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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堤柳
隋家天子忆扬州,
厌坐深宫傍海游。
穿地凿山开御路,
鸣笳叠鼓泛清流。
流从巩北分河口,
直到淮南种官柳。
功成力尽人旋亡,
代谢年移树空有。
当时彩女侍君王,
绣帐旌门对柳行。
青叶交垂连幔色,
白花飞度染衣香。
今日摧残何用道,
数里曾无一枝好。
驿骑征帆损更多,
山精野魅藏应老。
凉风八月露为霜,
日夜孤舟入帝乡。
河畔时时闻木落,
客中无不泪沾裳。
隋家天子忆扬州,
厌坐深宫傍海游。
穿地凿山开御路,
鸣笳叠鼓泛清流。
流从巩北分河口,
直到淮南种官柳。
功成力尽人旋亡,
代谢年移树空有。
当时彩女侍君王,
绣帐旌门对柳行。
青叶交垂连幔色,
白花飞度染衣香。
今日摧残何用道,
数里曾无一枝好。
驿骑征帆损更多,
山精野魅藏应老。
凉风八月露为霜,
日夜孤舟入帝乡。
河畔时时闻木落,
客中无不泪沾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