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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演正孚佑帝君既济真经》

门人紫金光耀大仙邓希贤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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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据高罗佩辑《秘书十种》增补、校订

“既济”者,易卦名,为上坎下离。“离”,男也,卦中虚为真阴,故男外阳而内阴;“坎”,女卦,满为真阳,故女外阴而内阳。坎离交媾,采真阴以补真阳,则纯阳矣,故以“既济”名篇。希贤慕道既久,茫然无得。偶遇仙师吕纯阳翁,矢心信从,盘桓数载,见其女色日亲,神气日旺,窃骇骇焉,谓:“修真者,精养炼气,归根不谓有此也。”吕师笑曰:“以人补人,谓之真人。于此未谙道乎!”间因出肘后《既济经》,密示口诀,余方豁然知道在迩也。经百句,援东说西。因妄笺阐其渊邃,俟修真者实之。

上将御敌,工挹吮吸。游心委形,瞑目丧失。

上将,喻修真人也。御,行事也。敌者,女人也。初入房时,男以手挹女阴户,舌吮女舌,手挹女乳,鼻吸女鼻中清气,以动彼心。我宜强制而游心太清之上,委形何有之乡,瞑目勿视,自丧自失,不动其心。

欲击不击,退兵避敌。修我戈矛,似战复畏。待彼之劳,养我之逸。

欲击,彼欲动也。修,彼手来摩弄也。似战,我也。彼欲我动矣,我反不动,而退身以避之。彼不来摩弄我阳物,我即示以似之状,而复诈为畏怯之形,待彼之劳,以养我之逸也。

盗兴凭陵,魔兵猬臻。吾方徐起,旗钲出营。交戈不斗,思入冥冥。彼欲操兵,破我坚城。深沟高垒,闭固不惊。时复挑战,敌兵来迎。如不应者,退兵缓行。

盗者,彼也。彼之情兴已浓,其势似魔兵之猬起,我当徐徐应之,但交而不斗。斗,谓动也。思入冥冥者,静以待之,心不为之动也。致彼欲斗而不得,必自下动以撼吾上。吾当瞑目闭气,如忍大小便,吸缩不为惊动。良久复一挑之。挑,亦动也。彼必大发兴而应,即当退却,止留寸许于内也。

敌势纵横,逼吾进兵。吾人遂走仆,敌必来凌。吾谓敌人:我今居下,汝处居上,上亦了了,彼扰我专,无不胜者。

胜者,我胜彼也。敌兴已发,必逼我进兵,不可不答,遂入坤户。即复退于外,翻走仰卧如僵仆之形。彼之欲心张往,复来攻我。我遂居下,令彼在上而诱之自动,则我专而必胜也。

敌既居高,以高临下。我兵戒严,遂控我马。龟蟠龙翕,蛇吞虎怕,撼彼两军,令彼勿罢。觉我兵惊,使之高住,勿下勿斗,候其风雨。须臾间兵化为水,敌方来降,我善为理,俾其心服,翻为予美,亦戢兵藏高垒。

此至要心诀,重在“龟蟠龙翕,蛇吞虎怕”八字。瞑目闭口,缩手蜷足,撮住谷道,凝定心志,龟之蟠也;逆吸真水,自尾闾上流,连络不已,直入泥丸,龙之翕也。蛇之吞物,微微衔噬,候物之困,复吞而入,必不肯放。虎之捕兽,怕先知觉,潜身默视,必持心得。用此四法,则彼必疲。乃以手撼彼两军。撼,拈也。两军,乳也。使之兴浓,不杀又戒之。腾身高起,勿动勿下,候彼真精降下,则彼心怠,我反善言挑战。彼既心服,而我得其美,则收敛而退藏于密矣。

再吮其食,再挹其粒,吮粒挹密,短兵复入。

第二次行事也。食者,舌也。粒者,乳也。密者,阴户也。短兵,缩则短也。复入,复入阴户以动之也。

敌兵再战,其气必炽。吾又僵仰,候兵之至,以挺阖彼。风雨愈下,如无能者,敌人愈奋,予戒之止。两军相对,不离咫尺,与敌通言,勿战勿弃,坐延岁月,待其气止。心愈如灰,言温如醴,以缓自处,缓以视彼。

愈奋者,彼动不止也,予乃戒之,止而勿动。彼上我下,两军也,不离咫尺者,留一寸在内,余在外也。又与之言,勿动亦勿弃。坐延者,令女复以手足支起,待其气精未降,又必我心愈如死灰,而言语须甜温,使彼兴浓,而我缓以待之也。

我缓彼急,势复大起。兵亦既接,入而复退。又吮其食,挹其粒,龟虎蛇龙,蟠怕吞翕。彼必弃兵,我收风雨。是曰既济,延安一纪。收战罢兵,空悬仰息,还之武库,外上极。

大起,兴浓也,彼兴既济,我当复入。深浅如法,间复少退。又必吮其舌,挹其粒,依行前番工夫,则彼真精尽泄,而我收翕之矣。既济者,既得真阳也。一纪,十二年也。一御既得真阳,则可延寿一纪。武库,髓海也。上极,泥丸也。战罢下马,当仰身平息,悬腰动摇,上升泥丸,以还本元,则不生疾病,可得长生。

为山九仞,功始一篑,匪德不传,全神悟入。

为山九仞,为九天仙也,一篑,一采真阳也。一采延寿一纪,是长生始于一采也。然此道非有德不传,盖有德则神全,神全则心静,故能悟入而行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