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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赴汝州,途出浚下,留辞李相公
长安旧游四十载,
鄂渚一别十四年。
后来富贵已零落,
岁寒松柏犹依然。
初逢贞元尚文主,
云阙天池共翔舞。
相看却数六朝臣,
屈指如今无四五。
夷门天下之咽喉,
昔时往往生疮疣。
联翩旧相来镇压,
四海吐纳皆通流。
久别凡经几多事,
何由说得平生意。
千思万虑尽如空,
一笑一言真可贵。
世间何事最殷勤,
白头将相逢故人。
功成名遂会归老,
请向东山为近邻。
长安旧游四十载,
鄂渚一别十四年。
后来富贵已零落,
岁寒松柏犹依然。
初逢贞元尚文主,
云阙天池共翔舞。
相看却数六朝臣,
屈指如今无四五。
夷门天下之咽喉,
昔时往往生疮疣。
联翩旧相来镇压,
四海吐纳皆通流。
久别凡经几多事,
何由说得平生意。
千思万虑尽如空,
一笑一言真可贵。
世间何事最殷勤,
白头将相逢故人。
功成名遂会归老,
请向东山为近邻。