?”仙子不知将欲何为才妥当,故切切咨询哥儿。
“不流汗便成!”三春不露声色道。
“不流汗……不流汗,难道要我丢了这快活事儿不做么?那可不成!万万不行!”仙子自言自语。
“不成也成……汗流如雨,跳蚤如云!”三春故意唬他!
“也罢!我先设法儿去了青丝,让它无处歇足!”仙子咬牙道。
“岂不成了尼姑!尼姑更是不许行房事的,不成不成!”三春惊叫!
“怎的不成!我就做个去行房的尼姑……而今往后,世间便有了一个新行当……欢喜尼姑!也好,我且做了这行的开山鼻祖!”仙子且言且以手包埋自家穴儿两边之肉片儿,又将哥儿大棍捏入几分,且那棍儿颇不安份,入入出出,攥得肉片儿又痒又麻,不知怎的,淫水儿也多了些,竟然生出若许亮花花小泡儿,泡儿联成一片,宛若洁白菊花朵儿簇拥,花香水暖,几致仙景。三春无缘一睹异山奇水,若他得见,不知又生出个甚有情有调有款有味神话儿也!
三春一时无语,因他自昨晚和仙子既交,总疑身处幻景,故生若许法儿试探,方探出仙子喜欢自个儿……那已是板上钉钉子……再也不改的事实。既已知了妹儿深情,三春兀自慌了,暗忖:“我乃穷乡僻壤一嘎小子,苦果聚得如此神仙娇客,那当是我吴三春八辈人修来的福份,可是,我拿甚供他享受?”
诸君,此乃凡夫俗子之庸俗念头!却不能因此而轻看他。因凡夫活法向来如此,乐也要乐,吃也要吃,若来个三天三夜不吃喝,看你还有气力去寻乐事么?
不说三春沉吟不语,且说仙子只觉蹊跷,又虑及适才三春言辞,不禁惶惶难安,忖道:“哥儿这阵言语,似有拒我之意,难道他原时已结旧好?或者,嫌我总喂不饱?”心里犯疑,却又舍不得歇下,只觉那棍儿於穴儿里捅来捅去,实在牵人心魂,一直捅个不歇,间或觉得也寻常,一旦歇着不动,才觉出离它不得!
此时之仙子,亦至此等境界矣!宛似咂那一根糖棍儿,初觉硬硬的,戳戳的,不堪入口,少时又觉渣渣的,黏黏的,有些腻味,及至噙得久了,棍儿已被煨得软硬有度,且那香甜味儿已然浸入心田迷了心智,於此当口,要人硬生生捺却糖棍儿,一百个中,恐有一百又一个是不愿的,既便被人强自夺却,恐永生永世都记得自家有根有滋有味棍儿未能畅然一吮酣然一食,即或病老告终,亦会谓人语:“我这一生,有件憾事,乃未食那棍儿也!”
入中滋味,神秘也乎!
老僧不曾省得,观乎世人,恋之若饴。朝也入,暮也入,一日不入,便如忘魂尔!故圣人有言:“食色,性也!”
此时此刻,仙子亦如世人,恋之入怀,弃之万难。三春何尝不是此等光景。
只他生平有些渊源。然仙子亦如斯,况他凡胎肉眼之辈?虽虑及家境贫寒,多生顾虑,但觉那棍儿入来实在欢畅,实在酣甜,实在美爽,实在不忍释却,遂又心道:“妹儿虽是仙子,但与我情重意厚,我乃堂堂七尺汉子,难道养不起他么?”
乃问仙子道:“妹儿,真还要去么?”
“这……”仙子实难回答,因他已是万万不舍哥儿矣,但虑及仙界规法,又不敢有违,故吭吭哧哧半晌,总未确实言辞。
“妹儿,适才我已答允你不拦你回宫,我定不会食言!可我心里滋味,你知否?”三春悲怆盈怀,望天而语。
“哥儿,妹儿心里滋味,你知否?实如刀剜枪刺!然我却不敢有违天条。若为暂时欢乐而导致终生苦痛,此乃因小失大也,亦乃智者所不取,哥儿,我对天盟誓,此番回宫,不论结局好坏,也不管你我有缘无缘,我定当谋得和你再会,除非天界囚我天牢之中,既便囚於天牢,我亦当践言,若奴家违了誓言,愿受天遣!”仙子铮铮而语,言毕,冷泪覆面,延流至颈脖,再至玉乳,两只玉乳头儿亦浸得水淋淋,泪珠儿自那尖头儿上垂落,砸於床单上,顿时显黑,沉沉郁郁,直如玉人之愁苦面目!
真个是:
离愁恨比天,苦泪如絮团;
誓言日月证,弱女赛雄男!
欲知三春听了此番言辞,竟是怎的反应?且听老僧下回详言。
第八回 鸳鸯喜喜离别欢
词曰:
说离愁,连绵无际,来时床上初薰,幄帏内贪,疾垂珠露泣,惜征程。长物尝入眼,更迭迭,玉枝香脔。但望极,山高穷目,望断玉人。
消魂,陋室此别后,曾拥处,暗记绿裙。恁时挽酥手,乱珠溅玉柱,缓入花径。容颜兀自哀,向宵宵,春意常醒,遍瞻处,嬉戏醉眼,且着青春。
话说“天官”吴三春听了眉儿一番肺腑之言,真个如闻杜鹃啼泣,字字珠玉,句句植入心间,情海顿时荡狂涛,直把个七尺男儿惊震得前俯后仰,俯仰之时,肉鞭儿全根尽没,直捣玉人心田,复全根而出,大龟头撸拖艳艳肉片,淫水汹涌泄流,骚浪汨汨,大肉棒酣水沥沥,一撸之下,液浆带至后庭,后庭亦是淫水片片,前后柔毛儿胶黏一片,织成一团,难以分辨,玉人焦急,出手去牵,大物儿如期而至,大龟头行程将偏,玉指引路,龟头又陷。肉穴即刻被充填,如此这般,又冲又钻,又至花间,又刮又碾,狼藉一片哪堪,这般酣战,玉女嗳嗳叫得欢。
转眼,八百入数已完。
仙子玉体酥软,花心抖抖颤颤,小腹挺挺向前,无奈哥儿手臂横拦,玉人直唤:“今番真个欢,真个欢!”
言罢,花心底处喷射一团,又一团,又烫又黏,烫得哥儿肉肉颤,冲撞依然,玉人花心酥甜,汨汨漫漫,阴精濯流曲玉管,一时间,美穴儿里水儿满,如河似湾,管儿依然前后攒,花飞玉溅,琼浆便把玉茎浣,愈浣愈坚,愈坚愈能久干,玉人不堪,香嘴儿翘翘如玉船,大声喊:“哥儿耶,千千万万,千千万万莫把妹儿这玉碗椿烂,一旦玉碗烂,下回妹儿拿甚与哥儿干?”
三春闻言,悠悠晃晃把劲儿减,肉杆儿左挑右旋,龟头儿柔柔缓缓,玉人儿方觉香甜,才觉欣然,浅笑低唤:“哥哥儿,妹儿即便飞了天,即便无缘把那红线牵,即便孤孤单单困天间,即便宿宿衔泪做神仙,恁地也忘不了今日这番!”
三春欣然,却又觉心酸,遂把心中话儿赤诚坦:“妹儿,我又怎忘得今日欢,我又怎忘得妹儿铮铮誓言,只羞煞我这男子汉,没能耐奉承妹儿夜夜甜,真不如跳进那太湖间,即便死了也净干!”
“哥哥耶!千万不要这般言,人世间,哪有件件称心愿,只要哥儿恋妹儿心不变,早迟也要感动天,到那时,你我共同做神仙!”眉儿臻首拧转,泪珠儿流玉脸,美辞儿从朱唇间往外溅。
哥儿心头起波澜,咬钉嚼铁吐真言:“妹儿耶,哥儿今生只把妹儿恋,如若偶然来把心思换,叫我即刻赴阴间,刀剜斧斩,入油锅上刀山,我吴三春绝不把人怨,妹儿耶,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江河水乾,冬雷震震,夏雪满天,阎王爷上了南天,我也不会把那思念妹儿的心弦儿断!”
有诗为证:
且入且言且得欢,哥儿妹儿心相连;
不管红线牵不牵,从兹你恋我亦恋;
铮铮誓言撼心田,惊鬼泣神盟心愿;
但愿连理枝毋断,只做比翼鸟不散。
诸君,老僧说至此处,亦觉腹下老朽之物蠢蠢欲动,非淫念沸窜,实乃为情所撼,情由心发,心动辄牵发气血,气血涌则厥物翻身,此乃凡夫俗子之惯例也,实不必含耻於心。
繁言休叙,且说仙子听了哥儿言辞,一时只觉甘甜自心间生腾,如那袅娜之炊烟,斜撞升天,左右盘旋,终於浸於蓝天,汇於九天云霄之上,仙子似觉重入天庭,且觉方才饮了兰台老窖,醉醺醺的,不辩东西。
三春以为妹儿不以为然,急语:“眉儿,愚夫之言,至诚至信!难道欲我跪地拜天,你才肯信么?”
“不可……不可也!”仙子晃自天宫归来,听了哥儿要跪,心道岂非将拨却那销魂棍儿么?顿时慌了,出言相阻,又道:“哥儿,子时一至,你我短别之时即到,而今一刻抵一年,一日抵一世,切莫让那大物儿离却我那心窝窝,享得它一时,便先享一时,万一,此番重上天宫,有甚不测,此即乃世纪绝交也!哥儿,亏你今晚不曾泄,令我时时刻刻都觉饱满十分,难道此亦乃天意么?”
三春如闻号角鼓吹,胯下铁物益发壮昂,兀自又肥弥坚,一捣之下,竟觉嵌顿,三春以为仙子又施缩体法术,急道:“妹儿,为何又收那紧箍?”
“不曾!不曾!”仙子被阳物一搠,亦站身不稳,向前疾倒,亏大龟头挂住穴儿不脱,玉人方未涉险,三春急忙如从前那般,一手揽着妹儿细腰,即便天断地陷,他俩也在一块儿,妹儿心稳之后,亦惊语:“哥儿,岂非你那物儿又见涨了,我也觉有两道圈儿轮番刮过,入时,先是大龟头那齐整整轮沿儿,刮得浆儿水儿齐籁籁倒退,接着便是那沟渠儿,之后,有一道毛刺刺软圈儿,这是适才没有的,那圈儿又有另番功法,迭迭层层的,竟和我穴儿里嫩肉芽儿凹凸相补,一旦动作,那凹处拖拽着我肉儿跑,那凸处亦拉着我肉儿走,行有三、四寸许,原时迭合之处方才利落脱开,於那扯脱之际,我肉穴儿有些地方松,有些地方紧,有些地方弹,有些地方颤,一时百味俱全,百感备至,爽虽爽,却有些痒麻劲儿,好一阵才平息,另外又重复演练,弄搔得我应接不暇,唯觉心儿少了些!这番滋味,一个心儿怎体味得透,一个心房怎容得下,一片心田必定乱渣渣的没有秩序!退时,倒是那软皮圈儿先行,拉扯得我花房里乱七八糟,百味丛生,幸好大龟头一轮儿碾过,不平的也平了,不齐整的也齐整了。天耶……做神仙,哪享得如此福缘?”
三春聆听许久,才知自家物儿果然见涨,心自欢喜,复缓缓实实的又碾又刮,几趟之后,三春问仙子:“妹儿,你且明言,究是有那软皮圈儿妙些,还是无那软皮圈儿妙些?”
此一问,却问得妹儿不知如何作答,复忆及此番之前之乐处,亦觉化骨及髓,又觉此时之妙趣,乃前番未有,实难断言孰优孰劣,乃道:“哥儿,你尽力做来,把这一全程儿走完,至少让我享回极乐,我方敢断论!”
三春不言不语,实实在在的抽插起来,初时欲它缓些,然精力充沛,竟愈入愈快,好像那耍弯刀的勇将,甫一接招,自然力猛刀沉,刀刀有力,劈砍削划,招招狠勇,战至中途,兴致高昂,气力略减,乃於招式上下工夫,或挑或刺,或撸或架,章法井然。
如斯酣战千余百回,妹儿仍未败阵,哥儿却觉气力大减,乃施些柔缓细嫩手段,缓缓挺至那肉盾儿,既不劈,也不挑,只抵着它,将刀尖挫上几挫,乃做退却状,肉盾儿急欲反扑,哪想刀尖儿又抵着它揉了几揉,力道不大,肉盾儿又弹了跳,兀自跃动半晌,方歇得下。待它鼓鼓凸凸来寻对手,那大刀儿却拖着战利品撤退了,一路上并不疾行,只悠悠的走,眼看水军掩杀过来,偏不退却,又大摇大摆迎上前去,刀尖儿虽没入大海,然刀背儿却如大坝一般,拦做汹汹追兵,估摸它等摩肩接踵之时,方使大劲儿往回倒推,顿时倒成一团,反倒淹了自家城池。又撤,追兵又至,又推,如此反覆,少时便至关隘,关隘坚实,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大刀儿浩浩而来,其势盛大,城门既开,刀儿脱离,但城墙厚实,一时难以攻破,大刀将军并不着急,眼见着追兵汇於关口,故意放松,及至它等溜出隘口,只剩残兵剩勇之时,他才急攻而入,唬得那群飞速逃窜,将军便长驱而入,如入无人之境。
追兵既退,他却深具韬略,甚知“穷寇莫追”之至理,行至中途,驻营安寨,瞪大单眼,四处察看地形,硝烟虽浓,偏入花径,朵儿、叶儿、瓣儿、蕊儿俱艳艳闪光,一时争奇斗艳,异香扑鼻。
将军闲耍一阵,陡觉精神饱满,气力充足,乃夯夯而入,谁个敢挡,既入敌方老巢,又恐中了埋伏,瞪眼察视,百倍小心,渐入内院,糕点佳餚,排佈於前,却不敢冒然去食,掂掂挑挑,衔着一处猛咬,可惜肉口无牙,焉噙得住。
敌方初时甚是乖巧,任他戏耍,陡地硬挺而出,亦唬得他慌慌闪退,且退且看,又觉莫过於此,复扑上前去咬,怎奈滑溜无比,全无收获,突然洪水暴涨,着实唬了将军一跳,且挡且退,又至关口,如此反覆,乐而不疲。
且说三春和仙子又入一阵,五百余数将毕,三春觉突大龟头跳了一跳,大道不好,忖道:“此番恐要落败!”遂收敛心神,暂停不动,他见妹儿粉肩耸耸,一片细汗珠儿扑扑地滚将下来,汇於背心,顺着脊骨流至股沟,竟然将适才交战一团之前后毛儿沖洗得茎毫分明,且将那细眼儿洗得红白相间,汗水儿顺着肉杆儿浸至卵袋,将卵袋皱皮儿泡得晶晶发亮,然后一滴而下。
三春低头看床上,只见自家胯下那处水淋淋的,汗水淫水虽滴於一处,但却凛然不范,汗水渗入床单下被褥里去矣,唯淫水儿一片一条的,宛如明胶状之熟耦浆之,赫然黏附於床单之上,晶晶发亮,十分有趣。
幸亏三春及时转移视听,心潮渐平,大物儿便又安分起来,三春试着撸动,只觉那物儿又粗了些,此番抽退颇费气力,既不敢疾速扯出,又不敢左右拧错,惟恐触发机关,一泄如注,岂非半途而废。
至此,三春才觉出那软皮套儿於自家不利:“既费气力,又耐不住神,虽然滋味酣畅,然得失不能相抵!”
仙子潜心体验交合滋味,大物儿细小变化亦被他感受到,大龟头闪跳之时,妹儿亦觉遗憾,他知即将发生的,将是海潮狂涌之热闹场景,然其芳心尚未享得极乐之妙,不由怅怅的,觉着不愉快,哪知哥儿已非初交之鲁男子,居然柔柔可可将那大物儿服伺至出了宫,置於穴儿口不敢轻动,玉人花心瘙痒,虽欲大物儿伺弄,又知哥儿处境,乃忍住不动,拧首谓哥儿道:“亲亲可心人儿,累否?”
三春听得如沐春风,喜滋滋的,又觉不过意,低着嗓儿道:“累倒不累,只那大鸟儿要脱笼!故我正说服它哩!妹儿且待片时!”
“哥儿……难得你做了恁久,穴儿里闷得慌,大哥儿他欲换口气儿,也是情理之中的!不必怨它才对!”仙子听了哥儿赔罪话儿,才觉自家太过贪心,遂强抑欲念,说体己话儿。
“妹儿且莫说这软辞儿!那物儿听了,又跳跳的将动!你不知男儿汉外刚内柔么?我既便动也不动,你只须言语,亦会说得我热泪长淌!”三春直哈气儿,方才止住倾泻之势,又道:“妹儿,切莫可怜它,既然做了鸭子,又欲食美味,不会潜水,怎打捞得到!唯有初时严格与它,日后方成大器,即如现在,动辄就洒泪儿,哪有男儿风范。古人言,男儿有泪不轻弹!”
“也罢,奴家依了哥哥便是,唉!一直不歇地干,出出汗儿,释释热儿,当是情份内事,你既苛求於他,你是它主人,任打任骂,它总是不怨的!它却是我的客人,我可将它款待好!免得以后不来走动。哥儿,你不准我和它唠嗑,我便和它打打扇儿,与它消消暑,总还可以罢!”仙子痴痴迷迷,央求三春。
三春喜不胜喜,道:“妹儿此举,正合我意!”乃自床头拾来青蔑扇儿,递与仙子,仙子抡着扇儿便扑扑的扇,一阵又一阵凉风穿裆而散,大物儿只觉凉爽适意,渐渐的,平息下来矣!
同时,凉风钻入仙子仙穴,可惜被那大龟头悉数拦截,故妹儿仍觉穴儿里酥痒麻烫,大胜从前。
三春何时享此艳福,一双手儿不知所措,便於妹儿身上乱摸,触手处滑腻无比,自后背至玉肩,自玉肩摸银盘,鼻儿、唇儿、口儿,都被他摸耍个遍。
有诗为证:
六月天气热,扇儿不停歇;
如今打扇儿,只因龟头热;
龟儿不堪热,耸耸只欲泄;
哥儿直急得,吐气又出穴;
妹儿心肠软,将它当娇客;
一心要照拂,望它宿宿歇;
扬起蔑扇儿,荡起凉风儿;
凉风吹也且,杆儿可爽耶?
哥儿春心切,妹儿当摸得!
一摸肤如脂,二摸眉似月;
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不歇!
且说三春春心舒爽,便双手摸抚玉人遍体各处,滑滑畅畅,终触及前胸那对玉乳儿,一捏之下,大道快活,直怨适才怎的就忘了这对妙物,眼不能见,但把握之下,不见底盘,便知此物挺长。
玉人身儿斜倾,然其乳儿斜斜挺翘,一点悬垂之势也无,三春松手,以指端轻轻扫过,玉乳儿跳荡不止,如一对撒足飞奔之玉兔儿,正欣然望高处而去,三春惟恐他俩跑了去,乃以双手左右各执一,捏呀捏,摩呀摩,挤呀挤,唯其益见挺翘,且端头肉粒儿跃然而出,宛如三春小指端头。三春便扯着那头儿往后拉,渐拉渐长,突的一松,复摸,那头儿又陷没了,三春乃一指抡刮,左右上下,弄得它东偏西侧,惟其不屈不挠,虽软实刚,宁折不屈,摁倒它,它便咬牙承受,一旦松了,它便气呼呼站起。片时,两只头儿便如遭受袭击之螃蟹那般,挺着一对棒眼,四处叙巡,严峻无比,三春手感美妙,只欲玩弄,不舍不弃。
却说此时仙子一面殷殷的打扇儿,一面以另手反拧过来抓捏哥儿胸脯,他手儿细腻且嫩,三春只觉如一条猫舌儿轻轻舔过,浑身激棱棱直打抖儿,三春顿觉吃受不起,切切的道:“妹儿莫抓,我欲动了!”
仙子道:“你那双大手挠得我乳儿涨涨欲裂,幸好内里暂时未生奶水,若有,恐如飞箭般一射而出!哥儿,棍儿可用了么?”
三春听罢,知他穴儿里痒极骚极,故才有此等急色辞儿,便试着挺玉茎耸了进去,一耸之下,仙子只觉浑身乱颤,花心跃跃,似欲弹射而出,他才知这阵打煞,却把他自个儿熬熟了,忙慌慌的道:“哥儿,莫摸乳儿,恐要泄了!且莫抵至花心,浅浅推,缓缓退,方耐得久些!”
三春便移手儿,滑过小腹,探入芳草丛里,右摩左摁,竟然捉住一短截儿,硬如乳头,状若蚕虫,挺立於玉穴儿上端口寸余处,三春从未见得此处,因妹儿阴毛长覆,不易入眼,此前几番交合,这小精灵匿於香草丛里,未现踪迹,此时却被三春无意破解,它知目标既现,乾脆挺身而出,竟比玉乳尖头儿一般无二,三春惊叫:“妹儿,此处怎生乳头儿?恐是神仙长法?”
妹儿不知凡间妇人长不长这件,只觉那件小东西有些神奇,触之,全身酥软,摸之,芳心欢畅,捏之,花心挺挺欲出,摁之,玉穴儿里骚浪一阵胜过一阵,释之,又觉心海惆怅,空空寂寂!
三春知他心喜,便捏捏挤挤,扳扳摁摁,直弄得玉人嘶声喝喊:“哥儿,且入我罢!花心痒痒!”
三春顿觉欲海惊涛堆涌,飞浪排空,訇然奇响,一时间,怎管大物儿经得经不得,大夯大入,疾入疾出,挺挺耸耸,电闪雷鸣,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仙子扭臀纵胯,又坐又挺,直如扑扑欲跳之田蛙。
未几,三春只觉龟头暴跳,并不管它,仍旧抡舞得呼呼生风,尽根而入,全根拖出,一只大手置於前庭,一旦大龟头脱落,便疾速抓着,塞入肉穴之中,空暇之余,数指齐发,如弹琵琶般又按又抚,春宫里一时妙响大着,花心酥醉,已不知何物椿杵,只觉下下撞得实在,躲闪无路,只得强自应战,谁知大物儿单眼此时方发狠劲,衔着花心底处一团,只不放松,牵得仙子魂儿魄儿全聚於此处。
三春啊啊的喘几口气,兀的自后庭拨出那根长物,只听“啵”的一声,液浆乱溅,玉人玉臀儿一片胶漆,三春阳物此时将有尺半,粗若拳头,全身血络暴突,乌精紫艳,闪闪泛光,酣水涔涔,如自大海跃出。
仙子不意哥儿此举,只道他一时劲度大了,还欲原路返回,稍候,不见厥物来入,顿时急得呀呀叫:“狠心哥儿,快入罢!如此火急,怎的让它空却!即便你要我脑袋,你便拧了它去!只不要冷落穴儿!”
三春并非有意如此,只他觉后庭捣入太过麻烦,且无端短了一截儿入不至妙穴之中,将欲换个姿势。
只见他扳住仙子,抬起双足,玉柱竖空,凭空提吊圆臀於空中,然后半跪於床,将那长根往股间乱点乱捅,几番试探,方入正道,遂一夯而入,只听得哗一声,似若月夜南天门顿开,大物一夯而至花心,紧抵,一顿,大物尚余二寸余未进,三春咬牙吸气,略退退,复耸入,听得呼一声闷响,大物儿终於全根而没,仙子经此重击,双眼一翻,晕死过去!三春只道他受活,遂没命的入耸,颈口处花浆星雨,飞射乱溅,所达径围约有三尺之远,不一时,三春两旁俱是花露仙浆,形如扇形,甚是规整。
此时此刻,三春哪有闲心瞻观,只觉人世间第一要紧的,便是入!第二要紧的,还是入!第三要紧的,还是入!
入!入!入!
入他个天翻地覆!
入!入!入!
入他个丢盔弃甲!
入!入!入!
入他个人仰马翻!
瞬时,入不计数,进了又出,出了又进,心里眼里俱是入,眼里心里还是入,口里呐喊的,更是入!
须叟,三春一声长啸,如下岗之猛虎,赛纵涧之猎豹,如出林之雄狮,雄风凛凛,壮昂无比,只见他狂耸狂提数下,又一声猛吼,顿时抱搂玉人双股,贴於胸脯上,动也不动,唯见小腹向前纵挺,只听得咚咚的闷响连声,片时,三春又是一声低喊,方疾疾的抽出阳物,只见大龟头闪闪跃跃,前端重挂一帘珠玉,不断不离,肉茎扭曲拧甩,间或喷出团团白沫儿,此时已至泄精之末期也!
三春咬咬牙,复掷长物於玉穴之中,又是一捣,一椿,此时,玉人一声娇哼,秀目猛睁,惊喜道:“哥儿,我乐得忘却一切了!呀……我欲泄也!”
三春闻言,大喜,藉阳物之余勇,连入连夯,果然,玉人玉脸绯红,全身涨得发紧,胯部兀自一跳一闪,因其双足被哥儿搂得恁紧,只得挺着腰肢,任其花心狂涌。
三春只觉龟头被热水儿烫得叱叱欲裂,心弦儿为之又动,麻辣酥痒,若许滋味一齐涌上心头。玉穴儿精液狂泄,然户口却被三春大物儿封得密实,一滴也流不出,三春又觉心底闸门大开,又呼呼的和仙子对流一番。
“啊……爽也!”玉人且泄且呼!
“啊……爽也!”良人且泄且喊!
又过一刻,二人方泄毕。
玉人玉眼斜乜,良人虎目含情,他俩凝视片刻,眼里俱发出火辣辣的光来,宛若四支玉臂缠抱一般,紧紧交织一处。
胯下,三春阳物已从玉穴中滑出,萎萎的,偏着龟头,唯那玉穴儿宛如一口适才掀通之灵泉,水儿汨汨而出,热气腾腾袅袅,汗味儿,香甜味儿,腥臊味儿,骚味儿,在陋室里迭荡拌和,自门缝处溢出,诱得黄蜂儿、彩碟儿齐齐来也,嗡嗡营营,热闹十分。
玉人终於软塌了身子,方懒懒的道:“哥儿,你且拥着我,小憩片刻,可否?”
三春闻言,松了一双玉腿,颠倒身子,和仙子并排儿躺下,扳过仙子玉体,拥入怀中,满满当当搂个满怀,脸儿相对,腮儿相触,口儿相吻,胸儿相偎,腿儿相绞,恨不能混做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开!
三春明知故问:“妹儿,乐否?”
妹儿眨了眨眼,调皮道:“哥儿,你怎的心口不一?”
三春不知所云,追问:“我对妹儿一片情,至诚至纯!怎的如此说?”
妹儿方道:“适才我於昏迷中,听得你那大物儿谓我心尖儿直道:『不,不,不……』一连道了百八十下,后来醒了,我观哥儿神采飞扬,里外愉悦,哪有半点不悦之意?由此,我便知哥儿心口不一,善说反话儿!”
三春知他所言何事,乃笑着问:“那么,妹儿你信哪个口儿的话?”
妹儿顿顿,道:“都信,都不信!”
三春拧他玉耳,道:“岂不等於甚么也没说么?”
仙子端正脸色,款款道:“所谓都信,就是都不信,所谓都不信,就是都信!”
三春益发不解,询问道:“妹儿乃仙子,说些神仙话儿,凡夫不懂。”
仙子玉嘴一撮,居然嘘地响了一声,道:“真是个呆瓜!所谓都信,就是下边口儿道『不』,上端嘴儿说『我喜欢』,我便全信;所谓都不信,若上边口儿道『吃』,下边口儿也道『吃』,我便全不信!”
三春听得似懂非懂,果然像颗搁於茶盘里的冬瓜,左边滚一圈,右边滚一圈,总在原地转,道:“妹儿,都信之说我已知了,那都不信却解不得。”
仙子呵呵欢笑,道:“适才编神话儿诳我,我与你说实心话儿,却不解了!也罢,凡人和仙班交火,能抢个先着,亦是不寻常的,且算我俩平手,听着,妹儿和你解谜!”
闹了半阵,三春才知妹儿还记挂着适才那趣活儿,心道:“不管天上凡间,大凡着阴性东西,都是小心眼的,轻易惹他不得耶!怪不得老天设件窄窄曲曲东西於他等体内深处,既使浅短,也予人深不可测之假像,其实一入,才知也是有底儿的,偏那底儿阴性更甚,躲躲藏藏,不露身形,又予人以神秘之兆,不高兴了,拧身入内,招呼儿也不打,兴发了,偏还要哭,天,不想则罢,细想之下,女人这东西还真神秘着哩,可也繁琐,粗心不得!”三春想至妙处,竟如呆子般憨憨的笑。
仙子正欲释疑,听哥儿傻笑,见他眉儿眼儿鼻儿均往一处去,只觉有趣,道:“哥儿,你益发逗人欢喜了!”
三春闻言,才从神思中转来,呵呵轻笑,道:“欢喜便好,少时喂你几千大芋头,管饱!”
仙子一面搔他腋下,一面愠言:“甚么大芋头!怕是大龟头罢,我已饱了,哥儿自家食罢!”
三春又道:“凡人一日三餐,仙子不食俗物,恐一日三餐俱食神仙物儿罢?”
仙子颌首,道:“此言不差,我和姐妹们便日日食桃儿喝浆儿!”
三春听罢,楞了一楞,兀的眨眨眼,哑哑的笑,只不言语。
仙子见他笑声怪异,急问:“有甚好笑的?”
三春方道:“我一直以为神仙俱是高洁无比的,原来全是淫棍儿骚货儿!呵……呵!”
仙子又气又笑,捉住哥儿大龟头道:“只须说个明白,否则,我喀嚓一声,将这龟儿咬了咽了!”言罢,故意张大血红口儿,撩这红玉般长舌儿舔了舔编见般玉齿,谗相十足。
三春见他姿态,真个是风情万种,妙处横溢,心海里微澜惊纹,直如火药捻儿遇合着火苗,滋的窜窜连响,瞬时爆至丹田,丹田一热,气血速行,阳具跳跳,卵囊亦往上缩了几缩,无奈方泄不久,肉茎儿腰身难直,拧了拧,挣了挣,又大头朝地,不逞兴了,三春欲念不减,遂生奢念,道:“说明白不难,只是妹儿要依我,一旦我说了,你须将那吃桃儿喝浆儿的场景与我演习演习!”
仙子却犯糊涂了,直问:“演习不难,难的是桃儿浆儿何在?”
三春邪邪一笑,道:“偌大个世界,怎的独缺了这两样,只要妹儿应允,我便舍却性命,也要和妹儿寻来尝尝!”
仙子听他豪语,顿时心欢,道:“我且先和你解了那『都不信』的迷儿,便如现在,你上边口儿『哧哧』的笑,下边口儿『哧哧』只欲吃肉儿,却又不起身去挑,我便不敢信了。哥儿明白否?提过也罢,你须与我道个详尽,我便依你!”且言且套着哥儿玉茎,上下撸动,如小儿玩皮筋条儿,又绷又拉的随意玩耍。
三春又知仙子着了套儿,乃道:“依凡夫理解,天宫里一无沃土,二乏雨水,三乃气温居高不下,怎会土生土长那桃儿?浆儿也不会是天宫特产!”
仙子听了,打断道:“哥儿此言差矣,岂不闻西王母经营着个蟠桃园么,还有个瑶池哩,只这两处,便有桃儿和浆儿耶!呔,哥儿,你这龟儿活不成矣!”仙子颌颔首,欲衔龟头!
“且慢……妹儿听我细言!”三春捧着仙子粉面,直欲吞下肚去,只他筹划着趣事儿,故忍住腾腾欲火,不让仙子去食艳艳红大龟头!
仙子笑吟吟望着大龟头,见他单眼一泓如线,棱沿儿乌紫松软,心道:“这物儿若真能食,更比仙宫桃儿足味!”便抬首瞅着哥儿,眼里滑过几丝渴念,秋水晶晶的,倏忽暗淡些许,哥儿亦指捻那玉乳头儿,左掂右攒,间成为之,复以丰隆胸脯去抵摩,虽是有心,却似无意。
“铛……铛……铛……各家各户,小心火烛!”更夫一成不变的喊声和锣声弥漫弥远。
三春和仙子俱听得心头一惊,复一颤,两双眼儿宛若遭受惊吓之雏鸟儿,扑扑地飞,却飞不高,“锵”的一声,两眼儿似若折了翅膀的玉蝶儿,掉落下来,飘飘遥遥,无意有意的,眼皮儿缠在一处,拧搓成绳儿,似若红水儿倒进了白水里,顿时浑然一体,再也分不清矣!
三春展长臂,舒阔胸,揽住妹儿酥腰,道:“妹儿,哥儿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诗为证:
彀皱波纹渐渐平,谐言趣语亦关情;
天宫桃儿潇潇下,胯下龟儿喂玉人;
又道浆儿瑶池流,穴儿碧液更醉魂;
此中真伪谁能辩,玉帝王母难说清;
凡子正欲解关目,旷野飘荡打更声;
无可奈何去难留,销魂眼儿亦掉魂。
欲知三春向画眉仙子所求何事,且听老僧下回分解。
第九回 婉转折曲又得欢
词曰:
乍喜乍悲君将别,满目凄楚愁几迭!渐入渐欢渐将,天高云渺何处耶?
夜深风敲竹枝黑,千枝万叶俱沾血,耦悬丝粘梦中得,梦儿不成灯又灭!
话说画眉仙子听了三春情切之语,亦觉心弦儿颤颤,乃强做笑靥,道:“哥儿,你我深交深入,已是天下最知己的了,还有甚讲不得的?”
三春双目噙满热泪,幽咽而语:“妹儿,别时将至,你我须双双对拜,并盟个誓儿!”
仙子道:“此前不是已经盟过了吗?”
三春抹一把泪珠儿,并以手去挽玉人玉穴儿上端之长毛儿,长毛儿被泪水湿却,粘贴于穴儿口沿肉片儿上,恁的也拈不住,三春道:“真是不得意事十之九,我只道别了,便欲自妹儿身上取件别致东西做个留念,又想及妹儿乃画眉仙子,故思这长毛儿乃妹儿特产,故欲捋下一撮儿来做纪念,谁知不遂我愿!”
仙子吃了一惊,心道:“哥儿心实,其情也诚,其情也悲!既要我阴毛儿,我便取了与他!痛是一定痛的,我只好忍了!”又出语相询:“哥儿,我闻同辈言,凡间情侣俱取青丝作记,干脆寻把剪儿来,我把满头发儿悉数留与你,何如?”
三春依然拈那长毛儿,不舍追求,道:“妹儿不要怪我心狠,实乃青丝人人俱有,唯有半尺长之阴毛,乃凡间极品,故我欲留它,妹儿不舍,便罢!”
“怎的不舍?怎的不舍!”仙子慌慌的道,惟恐哥儿气恼,并以五指抠于穴儿之口,攥住数根阴毛,略一用劲,只觉疼不可言,牵着递与哥儿大手,道:“哥儿只管拔却,我并不觉痛!”
三春心喜,接过,用力一提,仙子痛得全身冷汗涔涔,小腹挺送,因过分紧张,平时之浑圆脐眼,此时亦如突遭变故之人儿,夹夹颤颤,惊恐万状,扁扁条条,令人不堪目睹,心生怜爱。
三春乃唯一目击之人,怎的不知晓佳人心态。三春心恁软,释却,惨痛着脸,道:“也罢!只怪我太过贪心,怎忘了仙子发肤联于心,由此看来,你我之缘将断尔,此乃天之兆示也!”
“从何说起?”仙子春心其实早动,只欲如此这般调情助兴,使其阳物钢挺,方好适机嬉玩,谁知哥儿心态恁般浮躁,实悲情盛于欢娱,眼见着那乌红紫亮之大头儿跃跃几番,终又耷拉着,丧气不振,仙子心亦悲壮:“天果兆示于我么?难道离别之求得一席之欢亦不可乎?天耶!何其惨乎?既便贱人有违天条,染身临其境,即如顽石,亦不能自持,且知恩图报,乃天地正道,我行正道,竟至不测否?”
仙子愈思愈悲,乃望空一揽,玉手招招,凭空飞来玉剪在手,仙子拈着阴毛,玉手持剪轻摇,复喝一声“去罢!”剪儿使如石沉大海,无影无踪!
三春倘在惊诧,仙子玉手一摊,只见一把儿柔柔细细纤长毛儿赫然呈于眼前,道:“儿,此乃奴家正宗阴毛儿,年龄恐亦有数千年不等,此刻悉数赠与哥儿,望乞笑纳!”
三春双手捧过,其声颤颤,道:“妹儿以隐私之物相赠,愚男不胜感谢,但我实乃穷汉,无贵重之物回赠,令我怎的心安?”
仙子投怀送抱,相偎相依,柔情蜜意,全在那金波流转之间,须叟,妹儿双眸润泽,嘤嘤的道:“哥儿,何须自贬,你这一身儿,无一件不称心,无一件不入眼,令我芳心一系,不舍离却!”
三春暗自一惊,心道:“他亦欲取我身儿上物件么?”但他适才亲见妹儿慷慨,自家乃堂皇七尺汉子,岂可输与巾帼,乃拍着胸脯儿道:“妹儿相中我哪件,只须给哥儿我道一声,我便卸了与你!”
诸君,不要惊悚,此乃我等诵银字儿之辈所设虚场,试想,两情相悦,虽已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至高境界,既便一方甘愿将自家心肺掏出来奉与对方,然以那拳拳爱慕之心,又怎的忍心让他做此令人肝肠寸断之惨事!
书归正传,且说仙子眼波一闪,低头瞅顶哥儿那根销魂长物,只不言语。
三春复吃一惊,暗道:“妹儿欲取这件么?”又忖:“换了我,恐怕亦欲取了这件,实因只这物儿派得上大用场,其他浊物,全不重要。可、可我没了它,还是男人么?可、可、可这件儿实乃妹儿急需之物,想他既识入中滋味,即便上天做了神仙,亦欲宿宿做那中趣事,只我凡胎,无缘相伴,他只需携了这物儿上天,这物儿可小可大,即便时时插于美穴之中,亦不会为人发现!妙!妙!妙!只要妹儿开口,我当忍痛割爱才是,虽我身子儿不得亲陪,亦有代表全权委托,足矣,今生今世!”
仙子瞅那物儿良久,心头喜欢,便出手握捏,攒了一攒,那肉管儿似嗅了腥味之猫儿之红舌儿,倏地伸长若许,只欲进食,妹儿芳心抖颤,暗道:“大哥儿,我等你很久了!也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言罢,玉臂望空一抄。
三春只道他又欲取那神仙剪儿,心头吓了一跳,眉头耸了又耸,犹自闭了双眼,不忍亲睹那血浆飞射之象。
仙子玉臂一弯,软软勾着哥儿粗脖,娇气吁吁,道:“哥儿………………哥儿!”
三春睁眼,唯见玉脸儿飞红迭翠,处子之幽香扑鼻,心实欢喜,不解道:“妹儿怎的不剪却我那大物儿耶?”
“甚?”仙子听得花心惨惨,玉容失色,一迭声问:“我甚时要剪这心肝儿?你道我狠毒如此?”且言且把住那肉杆儿,捂紧,生怕有人毁了它,无奈它物既长,实捂不住,遂贴股凑穴,将它扶于玉腿之间,方才放心。
“嘿………………!”三春虚惊一场,至此,他才明了妹儿又欲及时行乐以壮行程。心里激荡,道:“妹儿,我见你喜欢它,便欲送它陪你上天做神仙,虽我不在身边,但却时时有得开心物,故我实欲送它与你,无奈凡人胆小,不忍心自行割却,我道你有神仙剪儿,只须嚓的一下,你便时时饱满,夜夜欢心矣!”
仙子听罢,芳心难平,虽道哥儿狠心,却又至爱至极,天底下恐寻不出第二人来,娇躯一软,附于哥儿身子上,娇语连连:“哥儿,你便存心赠我,我又怎会如此贪心!你我之情尚未定论,何须出此下策!哥儿,你且将适才那话儿说明白,再将桃儿寻来,浆儿灌来,让我一尝凡间仙品,然后,携手共枕,做那饯行之交!”
三春挠了挠毛发,道:“还有甚话儿未说明白?”
仙子好记性,款款道来:“适才哥儿谓妹儿说,仙辈们所食之桃儿非天宫特产,所喝之浆儿亦非瑶池之碧液,妹儿不明委原,哥儿又许愿与我道明白,只要妹儿听了心折,便合你演示吃桃儿喝浆儿场景,哥儿又说凡间亦有仙桃和碧浆,实予我若许不通泰处,哥儿,切勿饶舌,道完话儿,做完事儿,行了乐子,恐已过子时矣!”
三春亦忆及适才调侃之言,埋头思索片刻,问:“妹儿,我且问你,你等所言桃儿果自蟠桃园摘出的么?”
仙子实言相告:“实不知也!蟠桃园之桃儿并非时时可摘的,只有奉了玉帝法旨才有缘一尝!
我等平常所食之桃儿,艳红无比,又比蟠桃略小些,怪也,如此说来,我等所食之桃儿果不来自蟠桃园!然天庭仅此一处种桃?咦,这桃儿来得蹊跷,哥儿,与我直言!“
“且慢!”三春稳稳一笑,又问:“妹儿日常所饮之浆儿果然来自瑶池么?”
仙子如雷灌顶,顿时明了,道:“瑶池琼浆,一年仅有中秋、重阳、除夕、元宵四日取得,亦须王母懿旨,方取得出,还有,瑶池碧液清澈见底,我等所食之浆儿稠稠浓浓,滑滑腻腻,咦,此物来自何处?”
三春隐隐的笑,以手自胯下捞了一把浆儿递与仙子鼻下,道:“妹儿且嗅嗅,浆儿气味、色泽如何?”
仙子妙目连眨,鼻儿猛吸,惊呼:“呀!这味儿,这色泽,几合我等时常所食之浆儿无甚分别!天!怎的如此相似,难道,难道天上一干神仙,俱食这男女胯下之浆么?我不信也!”
三春本是猜测,既闻妹儿这番言辞,方觉推论果然不假,道:“妹儿,古人言,百闻不如一见,你若不信,再将我俩适才共泄之浆儿细细审定,便知结论矣!”
言罢,赤足自灶台取一铁铲儿合瓷碗及竹筷,将堆积于床上之一滩明胶也似的亮物儿撮于碗内,递与妹儿,并不言语,妹儿接过细审,且以筷翻抄几番,只觉它晶莹剔透,可爱至极,挟了一团,喂于玉口,呷呷,细颈儿一梗,咽了下去,颔颔首,又摇摇头,再食一团,终颔首不语。
哥儿见他食得有滋有味,亦动了食欲,凑近,仙子适机喂他一口,三春舌儿一拌,溜溜溜,滑物儿一溜儿下了肚,果然爽极滑极,世间恐无它物可比!三春又张了口儿,妹儿复喂,自个儿亦放开进食,未几,一碗浆儿被他吞了个净光。
三春拭拭嘴角,嚷道:“我一直纳闷,天上神仙怎就几千年华容月貌不改,原来顿顿进食如此之天地男女之精华耶!”
至此,妹儿亦无话可说,他拿醉眼儿望哥儿。三春知意,道:“妹儿莫急,你且闭眼,容我先取桃儿与你过眼。”
妹儿依言闭了双目,三春急忙埋仙子绢长阴毛儿于枕下,双手掳套自家长物,套了几趟,双手捏紧阳物跟部,自底处往顶端赶,终赶得大龟头涨涨满满,红光灼灼,三春攥紧杆儿,只不松手,唤道:“妹儿,且来瞧桃儿罢!”
仙子闻言,磕开双目,入眼便是大过拳头之艳艳红桃儿,仙子如至天宫,伏首,噙,果欲咬食!
“呀………………!”
三春杀猪般喊一声,忙松了双手,以手去掰妹儿双唇,道:“妹儿,此桃儿乃我龟头也!”
“是么?”仙子亦吃一惊,诧语:“怎的如此相似,一分也不差耶!”
“是也不是?”三春得意非凡,道:“我适才说天上神仙全是淫棍儿骚妇儿,是也不是?只说这顿顿吃的,除了龟头,便是精水,这两类物儿俱是凡间精髓,我原道凡人怎的如此短寿,定是夜夜交合之际,被神仙盗了元阳,那大龟头,亦被神仙换了小的,大的尽骗了吃去,还编甚人老体衰、器具萎顿之假辞儿,呸,神仙才是骗子耶!”
仙子闻了,心道:“若非哥儿一番立论,我恐几千年都不明白,可是,怎的会是这等背景,听割儿言辞,他似厌恶神仙!”想及此处,芳心急坠,玉脸阴郁,吐了大龟头,默默无语。
三春一见玉人神色,方知自己出言不顺,未分亲疏,急语:“妹儿,你莫多心,我骂的是那些大神仙,与你等小神仙无关,你等亦是上了他等的当!不过,话又说回来,恐自盘古王开天辟地以来,他便是这般安排的,又与玉帝老儿合王母娘娘无瓜葛,我等亦如笼中鸟也,再说,天上凡间,万物腾挪,方显出那万物不灭之至理来!我气不过的是,淫便淫,骚便骚,偏要立些禁锢人性之清规戒律来,束手束脚的!不甚利落!”
仙子似有所悟,道:“我居天上也有几千年了,姐妹邻舍,也不知换了几拨了,是否,他等轮班儿降凡间一享人事欢乐?”
“诚哉斯言!”三春双手一抚,道:“妹儿终明白了,因此,你我之欢并未违甚天伦!故不必耿介于怀!岂不作茧自缚徒增烦恼乎?”
仙子亦道:“诚然,我心一直揣揣不安,只道犯了天条,此时方明白,那天条是说与人听的,那些大神仙嫔妃如云,宿宿时时,有得乐处,只苦了我等这班小仙民!也罢,我不做甚劳么子神仙矣!只合哥儿厮守,吃糠咽土,也是快活的!”
三春雀跃,立捧妹儿樱桃嘴儿,连咂数下,啪啪啪啪,妙响频频,宛似正月春雷鸣,震得妹儿身心撼撼,急急挣脱,道:“哥儿,我愿从你,你肯收纳我么?”
“妹儿不知我心否?”三春两手扒着胸脯,面红耳臊,道:“妹儿若不信,可施神仙活儿,劈裂我胸,便知我心里实只有妹儿你一人,妹儿,动手罢!”
“可也!”仙子香嘴儿贴拢,噬着哥儿指头大乌红乳尖儿,咂咂有声,三春只觉心海翻涌,滔天情浪排空飞掠,掠眼情焰袅袅腾飞,一时欲兴勃勃,胯下长物啪地挺立,大龟头抡甩捶击,堪堪砸中玉人玉穴,顿见玉浆儿四处溅射,偏那大龟头甚不安分,一挑,又跳出玉人玉穴儿,直直上行,不巧撞上毛丛中之肉核儿,肉核儿见主户骤遭强敌,遂挺挺的跃马出营,长着身子,挡住大龟头去路,大龟头宁折不屈,亦不闪躲,见一黄毛小儿横立中央,齿冷数声,唾了数下,似言:“不自量力,待我飞轮碾过,恐你亦化为尘土矣!”肉核儿亦晃头晃脑,似道:“庞然大物也,别逞口舌之利,放马过来,洒家合你大干五百回余!”龟头方动了怒气,莽莽袭来,肉核儿抖擞振作,横身举臂,挡拦紫金大锤,“咣………………”大锤儿发出轰天大响,只是不得逞,肉核儿虽然力弱,但根基深厚,即便陷入肉地,亦不后退,大锤儿得意洋洋,似言:“小不点儿,看你能耐几时!”肉核儿自有主张,忖道:“且让我耍你一耍。”沉身,伏腰,遁入肉林毛丛中,倏的没了踪影。
大龟头便大摇大摆直入平坦小腹,四处张望,一派不可一世之盛势相,突觉腰下别出一棍,顶得他巅巅儿的,稳不住,因其庞大,滚落一旁,斜觑,才知道适才小鬼捣乱,大怒,翻身上马,退至穴口,飞速撞来,只图撞他个腰折而亡,无奈那小物识机得紧,甫一接招,望后便倒,施那铁板桥绝技,堪堪躲过一劫,大龟头以为此番定然得手,退而示之,见那小物儿愈发奋发,竟比适才又粗又壮,还嘻嘻的笑,脸泛红光,大龟头怒不可遏,复放马驰来,如此这般,大哥儿大龟头合仙人儿肉核儿不歇气对垒数百回余。
真个是:
紫金锤儿锤,黄毛翘儿翘;
力大势更沉,铁板工夫高;
哥儿合妹儿,方觉前戏妙。
且说三春抡着大龟头去斗仙子肉核儿,转瞬已过招数百,三春觉得恁般泱趣,唯妹儿受吃不起,初时,只觉龟头撞来,肉核儿似拒实闪,却也怪,肉核儿一晃,心儿亦晃,春心亦动,花心益挺,仿佛丛中之虫乃合芳心挤一处的,甚或乃芳心入口之把门儿的,心欲动,必经他推助,他即推了心扉,心必动,今被大龟头撞得歪歪斜斜,心儿岂有波纹不惊之理?及至大龟头撒着欢儿飞奔来斗,那肉核儿几被完全推入了心海,心海里扑腾扑腾乱响,心儿亦如添了羽翼,化成数只白鸽,白云兰天,无边无垠,心之鸟儿凌空振翅,一种妙响……-一种发源于浩渺宇宙中心处的暗示之妙响,訇訇嘎嘎的,袭于耳畔不去。
玉人虽久居天宫,并不曾聆听得到此等仙乐,此时虽处陋室,却胜如仙阙数千载!亦如老僧悟道,苦苦修行五十年,贪慎难灭其根,一日清晨,见氓夫忙于田间,兀自感叹,突见一黄狗爬于白狗后屁,肉具扭连,二狗遥遥相望,深情凝目,旁若无它,老僧正欲喝散,突觉一道灵光源自灵台,恍见我祖如来金身浮于空中,且听他凛凛布道:“长啸,汝怎不知一入字?”
我正欲跪拜,急闻二狗一声长啸,惊得我落荒而去,回首再望,二狗犹自联于一处,老僧又思及佛祖金言,顿如提壶灌顶,入,即忘情也,忘身也,忘我也,浑身不觉,酣然不觉,唯觉入在其中矣!
休叙赘言,且归正传。
话说仙子痴迷不返,乐而忘物,又觉痒痒酥酥!实难忍禁,乃放言道:“亲亲龟儿,你两个神仙打仗,我可遭殃了!哥儿,且看,我这穴儿已是泱泱水国,长河亦恐不及也!”
哥儿埋首去视,果见飞瀑悬空,一阵稠一阵薄,且如幽玉迎风摆,又如彩衫当空舞,光练闪烁,珠玉连溅,哥儿直道:“此等仙景,实乃穷男头遇儿见视。”
妹儿玉脸生花,鼻翼双耸,啦啦的吸气,唯芳唇不启,贝齿啮合,只怕开了口儿,气儿当泄,更忧心中水儿亦涌上来,岂不让上吐下泄,无法收拾。
仙子又叫:“哥儿,让那大锤儿歇歇罢!”
哥儿却道:“妹儿,我自小命苦,日日忙碌,故养成了这闲不惯习性!今儿既开了工,不累个腰酸腿软,恐歇不下来!”
“那………………怎的才好?”妹儿惊喝,又道:“我却被它弄糊涂了!即已开工,为甚不进工房,只于庭外耍玩,岂非渎职乎?”
哥儿一时语塞,正欲入房,忽的心智通窍,乃道:“先辈曰‘工欲善其事,其必利其器’!此时,我这器儿还欠锋锐,故欲在这磨刀石片儿荡荡,以助其兴!”
“油嘴!”仙子花语花貌,玉手儿望三春大嘴儿一拧,拧得那厚肉片儿突了出来,玉人联想浮现,喃喃道:“磨刀石片儿,儿,你这嘴皮可是绝佳磨刀石片儿!”
“是耶!”三春以指横掳玉人玉唇儿,只觉过处柔嫩温润,妙感夺魂,复掳,不歇,且道:“妹儿,我这器儿,恐欲借你这玉石片儿用用!”
“你那片儿厚!你自个照拂,岂不独成风景?”玉人设想哥儿双手抱着条肉鞭儿,自个儿咂吮之奇妙场景,实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便欲一心撮合此等妙事!
“妹儿,你久居天上,不知凡间事务具体,我不怪你!但你须静听我言,再作定论!”三春且言且思,已然觅得绝好理由矣!
玉人正欲撒娇儿,谁知哥儿抢先道出一番道理,他只得横他一眼,大不服,道:“且言!若无理,你便自个儿磨刀儿罢!”
“自然!自然!”三春不紧不慢,凑厚唇于玉人嫩唇儿上,贴于一处,兀的横擦而过,玉人被他掳得痛极,怨怨的道:“原是个莽汉子!无理至极!”
“妹儿,且听我细言!”三春不管不顾,道:“适才弄得你疼,实出无奈。料想你已知我这肉片儿合你那肉片儿相比,一个粗糙陋质,一个细腻玉质,我是个细民,只知磨刀要选质地细腻的,一般硬质石料亦可,更何况玉料质磨刀石片儿哩?”
玉人闻罢哥儿此番言辞,只觉合理合情,心实佩服,口里却嘟哝道:“你一直欲我咂那大鸟儿,明说得了,你必逼得我走投无路!”
三春大笑。片时方道:“妹儿,非我逼你,实因你适才就说过要食凡间桃儿,我不过变个法儿了你心愿!”
玉人想及前事,顿觉无从推脱,遂心甘情愿负首,贴近那大物儿,愈看愈爱,以手攒攒道:“大哥儿,此时我助你兴,彼时不要忘我才是!”
那物儿似通人性,大头儿一点又一点,玉人一手捏着大龟头,然后启开朱唇,噙着肉杆儿底处,一掳而至龟头边棱,回掳而至肉具根处,唇儿愈张愈大,缝儿越来越宽,左掳右掳,往返几程,妹儿觉出那肉茎儿涨涨的又粗了些,既见成效,芳心且喜,况初时羞怯已却,遂轻扣玉齿,轻啮那肉杆儿,点点贝玉陷入肉身,三春不意此举,肉杆儿又跳又晃,卵袋儿亦紧紧的绷绷的,玉人且移且咬,如嚼甘蔗杆儿,似欲挤出水来,未几,果然出水,却自一处涌出,亮亮的,淡淡的,水儿流于妹儿手心,妹儿复涂于大龟头滑皮儿上。三春见妹儿精礁细啄,大为受用,啧啧赞道:“天上虽好,却无缘食此精肉!妹儿,你实该重谢与我!”
“如此服伺!还不算重谢么?”玉人忙里偷闲,且咬且言,来来往往吸了三遍,玉茎儿已变得肥肥胖胖,玉齿痕儿匀布、宛似一排儿小钮扣儿。
三春只觉欲火飞窜,觑着妹儿玉穴,恨不能即刻入了进去,那才快活!急了,便埋怨妹儿:“妹儿,那肉儿绵,筋又多,一时半阵嚼不透!还不如拣脆嫩些的先食!”
仙子依然故旧,反反复复咂那肉杆儿,间或扬头道:“哥儿,饮食之道,你却差矣!那惯吃的行家,俱是先食粗质的,才食精细的,再食考究的,然后喝汤儿!”
三春一听,更急:“妹儿言之有理,可你把考究的当粗货啦,别看着杆儿龙筋鼓鼓的,实是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奇货哩,妹儿且先食桃儿,桃儿口感好些!”
仙子仍然我行我素,拿嘴儿咂舔龟头上处那一圈儿软皮儿,叼着一处望外撕扯,那皮儿被扯得恁般的长,长了便源了透了,宛或一片儿宣线,晶晶的泛光哩!咂过软皮儿,妹儿方伸舍儿,撩刮撩刮龟头冠沟,呸地吐了头遍污物,又吐津液涂于各处,以舌尖儿去挑拨龟头棱条儿,须叟,那一圈便如迎风怒放的夜来香,撑开了冠子,直如一面红面花伞。
三春直急得脚踏手舞,口里呼呼的粗气,然妹儿还是有条不紊如办公事,只见他终于松了手儿,放那龟头于外,此时,大龟头又涨大一圈,红红紫紫,饱满异常,直如一颗熟桃,妹儿吐舌将那亮皮儿渐次舔了一遍,然后对准中心独穴,一阵猛咂,肉杆儿直往前窜,好似里处肉儿全被妹儿吸了出来,三春才知妹儿功法,因那肉杆儿此时粗过从前,亦长过从前,竟达尺六之多!
三春心思更急,却不咋呼了,咬牙哈气,任凭妹儿行动,双手攥紧,汗水呈线般掉落,此时之三春,亦如火神老爷那般,浑身炽热滚烫,无一处不是紫晶晶的!
妹儿吸了一阵,兀的又鼓吹开来,一线真气倒撞,撞得三春心儿飞飞,几稳不住,便欲泄却!
妹儿见机得早,吐了大龟头,拖舌儿舔哥儿大腿内侧,一路过处,如火烙,如香灼,肉儿跳跳颤颤,不得平静。
片时,龟头渐至镇定,三春急着开工,妹儿不允,噙着大半个头儿又鼓又吹,又咂又吸,直弄得三春呀呀乱语,手蹈脚踏,只于那将泄之时,吐出,让它凉于风中,如此反复数遍,三春渐觉气血充沛,虽欲焰升空,烟浓火盛,他却能于那将泄之时提肛闭穴,精液不失,元阳得保。
至此,三春才知妹儿助他练功,遂一老一实,不敢乱来。
乃至十遍方毕,妹儿裂开樱唇,猛吞大龟头!
几番试探,怎吞得尽!
三春知他火儿亦盛,便挺大龟头狠抵,无奈龟头大如桃,樱唇窄狭,总不得入!
妹儿缩齿,意欲以嫩唇包裹龟头,亦不能得。
三春戏言:“我只觉大的好!谁知大有大的难处!适才我劝你趁它小的时节,多吃几嘴,你偏把它养得肥肥胖胖的,才下口,这便是贪心的好处,虽然又大又鲜,却不得食,愈看愈着火哩!万一下处也吞不进了,那才急煞人哩!”
仙子听他絮语,甚觉舌噪,吆喝一声:“恐天下未生我吃不下的!”
“那你吞了它呀!”三春摇着大阳物,将大龟头拍得梆梆响,胡言乱语:“妹儿,恐地上更没有哪个女子吞得下去,天上料也不多,若你实在无能,只得回天上去请王母娘娘来!”
“你倒恁的威风了!”仙子突觉火起,望空一拜,口里念念有辞,须叟,全身儿各处齐齐见涨,虽依然那般绝世貌儿,但其整个儿却大了若许,几合三春一般高度了,适才樱桃小嘴儿,这时已阔能容拳了。
“妹儿好手段!”三春由衷赞叹,心头却犯起了嘀咕:“一时高兴,怎就忘了他乃仙子,这般高大,依然娇媚,却失了适才娇小玲珑之趣也!”
仙子见三春眼神怪怪的,亦不言语,启口儿去吻,唇儿相粘,顿时亲如甘饴,恋恋不舍,只三春又吃一惊,因妹儿红舌儿实比原时粗了厚了若许,甚至大过三春厚舌了,两舌相交,反是妹儿的力度更胜!三春先时弯了几弯,便施尽了吃奶气力,这阵却只有随妹儿舌儿活动了。
三春虽然不爽,亦无可奈何,因这变故是他激发出来的!舔舐一阵,三春亦淡了怒气,因那舌儿依然那般香甜,那般细嫩,那般妖娆!妹儿娇喘不歇,玉穴儿里骚水汩汩冲出,因长毛儿已赠与三春,两片厚肥肉片儿此时却如一对招风耳,甚是有趣!
三春以指去掏,一指挺入,海阔天空,二指并入,如坠大江,三指齐入,两头不见,四指伸入,及至虎口之骨节,方觉两边有了一些靠挂,三春将手儿于里处抡了一圈,甚是通泰,大拇指摁在穴儿上端,正欲脱手,无意间,大拇指撞上一怪物儿!三春惊得大叫:“好妹儿,这下你可成妖怪了!”
有诗为证:
妹儿逞口技,哥儿长技艺;
龟儿即成长,眩眩生娇意;
妹儿生怒气,仙法大身体;
与你一般高,堪堪较气力;
窄穴变阔户,数指不值提;
哥儿正吃惊,偏又生怪事。
欲知仙子究竟怎的了?且听老僧下回分解。
“画眉缘”似是今人所作,虽则其古文功底很好,无法确定古人所作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